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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著,一動不能動。外面有腳步聲響起,她抬了一下頭,便看見慕容炎掀簾進來。
“陛下。”她叫了一聲,沒有起來,實在也起不來。慕容炎沒有理她,直接解了外衣,扔在衣架上。然後掀開被子,上得榻來。左蒼狼想往裡讓讓,剛剛一動,就疼得出汗。
慕容炎躺到她身邊,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只有背上包著藥紗。慕容炎的手伸過來,她渾身都僵住。
幸好慕容炎也沒有亂來,他只是輕輕撫摸那些尚且完好的肌膚。這種久違的親密,讓他有一種無法渲洩的興奮。左蒼狼沒有動,他靠近她,唇瓣燙過她的臉頰,然後是頸項。她的頸項十分修長,髮間還帶著剛剛清洗之後的馨香。他喉結微動,呼吸慢慢急促。
左蒼狼心跳如擂鼓,可總的感覺還是痛。他的吻細密而綿長,呼吸在昏暗的羅帷中,撩得人意亂情迷。
她握住他的手,於是他也更用力地回握她,手心滾燙。
兩個人正自糾纏,外面王允昭輕咳了一聲,說:“陛下,將軍睡了一天,應該進點熱食。老奴命人做了碗羹,不如這就命人端進來吧。”
慕容炎這才起身,重新穿好衣袍,待衣冠整齊了,才道:“進來吧。”
外面王允昭領著宮女走進來,果然是送了一碗琥珀蓮子羹。慕容炎往外讓讓,宮女捧著羹來到床邊喂她。左蒼狼確實也餓了,也不用勺子,就著碗沿喝了一大口。
慕容炎看了一陣,也沒說話,緩步出了南清宮。王允昭跟在他身後,直到走出宮門,才說:“娘娘那邊派人過來催問了幾次,陛下您今夜要過去嗎?”
慕容炎說:“去。孤記得庫裡有一對九轉玲瓏鐲,你把它帶上,賜給王后。”
“哎。”王允昭答應一聲,即刻命人去取。
棲鳳宮,姜碧蘭已經三次派人去問。御書房的小安子都說陛下不在。最後畫月急了:“陛下不在書房,又不在德政殿,到底去哪兒了?”
小安子這才說:“聽說下午是去了趟詔獄,釋放了左將軍。然後又回了趟書房來著,可是已經離開了。”
畫月一怔,問:“左將軍放出來了?”
小安子看了一眼她的臉色,說:“是啊。想必是陛下終於消氣了吧。”
回到棲鳳宮,畫月將打聽到的訊息都說了,繪雲趕緊說:“娘娘,陛下釋放她,也定是頂著前朝的壓力。娘娘好不容易身子才好些,千萬不要再哭壞了。”
姜碧蘭慘笑:“是啊,我不能再哭了。除了這身子、除了這張臉,我還有什麼?而我竟這樣糟蹋。”
她唇角微揚,對著銅鏡露了一個微笑,良久,輕聲說:“畫月,幫我上妝。換件襯氣色的衣裳,那件粉霞柔絹長裙不錯,就穿它罷。”
繪雲和畫月應一聲,知道自家小姐想開了,還是挺高興的:“我給娘娘梳個墮馬髻,準保叫陛下眼前一亮。”
姜碧蘭點頭,又選了兩件珠釵、幾樣首飾,對鏡貼花黃。
姜碧蘭妝容精緻地守在棲鳳宮門口,尾竹見姜碧蘭等著宮門口,心疼得不得了:“娘娘,您先回去,奴婢幫您等著吧。陛下一回來,奴婢就進來通稟。”
姜碧蘭搖頭:“我自己等著。”
畫月怒罵:“陛下一向是處理完政事就回後宮的,定是那賤人又勾引著不讓陛下離開。她不過是陛下府中丫環出身,若論身份,頂天不過是個通房。竟然也學著些狐媚手段!”
姜碧蘭說:“還嫌本宮不夠傷心嗎?”
繪雲趕緊安慰她:“奴婢是覺得,娘娘根本就不必為她動氣。她一個下人出身,現今又是寡婦的身份,陛下連封個位份都不肯……”
主僕二人正說著,慕容炎帶著王允昭回宮。姜碧蘭沒有迎上去,而是半倚宮門,一眼就看出已經久等的樣子。慕容炎快步上前,將她攬在懷裡:“外面風大,為什麼等在這裡?”
姜碧蘭柔若無骨般依偎在他懷裡:“老是在宮中等啊等的,心焦。出來看著,知道陛下回來就一定會經過這裡,反倒安心。”
慕容炎親吻她的額頭,摸了摸她的手,覺得有些涼,不由捂在懷裡:“傻瓜,以後不許再外面等了。孤若回宮,第一時間便會去棲鳳宮。那才是必經之路。”
姜碧蘭眉目盈盈帶笑,嬌羞道:“真的?”
慕容炎撫摸她髮際簡約卻精緻的髮釵,伊人容顏可入畫。他低頭,吻綿密地落在她額間:“當然。你是孤的妻子,大燕的王后。這後宮之中,除了你,又有什麼可系我歸心?”
姜碧蘭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