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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幾天沒見你,叫過來看一眼。”
左蒼狼怔住,他的目光穿透她,卻又越過了她,看向別的地方。
姜散宜也在鋤草,偶爾目光一瞟,看見慕容炎跟左蒼狼說話。他微微一怔——當時左蒼狼剛剛挑了幾擔草灰,身上當然乾淨不到哪兒去。可慕容炎跟她站得那樣近。
而且,王允昭站的位置,有意無意,遮擋了眾人的視線。
☆、第 44 章 行刺
從試田那日開始,姜散宜開始有點留心左蒼狼。
這日,甘孝儒生辰,文武百官不少人都前來甘府祝賀。姜散宜雖然如今不在朝,但是甘府是不能不去的。他知道甘孝儒是慕容炎的心腹,說是心腹,不太確切。
甘孝儒一黨更像是慕容炎的狗腿子,只要是能博聖心一悅的事,他們不會計較後果。所以只要慕容炎一個眼神,他們就能心領神會,同薜成景等一幫守舊的老臣撕咬爭辯。
姜散宜對他還是非常客氣,如今姜碧蘭封后的事,慕容炎還沒正式提及。如果真要提出來,朝中老臣必然反對。說不得還需要這個人支援。他自己在朝中雖然也有故舊,但畢竟如今尚不得勢,這些人用處不大。
所以今日姜散宜也備了一份厚禮前來賀壽。
他剛到府門外,甘孝儒已然迎上來:“姜兄,區區賤辰,竟然勞動兄長,小弟真是受寵若驚。”話音未落,人已經上前,與他把臂同行。姜散宜口中連說不敢,卻與他一同入了府。
二人剛剛進去,外面又高聲道:“溫府定國公前來賀壽!”
甘孝儒一怔,忙對姜散宜說:“姜兄請先入座,小弟稍後便來相陪。”
姜散宜一邊說請便一邊注視府門之外,果然甘孝儒匆匆過去迎接。而且一路把定國公溫行野迎至席上,坐在自己身邊。姜散宜含笑,作不經意狀問:“甘兄沒有宴請左將軍嗎?為何沒有見她來赴宴?”
甘孝儒苦笑,說:“左將軍小弟哪裡請得動,定國公和諸位大人能夠前來,小弟這寒舍已是蓬蓽生輝了。”
姜散宜掃了一眼定國公溫行野,若有所思。依照常理,慕容炎不管如何封賞溫氏一門,都是虛銜。溫家效忠慕容淵,溫砌當初單人一騎出平度關,死在西靖之手。細究其原因,當然是因為丟失宿鄴城,有負慕容淵信任。
慕容炎絕不可能相信溫砌舊部對他的忠誠,可是如今,本該賦閒在家的溫行野,連甘孝儒這樣的心腹近臣都要禮讓三分。
這是為什麼?
整個溫氏一門,唯一還在朝中的,只剩下左蒼狼。還能為什麼?
甘孝儒身為一品文官,他做壽,連薜成景都送了賀禮過來,左蒼狼一個從一品的武官,說不來便不來。而甘孝儒還不敢有任何不滿,這是誰在為他撐腰?
從甘孝儒府上回來,姜散宜便對鄭氏說:“備份厚禮,我要去一趟溫府。”
鄭氏不解:“溫府?老爺,溫府如今只有溫老爺子,溫帥已逝,您又是追隨過燕王的人,還是不要在這時候跟他們有所來往吧?”
姜散宜說:“你懂什麼?我一直看錯了一件事!趕緊去準備,就要些人參鹿茸就行。”
鄭氏答應一聲,只得令下人備了禮。
姜散宜第二天就到了溫府。
那時候溫行野正在澆花,見他過來,倒是意外:“姜大人,您怎麼有空過來了?”
姜散宜一揖到地,說:“溫老爺子,本該早來拜會,奈何剛剛回來,府中瑣事繁忙,一直無法脫身。這不,剛一忙完,就匆匆趕來。還忘您不要怪罪。”
溫行野說:“姜大人這是什麼話,請入廳待茶。”
姜散宜在正廳坐下,左右一望,問:“左將軍不在府中?”
溫行野說:“前些日子得了陛下賞的一把弓,這會兒指不定是跟誰打獵去了。年輕孩子,在府上哪裡呆得住。”
姜散宜微笑,說:“左將軍貴人事忙,哪像我與定國公。想來,我們都是燕王近臣,原以為一腔忠義付君王,便就不負此生了。奈何竟有這再侍二主的時候。”
溫行野也有些感慨,說:“可不是?江山王氣空千劫,桃李春風又一年。這河山呵……”
姜散宜說:“河山還在,我們卻已賦閒在家了。”
溫行野說:“姜大人何出此言呢?陛下對令愛情深不渝,姜大人早晚會得重用。姜大人前途無量,怎可跟老夫這樣的老朽之人相提並論?”
姜散宜笑說:“定國公這樣說便是取笑了,吾兒不過區區一閨中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