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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出湯池,打橫將江阮抱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的軟榻上。
很久沒有親熱,祁燁纏著江阮,兩人在軟榻上極盡纏綿。
江阮尚未出月子,做那種事情自然是不可以的,是以江阮想要用手幫他,祁燁卻在她耳邊輕聲道,“除了手,還有許多旁的辦法。”
江阮不明所以,被祁燁附在軟榻上,切實體會了一下祁燁口中‘旁的辦法。’
運動之後,江阮出了些汗,躺在軟榻上,輕喘著氣,疲憊不堪。
祁燁精神卻異常的好,嘴角噙著饜足的笑容,用細布佔了水,擰乾後將給江阮擦乾淨身子,又將軟榻挪至湯池旁,讓江阮仰躺在軟榻上,一頭烏髮傾瀉而下。
祁燁撩著池中的水,親手給江阮洗髮,江阮躺在榻上,腦中還回想著方才的那番激情,連耳根都染上了蜜色,她怎麼會同他一般胡鬧,原來不止可以用手,還有腿,還有。。。
江阮不由雙手捂住了臉,祁燁正往她的發上抹豬苓,看到她的動作,溫熱的大手在她額頭上抹了一把,“弄到眼睛裡面去了嗎?”
江阮移開手,美目瞪了他一眼。
她躺在那裡,身上只搭了他的衣衫,深色的衣衫,白皙的面板,在昏黃的宮燈下,是強烈的對比,她的眼睛裡似是含著水光,波光粼粼,帶著羞怯與事後獨有的魅惑,祁燁忍不住低頭咬著她的唇吮吸了一下,聲音裡是再一次湧起的慾望,“乖,不然今日怕是出不了這裡了。”
江阮小舌忍不住抵著他的舌往外推他,不小心間咬了他的唇,一絲血腥味在兩人口腔中綿延開來,江阮嚇了一跳,忙推開他,伸手去摸他的唇,“疼嗎?”
祁燁看著她,黑眸中蘊含著隱忍,伸舌將唇角的血珠捲進口中,嘶啞著嗓子,“無妨。”她似是不知,有時候血液能夠激起男人的潛在的獸性。
江阮雖不知,但從他眼中還是看到了渴望,不敢再撩撥他,閉上眼睛乖乖的任由他幫她希望頭髮,兩人收拾整齊,祁燁在江阮身上裹上了厚厚的大氅,然後才抱起江阮往內殿走去。
江阮臉紅,掙扎著要下床,祁燁抱緊她,低頭看她,“外面不比湯池,有些涼,不能下地。”
“讓旁人看到了像怎麼一回事兒啊。”江阮羞的不得了。
祁燁看她羞紅著的臉,喉間溢位低笑,“為夫在洗澡,夫人進來這麼長時間,那些宮女太監豈會不知咱們夫妻倆在裡面做了什麼?此時掩飾不過欲蓋彌彰,咱們都老夫老妻了,夫人怎的這般害羞?”
“。。。。。。”江阮說不過他,頭埋在他懷裡將自己遮了起來。
*
沒幾日便是滿月宴,這一日不止是小公主的滿月宴,還是江阮做為皇后第一次與朝臣夫人見面。
滿月宴這日,宴席設在崇華殿,本來帝后的宴席是要分開而設的,祁燁嫌麻煩,定要一起擺在崇華殿。
江阮知道祁燁是擔心她應付不來,無奈道,“陛下,我可以。”有些事情只是她不想做而已,但只要是她想做的,一定也是會做的好的,她總不能永遠活在他的保護之下。
祁燁點頭,“這個我自然知道,阿阮聰明伶俐,心思晶瑩剔透,世上沒有幾個女子可以比得上。”祁燁摸著她的臉,“但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的必要。”那些人的心思他豈會不懂,既然懂了,又怎麼會任由她一個人去面對那些各懷心思的女子。
有多少女人對他抱有心思他管不了,也不想管,可是,若惹得阿阮不開心了,他今晚怕是就進不去茗萃宮了,這才是重中之重。
阿阮雖然善解人意,溫柔大方,可是男女之事又豈能用常理來解釋,善良如江阮,面對茗萃宮裡那個叫虞芮的宮女,不也是把她打發了,想到這些,祁燁嘴角微勾,只是偶爾的小醋意可以增加夫妻情趣,但是過猶不及,那小宮女不過是個沒腦子的,這些女人可不是,若真的惹惱了阿阮,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夜晚很快降臨,各位大臣攜妻女進宮赴宴。
大殿上,祁燁一身玄色龍袍,上面用金線繡了一條騰雲駕霧的金龍,江阮一身緋色的鳳袍,上面用七色金線繡了栩栩如生的七色鳳凰,兩人的衣衫稱之為龍鳳和鳴,兩人並排坐在一起,像是一幅畫作般,讓人忍不住心生豔羨。
江阮看著下面坐著的眾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端莊秀麗。
今日前來的這些達官貴人正如漓兒所說,身邊都跟著一個適齡婚配的漂亮姑娘,有的明眸皓齒,有的嬌豔如花,都不過才及笄的年齡,美好而又充滿著少女的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