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氏0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涼氣。氣急敗壞地踢他,壓低了聲音斥道:“你把話說清楚!”
“沒什麼可說的。”他嘴角的笑意帶著幾絲殘忍的意態,順手扯下了床幔的一綹,夜色中布帛破裂的聲音刺耳突兀。
阿九忽然感到慌張,朝後瑟縮了一下,“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其實他自己都說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她,一方面因為思念,一方面因為莫名翻湧的惱意。他吃不準燕楚嘰話中的真假,可是有一點能夠肯定,挑撥離間也好,別有所圖也罷,若是對一個女人毫無感覺,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麼句話來。
他並不說話,只是拿布條子將她的手腕捆得死死的。她自然被嚇傻了,打了寒噤,瘦弱白皙的嬌軀抖如風中落葉,喉頭滾動著想落淚,好歹忍住了,顫聲哀求:“你我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們先把話說清楚……”
她服軟了,低聲下氣,但是他在氣頭上仍舊不為所動。身體渴望得幾乎疼痛,他對她的愛情和*無法排遣,只能選擇一個這樣極端的出口。誤會是一定要解釋清楚的,但不是現在。
兩人身上都有傷,方才拉扯推搡,結痂的傷口都裂開了,此時浸出了殷紅的血,淡淡的血腥氣在屋子裡瀰漫開。她渾身都髒兮兮的,頭髮上和臉上都沾著葉子,他覺得自己一定瘋了,過去連旁人碰過的東西都嫌髒,現在卻什麼都不介懷了。
他解開衣袍,高大的身軀覆上去,強迫她分開兩條白生生的腿。低頭俯視她,她也正瞪大了眸子望著他,咬著唇滿臉驚恐。他伸手撫她的臉頰,冰涼的手指沿著脖頸一路摩挲過鎖骨,最後覆上她劇烈起伏的胸房。
修長的指尖涼得像冰,忽然就落在硃紅的蓓蕾上。阿九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從齒縫裡溢位了一聲低吟。他的手彷彿帶著魔力,連同唇一道,放肆地遊走過她的每寸肌理,最後擠進她的身體裡,仍舊艱澀難行。
她禁不住呻|吟,痛得將身體弓起來。這滋味太難捱,簡直與第一次沒有任何區別,像被一把利劍刺入貫穿,將人活生生劈開成兩半。終於,他退出去了些,她稍稍放鬆,下一瞬他卻再次重重地撞進來。她流下淚來,尖銳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苦地哀求道:“不要這樣,我好痛……”
“痛嗎?痛就對了。”他的唇吻過她手臂上的傷口,鮮豔的血水沾在他的嘴角邊,妖異得動人心魄,“記住我給你的痛,你是我的。”
話這麼說,動作還是柔和了許多。月色隱綽中是她的臉,兩腮有淚痕,雙手被綁著不能動,只能咬緊唇瓣抽泣。她果然是他的剋星,總能撥動他心底最柔軟的位置,一擊即中,不偏不倚。
他吻她的額頭,流連忘返,漸漸挪移到她的耳畔,猶豫了下,還是貼著那珠玉似的耳垂道,“燕楚嘰有沒有碰過你?”
她呼吸一滯,像被一記悶棍敲在腦門兒上。這話終於問到了點子上,之前幾番試探她都不明所以,現在才算回過神來。他知道她是被燕楚嘰帶走的,所以擔心那人對她不恭?
他停了下來,似乎在等回答。阿九趁著這個時候喘了口氣,黑暗中他的面目看不真切,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深邃而銳利。她深吸一口氣,搖頭道:“沒有。那日他易容成了你將我騙走,之後便一直將我囚禁在京郊。”
易容?
他愣了下,伸手撐額角,只覺一道驚雷硬生生劈在了腦門上,縈繞多時的疑雲轉眼間消失無蹤。原來如此,之前種種全都能說得通了。春意笑同燕楚嘰串通一氣,到底是誰鬼話連篇居心叵測,不言自明。
回過神後便開始後悔,他很自責,雙手環過去坐起身,將她整個抱進懷裡來,柔聲道:“燕楚嘰用心險惡,是我沒能保護好你。”邊說邊替她解開手腕的禁制,吻印在她的臉頰上,“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這樣的姿勢使他貼合得更緊,她適應了會兒,漸漸不那麼痛了,口裡流出細碎地嚶嚀,分辨不出哭還是笑。
他生性多疑,這點她再清楚不過,從之前的情態來看,他其實並不是全然信任她的。可是她也不那麼怪他,他們的感情還沒有經歷過什麼大的考驗與磨難,還沒有達到無堅不摧的地步。兩個敏感的人,拴在一起就免不了傷痕累累,以他的性子,方才能對她手下留情,或許已經是極限了吧!
天底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人,也沒有完美無缺的愛情,感情有時就像人,必須經歷從孩童到大人的路途,從摔打和磨練中一點點地成熟,堅固。
她有流淚的衝動,吸了吸鼻子伸出雙手攀附他,摟緊他的脖子道,“春意笑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