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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燁低低笑出聲,“阿阮讓為夫多讀些聖賢書,可知這聖賢書裡說的都是些什麼?”
“什麼?”江阮被他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
祁燁用下巴蹭蹭她的發頂,“比如書中自有顏如玉什麼的。。。”
江阮聽不下去了,從他身上起身,整了整衣衫,“先生就在這裡看書,看那書中如玉般的容顏吧,我先出去了,不打擾先生了。”雖說條件有限,但是還是要為他好好做幾道菜的,一則慶賀他的生辰,二則也是慶賀他眼睛復明。
祁燁迅速伸手扯住她的衣袖,輕輕喚道,“阿阮,今日是我的生辰,你我已有多日不曾。。。今夜。。。”
祁燁目中帶著期盼和慾望,江阮又豈會看不出,一時之間心裡充滿了無奈感,此時青天白日,他竟然想的都是這些羞人的事情。
江阮甩他的手,甩了一次,沒甩開,又甩一次,還是沒甩開。
“娘子若應了為夫這請求,為夫便放開。”祁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無賴。”
祁燁的手在她手心裡撓了撓,聲音越發低啞,“阿阮。。。”尾音勾起,讓江阮心裡癢癢的,不由垂了眸,小聲道,“應你了,放開我。”
祁燁聞言鬆了手,江阮彷彿逃離豺狼虎豹般迅速走出了臥房。
祁燁握著那荷包細細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收在了貼身的裡衣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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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來到廚房裡時,那裡已經被無數人給佔據了,有人洗菜,有人生火,還有幾個在爭搶著鍋鏟做菜。
江阮愣了一下,“這是。。。怎麼了?”
榕桓自一旁經過,開口道,“往年三叔生辰之時,他們這一群人每人都會為三叔做一道菜的,年年如此,習慣了就好。”
“他們。。。會做菜嗎?”江阮有些猶疑,看那生火的架勢倒還像模像樣,但是炒菜的樣子就不敢恭維了,這做出來的菜能吃嗎?
榕桓抿嘴,“這是他們表達心意的方式,三叔已經。。。習慣了。。。”
江阮忍不住笑了,若不是榕桓說年年如此,她真以為是他們聯合起來要作弄祁燁呢。
廚房江阮是插不進去腳了,於是出了廚房,便看見榕桓立在竹樓上望著遠處的山脈,靜靜的發著呆,他身形本就照同等年紀的孩子高上許多,身形有些瘦弱,不由更顯蕭條。
自江阮知曉祁燁的身份後,榕桓對祁燁的稱呼便由爹改回了三叔,她聽祁燁說過,當日兩人以父子相稱是為了掩人耳目,躲避蔡相的追捕,此時眼看著祁燁恢復身份的時間越來越近,她總覺得這孩子是為了避嫌所以改了稱呼,她覺得這孩子心思過重了,只是祁燁並未說什麼,她也便沒提。
當年兩人成婚之事,祁燁也有提過,當年皇上下旨之時並未說是誰要娶這江家二姑娘,而林公公膝下領養三個孩子,大公子便是榕桓的爹,早已娶妻生子,自然不能娶,而二公子聽聞要成婚之事,跑的沒了蹤影,祁燁也算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娶。
所以當日他也是真的到了荊州,準備幾日後的大婚,便是那個時候,蔡相的人尋了來,一場鮮血淋淋的殺戮,他拼死才將榕桓帶了出來,而他的大哥,大嫂,還有大嫂腹中尚未出生的嬰孩,都葬身在那場所謂的大火裡。
他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蔡相早就知道是林公公將他帶了出來,只是一直苦於找不到他的蹤跡,所以才苦苦等了這麼多年,等到林家與江家踐行婚約的日子。
江阮深深嘆了口氣,榕桓還不過是個十歲的孩童,卻經歷了這般沉重的生死,他同漓兒差不多年紀,卻從來沒有露出過漓兒那般燦爛的笑容。
江阮走過去,輕聲道,“這身衣衫可還合身?”
榕桓聞言轉身,點點頭,“很合身,謝謝嬸孃。”
江阮還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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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很是熱鬧,一大桌子的菜,品相各有不同,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震天響的聲音,“恭祝主子生辰,願主子事事如意,與夫人甜甜蜜蜜,早生貴子。”
話音剛落,說著賀詞的一群人笑成一片。
祁燁坐在主位上,看著那些笑鬧的人,倒是頗為習慣,拿起酒杯,微微頷首,然後一飲而盡。
祁燁拿起筷子,那些人眼巴巴的看著他,看他先吃哪一道,祁燁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半晌,放在了一盤青菜上。
眾人‘切’的一聲,花琰笑眯眯的伸手,“我就說必然是夫人的菜了,掏銀子,掏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