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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丟了就一定是我偷的嗎?你們有什麼證據?憑什麼憑推斷就定我的罪?做賊要拿贓,經過教學樓的就是賊嗎?那我偷來的槍呢?”江若巖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站起來居高臨下與雷厲風對看,問一句就戳一下他的胸膛。不敢相信她的枕邊人,最親愛的丈夫居然連問也不問就直接認定了她是賊。
這個問題有人幫他解答,劉姐敲了敲半掩的門走進來,因為愧疚不敢看江若巖,俯在趙政委耳邊悄聲說了幾句就又退了出去。趙政委在雷厲風詢問的目光中搖搖頭,雷厲風不自覺呼了一口氣。“這正是我要問你的,說!槍呢?”
江若巖簡直要跳腳,繼續用塗滿了晶亮指甲油的纖長食指戳他,“笑話!我家裡什麼槍沒有?不要說是一支破六四,就是AK47、HK45、機關槍什麼沒有,你的破槍給我我都嫌帶出去丟人,還偷?”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你?”雷厲風凝著一張俊臉再次問,語調明顯高了許多。她或許愛玩、愛鬧、蠻橫、不講理、愛耍小姐脾氣,毛病一大堆,但是沒有撒謊這一條。況且她說的也不無道理,他去平遙江宅的時候確實見過門口的保鏢腰上彆著手槍,似乎是國外進口的槍型,比部隊裡用的要先進許多。
“說了這麼多你就是不相信我?”江若巖不答反問,語氣依舊是蠻橫,眼角卻滾下兩顆淚珠。那兩顆眼淚落在雷厲風手心雖是微溫的,猶存著她的體溫,卻比南極的萬年寒冰更冷,直接將兩人嗆火的的關係冰凍拋到到九重雲霄之上,再也下不來了。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他的理性,他的客觀,他的責任,都告訴他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他從心理上不願意是她,可又不能不依規矩辦事。雷厲風轉身,走出辦公室。
這是什麼意思?還是不相信她?
原來他們之間的信任就這麼脆弱,連一張蟬翼的厚度都比不上。江若巖無聲地掉眼淚。
另外兩個大男人哪經得住這淚水的攻勢,紛紛敗下陣來,端著的姿態放低、再放低,都快要給她作揖了,仍然不能止住她的淚水。
“嫂子你別哭呀!”吳喆遞過來一張紙巾,“隊長他只是公事公辦,並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仔細查的,你放心,如果不是你做的絕對不會冤枉你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江若巖抬起眩淚的大眼瞅著他,被這樣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小臉這樣瞅著,吳喆呆愣住,忘了要說的話,張著嘴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只是要暫時委屈你幾天,這幾天你只能待在招待所哪也不能去,直到把事情交代清楚,找到丟槍為止。”趙政委接過吳喆的話。
這是要軟禁嗎?江若巖冷笑一聲,伸出雙手舉到吳喆眼前,束手就擒。反正雷厲風已經不信任她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嫂子,你……不用這樣。我們又不是警察!”吳喆搔著後腦勺笑得尷尬無比。
都已經用真槍實彈計程車兵押解了,還說這種鬼話?誰信?不知道如果她逃跑的話他們會不會開槍。
江若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招待所的,對著被翻得亂糟糟的屋子冷然一笑,直直地往床上一躺,淚就順著臉頰流下,流到枕頭上。
雷厲風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不是公事繁忙,而是刻意躲避她,不敢看她的淚眼,又放心不下,聽劉姐說送去的飯菜都沒有動,她一直哭,剛才睡著。
才短短几個小時,她剛剛紅潤起來的臉色就又轉為蒼白,枕頭溼了一大片,雷厲風放在枕邊的手倏然攥緊,指甲深深掐進肉裡。
她是真的傷心了,睡夢裡眉頭依然緊皺著,是在怨恨他嗎?他依然記得離開之前她怨憤和傷心的眼神,那樣的冰冷和決絕,令他多一秒鐘也呆不住。
一天下來案件沒有絲毫進展,所有的疑點都指向她,他除了抽菸之外什麼也沒做,害怕查下去到最後真的是她。
跟在他後面進門的劉姐擰乾一條毛巾輕輕地擦拭她哭腫的雙眼,不小心弄醒了她。
眼皮重的像塊大石頭,江若巖努力睜了兩次才睜開,看到劉姐和雷厲風神色一凜,拿開放在自己臉上的毛巾扔到地上,賭氣地轉過臉。“雷厲風你來做什麼?探監嗎?我不稀罕!你走!”
“小巖,你別這樣!你已經一整天沒吃飯了,起來洗把臉吃點東西再睡,不然對腸胃不好。來——”劉姐因為早上翻她房間的事心存愧疚,對她的冷臉不以為杵,打算扶起她。
江若巖甩開她的手,纖指指向雷厲風,“雷厲風你這個大混蛋!既然不相信我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