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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父皇說,平常人家的父母都會在女兒出生時埋下一罈女兒紅,等到十幾年後,自家女兒出嫁時便將這酒取出來分給賓客喝,父皇說,也要為兒臣和皇兄埋下兩壇酒,等至將來皇兄和兒臣成婚時,便取出來,這酒不叫女兒紅,而是要叫做皇子酒。”
祁燁心中此時此刻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明明只是一種手段,怕夜長夢多,若不及時讓皇帝恢復他皇子之位,一直拖下去,事情就不好辦了。
可是說起這些陳年往事,他的心裡卻泛起了難以言喻的感覺,畢竟那些年,他待他和大皇兄,真的像是普通人家的父親一般,慈愛溫和。
埋酒的事情只有天瑞,天祁還有他知曉,皇帝眼眶溼潤,心中最有一絲猶疑也沒有了,“那酒你可還記得埋在何處?”
祁燁闔了闔眼眸,抬步,走至皇帝身邊的那顆柳樹下,撩袍蹲下,用手撥弄著地上的青草,輕輕道,“兒臣記得,當日大皇兄說,兒臣的生日是在七月,於是便將酒埋在了這第七顆柳樹之下。”
聽到祁燁提起天瑞,皇帝心緒湧動,“皇兒這些年受苦了,日後父皇定會好好補償你,明日早朝之時,朕便同天下宣佈,朕的皇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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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做了一個夢,夢中王氏不見了,靜柳不見了,漓兒也不見了,祁燁站在她身旁,握著她的手,對她說,“阿阮,不要怕,我還在。”
他說完這句話,身體便開始後退,身體變得透明,一點一點兒的消失在她的眼前,夢裡一片純白,荒無人煙,只剩她一個人。
江阮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喘著粗氣,滿頭大汗。
漓兒聽到聲響,披著衣服從外屋跑進來,“小姐,你怎麼了?”
江阮呼吸漸漸平穩,看了看身邊空著的地方,心裡泛起一抹無助,這是她與祁燁成婚以來,他第一次不在她的身邊。
“宮裡可有訊息傳出來?”
漓兒點點頭又搖搖頭,“很晚的時候,有位王大人好似來過,說公子沒事兒了,不過他與宴大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