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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如鼠的胡虜狗崽子!”
“他們到底是不是男人,咋跟娘們似得膽小!”
亂七八糟的痛罵炸響,一瞬間許多將士不自覺地將手中地弓弩重新放低。
呂炎皺眉道:“有點不妙呀!匈奴人使得是怒敵之計,若是將士們被匈奴人激怒了,必然心浮氣躁,長期如此,軍心必散。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林斌原先以為是匈奴雜兵怕死不敢向前,他被呂炎這麼一提醒,再看正處於暴走之中的麾下將士,眉頭也深深皺了起來。他低吟一會,“誰會彈樂器?”
“啊???”
將領們腦袋瓜子上閃爍巨大無比地問號,他們正著急軍心不穩呢,自家大人卻還有興致問誰會彈樂器?
呂炎露出喜色,“炎願為眾將士獻奏!”
韓安國立刻側目而視,暗想:“此對漢國有敵意之人卻也是心思敏捷。”
林斌含笑指著旁邊的戰鼓,“就擊鼓為樂吧。”
呂炎毫不相讓,邁步就走,他搶似得從鼓手那裡接過鼓棒,有節奏地敲擊戰鼓。
“他敲地是什麼?”
“迴護漢侯,乃是《莊暴見孟子》傳於春秋戰國,亦稱《管之音》,本是奏於齊王聽,其中有一典故,大人願聽否?”
這些人裡也就韓安國能答出來了。
林斌現在哪有心思去聽什麼典故,他見鼓樂一奏,再有軍官在旁安撫,五軍的將士們漸漸停止咒罵,不刻又恢復靜聲待戰狀態,心下舒了口氣:“以後誰在說胡虜不會使計,老子剁了他!”
第一第一百九十四章:沒完沒了
“大人,進攻的匈奴人退了!”
林斌有眼睛看,他抓緊拳頭心裡不斷思考。自從雙方的策略同時被識破,匈奴人在這裡前前後後又拖了快一個月,這攻不攻、退不退,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才是個完!
“大人,是否暫時讓佈列箭陣計程車卒坐地休息?”
“不!傳我軍令:誰敢鬆懈,以軍法處置!”
現在時辰尚早,離天黑還有三個小時,戰場瞬息萬變,哪一方心生鬆懈之感,那也就離敗亡也就不遠了。
“你親自下去巡視,務必讓將士們明白:防禦戰打的就是耐心,都給我穩著點!”
呂炎還是第一次聽見林斌發怒。他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靠近了低聲勸誡:“全軍將士都在看著大人,請大人自重。”
林斌深呼吸一口氣釋出笑容,還故意笑出聲,讓周遭的將士聞聲為之側目。他洪亮聲道:“匈奴人想跟咱來陰的,咱們能讓他陰麼!”
正堵著一口怒氣無處發洩的將士聽到主帥親自開口說話了,他們扯著嗓子大吼“不能!”,這一聲吼出去,心情似乎順暢了許多。
林斌邁步走向高處,站在那杆隨風飄揚的戰旗之下,他高高舉起雙臂,四周瞬間安靜下來。
“漢軍的將士們!”
震天一般地回應:“在!”我告訴你們!當今局勢下。是我軍佔據著河朔,站在了有利的那方,不是我們應該心急,應該心急的是做夢都想奪回河朔的匈奴人。匈奴人為什麼這麼扭扭捏捏就是不敢上來攻?因為他們怕我們,不敢與我們交戰!你們應該以此為榮。因為你們只是簡單的站在這裡,匈奴人就嚇得全身發抖,連上來一戰地勇氣都沒有!“
預料中的轟然大笑爆響,嚴陣以待的將士們可能無法瞭解戰爭真正的意義,他們需要的是主帥的鼓勵,主帥告訴他們應該怎麼辦。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匈奴人還會有更多的把戲,他們會咒罵、會叫陣,更加會使出卑劣不堪的手段來讓你們發怒。袍澤們!咱們就牢牢釘在這裡不動了。任他匈奴人喊破喉嚨,咱當是看匈奴人在演一出丟人現眼地戲!”
五軍將領怎麼不理解自家大人是在調節不穩的局勢,想用風趣的話語穩定軍心,所以有人就問了,“大人說的戲是甚子啊?”
“這戲啊,那是娘們在一個高臺上蹦蹦跳跳,哦……大夥兒都瞧見過匈奴人的薩滿跳大儺嗎?我說的戲啊,和那些個薩滿跳大儺時一樣,任他是蹦啊跳啊就是摸不著咱們一根汗毛,只能乾瞪眼看著。他要是敢上來,咱們就給他來這麼一下子,他就得躺地上嗝屁著涼了。”
林斌比完動作卻是看見將士們在發呆,看來根本聽不懂自個兒在說什麼。
“這嗝屁著涼就是死翹翹的意思。”
一段近乎於風趣的說話,列陣而待的五軍士卒看到了林斌出來的輕鬆,亦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