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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住他的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依然柔情入骨,字字纏綿。她努力讓自己甜蜜地微笑,唇角揚起,卻有一種想落淚的感覺。
那一夜,她能感覺慕容炎慾望比平時強烈。他很少有這樣熱情如火的時候,姜碧蘭卻只覺得絕望。那個女人,據說是捱了一百軍杖,這時候是傷重不能下地的。
原來,只有當她無法滿足他的時候,他才會渲洩自己的心火嗎?
當慕容炎側身睡去的時候,她竟然一夜無眠。 第二天,慕容炎仍在天亮之前就起床,準備早朝。
姜碧蘭想要幫他穿衣服,慕容炎說:“還早,王后繼續睡吧。”說完,仍舊是讓王允昭服侍。王允昭是做慣這些的,很快為他穿戴整齊。兩個人出了棲鳳宮,姜碧蘭方才下了床,穿了衣服出去。
外面天色未亮,但是禁軍是每半個時辰巡邏一次。
姜碧蘭出了棲鳳宮,便派畫月去找封平。封平來得很快,他是禁軍統領,要避人耳目非常容易。姜碧蘭等在僻靜處,見他過來,就問:“封統領不是說,有辦法置那個人於死地嗎?”
封平對她施了一禮,說:“微臣也沒有料到,陛下會這麼快釋放她。依陛下的個性,怎麼著也得關她個把月才對。這次著實奇怪。”
姜碧蘭說:“一夜時間還不夠你得手?現在,她不但沒有死,反而堂而皇之地住進了宮裡。而陛下還在南清宮呆了半宿!”
封平說:“娘娘,她畢竟是驃騎將軍,一旦出了事,陛下無論如何也一定會找出兇手以平息軍中諸人的憤怒。我們即使想置她於死地,也須顧慮後果。同歸於盡,畢竟不是理想收場。”
姜碧蘭說:“那現在呢?現在怎麼辦?”
封平說:“娘娘稍安勿躁。此人狡詐,但是娘娘身為後宮之主,總有機會整治她。”
姜碧蘭怒道:“你說過幫我,就這樣幫我?!滾,再也不想看見你!”
封平上前兩步:“娘娘。她現在剛剛出獄,陛下難免會關照一些,她自己也已經警覺。此時萬不可再下手。娘娘一定要沉住氣。”他站得極近,姜碧蘭用手推他:“你走啊!”
封平不由握住她的皓腕,姜碧蘭一驚,忙用力掙扎。那時候天色未亮,幾顆星辰還掛在天上。她衣裳上沾染了淺淡而幽長地清香。封平突然有一種將她拉入懷中的衝動,但是很快地,他鬆開了手。
慕容炎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心裡清楚得很。一旦如果發現他有這種心思,只怕他的死法會相當精彩。
他緩緩後退一步,說:“微臣冒犯了。但是娘娘請一定知道,微臣正在想辦法。”
說完,一躬身,退了下去。
姜碧蘭只覺得手腕痛,封平是侍衛出身的人,武藝自然不差。他的力道,又豈是她這樣養尊處優的貴女能夠承受的?她心中悻悻,突然回頭對畫月說:“聽說左將軍受傷了,又住在南清宮裡,索性現在沒有什麼事,咱們就去看看她吧。”
畫月答應一聲,姜碧蘭想了想,又說:“讓人準備一點人參、鹿葺什麼的,別讓人覺得我這個王后小氣。”
畫月趕緊命人取來幾樣補品裝好。
南清宮,左蒼狼本來正睡著,外面有人高聲道:“王后娘娘駕到!”
隨後就有宮女跑進來:“將軍,將軍!王后娘娘過來了,趕緊起身接駕吧。”
左蒼狼沒有辦法,只得起床,外袍剛剛披在身上,姜碧蘭已經掀簾進來。她只好跪在地上:“微臣參見王后娘娘。”
姜碧蘭嗯了一聲,卻沒有讓她起身。反而是環顧四下,在桌邊的凳子上坐下來。
她第一次,以打量慕容炎的另一個女人的目光打量左蒼狼。想到慕容炎昨天夜裡就是在這裡與她廝混,心裡就像有一條毒蛇在冰冷地爬行。她打量那雙拉弓握劍的手,會想昨夜他是不是親吻過這雙手?
她的手是不是也撫摸過他身上每一處輪廓?
她就是勾引著慕容炎,在這張榻上廝混嗎?
這些念頭,如蛇蟻一樣啃咬著她。她緩緩說:“聽說將軍受傷了,本宮特地過來看看。將軍可好些了?”
左蒼狼跪在地上,其實背上的傷完全沒有好,一俯身磕頭,面板就重新開裂流血。可她只能跪著,她說:“回娘娘的話,微臣已經好多了。”
姜碧蘭連聽見她的聲音,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她說:“那就好,將軍想必是會在南清宮將養一段時日,宮人們可還勤勉?稍後本宮再調派幾個人手過來,免得照顧不周,怠慢將軍。”
左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