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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燁冷冷看他一眼,“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宴琨一抱拳,“是。”
宴琨招了招手,數十條人影出現在他身邊,“任憑主子吩咐。”
祁燁伸手拉起江阮,江阮跪了一個時辰,已是腳麻,被他如此強硬的拉扯起來,一時站不穩,癱倒在他身上。
祁燁看著面前的門,淡淡道,“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跪他。”
第44章
闖進去的路是很容易的,魯國公府的人和隱在暗處的蔡相的人;等的便是祁燁毫無辦法私闖魯國公府;這樣他們才能名正言順的行射殺之事。
所以只有在進門處起了小小的衝突,為的便是做給旁人看得;有人私闖魯國公府。
所以進了門;幾乎是沒什麼阻礙的,江阮踉踉蹌蹌的直奔王氏所在的院落;還未行至;便聽到了江靜柳的大哭聲,“娘。。。”
江阮腳下一軟,祁燁用力撐住她;江阮已經沒有了淚水;一步一步的走進去;隨著江靜柳的哭聲越來越大;江阮看到了躺在床上悄無聲息的王氏。
江阮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整個人都虛無了;“娘。。。女兒來晚了。。。”
“阿姐。。。”江靜柳哭著撲到她懷裡,“阿姐。。。”
祁燁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眸子一縮;整個人都晃了一下;宴琨扶住他,輕聲道;“主子;魯國公府的侍衛已經把整個院落都圍的水洩不通了;蔡相今日是打算趕盡殺絕了。”
“什麼時辰了?”
“申時剛過,天就要黑了,按著時辰算,若無意外,賀羽應該已經把豐遠的人帶來了,王尚書此時應該已經到了。”
宴琨看了一眼神情哀慟的江阮,“只是苦了夫人了。”
江阮跪在床前,面無表情,“我自己想的法子,沒什麼苦不苦,只是到底是來晚了。”她不能不管不顧,任由祁燁帶著這麼多人來陪她送命,所以,對母親,她到底是愧對了。
“祁公子既然已經來了,不如出來一見吧。”屋外突然傳來江瀚海的喊聲。
祁燁轉身,緩緩踱步走出了房門,門外無數火把照的整個魯國公府燈火通明,江瀚海站在一眾士兵之前,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身著紫袍的男人。
祁燁眸子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蔡相,好久不見了,這麼算下來,十幾年了吧,上一次見你還是在宮裡的賞花宴上。”
蔡相嘴角泛起一抹不達眼底的笑容,“這位公子倒是說笑了,本官與你怎麼可能在宮裡見過呢。”
“擅闖魯國公府,你可知何罪?”江瀚海甩甩袖袍,冷聲問道。
“江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我與我家娘子今日前來奔喪,我家娘子苦跪魯國公府前兩個時辰不得而入,我倒不知,還有人不能回自己家,不能見自家孃親的嗎?”
江瀚海冷哼一聲,沒有再與祁燁多言,對蔡相道,“丞相,夜長夢多,動手吧。”
宴琨拿出一塊小巧的玉牌舉在手中,“我家主子乃是當今三皇子,江大人還要動手嗎?”
江瀚海輕蔑的笑了笑,他要殺的便是這個三皇子。
江瀚海抬手,府中士兵見此號令,衝了上去,與宴琨等人打成一片。
蔡相陰鷙的一笑,這些年他在宮外培植的勢力,他豈會不知,若讓他進了宮,太子之位必危矣,若他繼承皇位,他蔡家一族,可能活命?
多年的追殺,今日可以結束了。
人啊,最不能有的便是感情,你看看,不過一個沒什麼用處的女人,便能將他引出來,倒是讓他失望了。
祁燁負手立在那裡,幽冷的眸子看著眼前的這場打鬥,耳中是那悲痛欲絕的痛哭聲,當年義父受重傷,他尋了花琰去救他,可是等他趕到時,義父的屍首都已涼了,最後一面終究是錯過。
他最不想的便是讓她與他經歷同樣的痛苦,可是最終卻還是無能為力。
眼見著兵士越來越多,宴琨等人已經支援不住,節節敗退,蔡相今日必是把所有的高手都集結於此了。
宴琨退到他身邊,“主子,過了時辰了,王大人還未來。”
“事情太過倉促,晚些也是正常的。。。”
江阮從屋內走出來,走至他身邊,看著院中的激戰,握住了他的手,“我連累先生了。”
祁燁垂眸看她,“你我是夫妻,何談連累。”若說連累,也是他連累了她。
他猜到了蔡相引他入魯國公的目的,不過是圍而殺之,他這十幾年不曾在母妃面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