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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焉能不從?此去威懾為主,儘量不要交戰,去吧。”
許琅只得接了兵符,點兵準備出發。溫砌在帳中,一直沉默。左蒼狼侍立一側,許久,他問:“你心思大膽縝密,能思我所不能及。此事,是否有對策?”
左蒼狼說:“屬下有一些話,若是說出來,溫帥必定大怒。但若不說,又不吐不快。”
溫砌:“說。”
左蒼狼反倒推辭:“溫帥定會見怪,不如不說。”
溫砌失笑:“說罷,恕你無罪。”
左蒼狼這才徐徐道:“西靖皇帝非常瞭解我們陛下的性情,他提出歲貢加倍,只是為了讓陛下徵糧引起大燕內亂,從而使陛下無暇他顧。而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溫帥不是沒有想到。只是……溫帥不敢提。因為溫帥更瞭解陛下的性情。元帥之才志,遠勝於此。只可惜水淺地狹,不能供蛟龍昇天。若是溫帥得遇雄主,必能震天動地,成蓋世功業。”
溫砌靜默,然後說:“此話我只當沒有聽見。你若再說第二次,我必殺你。”
話落,他拂袖而去。
左蒼狼沒有上前,等溫砌出帳而去了,她終於找到許琅。許琅接這兵符,實屬無奈。如今雖然領軍,但是將士士氣都十分低落。見左蒼狼過來,他小聲問:“參軍,這一戰我該怎麼打?我們當兵的為的是保家衛國,哪有跟自己百姓作戰的道理!”
左蒼狼盯著他的眼睛,說:“我有一策,可解將軍尷尬。不過,需要到帳中一敘。”
許琅當然點頭:“走走!”
兩個人進了軍帳,許琅說:“怎麼做,參軍說吧。”
左蒼狼從兵器架上取了一把長刀,緩緩放在桌上,說:“我跟袁戲、諸葛錦和鄭諸將軍已經商議好。”許琅的表情慢慢凝固,左蒼狼說:“當今陛下懦弱無能,太子無道無德,大燕民心已變。我們決定,輔佐二殿下慕容炎登基。你有什麼想法?”
許琅手中的茶碗鐺地一聲掉在地上,水濺了一地。他只覺得自己兩排牙齒都不聽使喚,半天才問:“什……什麼?”
左蒼狼緩緩抽出長刀,說:“我、袁戲、諸葛錦和鄭諸打算輔佐二殿下登基為帝,我們想問問你的想法。”
許琅整個人都開始發抖:“參……參軍,您這不是開玩笑吧?”
左蒼狼說:“你覺得呢?”
許琅都要哭了:“可是……可是溫帥他……不、不參軍,這是造反!”
左蒼狼說:“對。因為事關重大,所以不能有外人知道。如果有外人知道,也必須保證他們不能洩露出去。”她抽了劍在手裡,緩緩摩擦劍身,說:“現在,給我答覆吧。”
許琅冷汗都下來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左蒼狼的對手。想了一陣,他問:“溫帥怎麼辦?”
左蒼狼說:“溫帥只忠於燕王,等到二殿下登基,成為燕王,他自然效忠。”
許琅說:“不、不會……殺他?”
左蒼狼說:“溫帥剛毅忠直,我等皆視他為師,豈會加害?況且二殿下對溫帥也一直推崇有加,若殿下得勢,不但不會加害,溫氏的權勢、地位,絕不會受影響。”
許琅咬著牙想了一陣,左蒼狼說:“答應吧,軍心已變,你一小小裨將軍,豈能螳臂擋車?”
許琅顫聲問:“我……我該怎麼做?”
左蒼狼湊近他,輕聲言語,許琅一邊冷汗直流,一邊點頭。
當天夜裡,左蒼狼約了袁戲、諸葛錦、鄭諸還有許琅一起喝酒,淡然說:“咱們都是自己人,先幹了這一碗。”
袁戲等人自然是不會客氣的,紛紛舉杯,許琅看了下左右,他心中有鬼,看誰都是鬼,心中只是暗驚,哪裡還敢懷疑左蒼狼的話。只得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第二天,許琅領兵出發,左蒼狼到燕樓的一處聯絡點,出示那枚純金的飛燕形暗器,向冷非顏傳遞了一份訊息。
許琅到達令支縣,發現慕容炎的親衛周信已經在等他。他只好同周信一起,收編當地的起義軍。周信早有準備,列出朝廷種種弊端,打著清君側的旗號,開始招兵買馬,以溫砌之名,回師勤王。
軍隊從令支開始,收編大量百姓,一路東進,到達大薊城的時候,已有不下五萬人。
大家只知道是溫砌的部隊,各地百姓紛紛響應,沿途所經城池,大多開城投降。一路竟沒有遇到幾次大規模抵抗。周信和許琅一起率軍直抵晉陽城下。
晉陽城百姓激憤之下,內亂又起。
朝中文武百官驚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