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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就先這樣。”
我關了電腦,繼續畫畫。畫著韓的故事,在海邊的一幕幕都不停的在腦海裡迴盪繚繞。我想把韓對晴的愛,韓對晴的痛,韓跟晴的幸福都畫進去。我韓的父母在我的畫裡佔的分量很少,不是我不願意把他們的故事畫進去,而是,對於“父母”我沒有什麼感觸跟概念。他們是什麼,我不清楚。對於不清楚的事物我沒有辦法著手創作它們.
畫著韓的故事直到天亮。已經快完成三分之二了,進度很快。因為曾經那麼靠近韓,那能真切的感受到他對晴感情的一切。放下筆,拿起時鐘,蕭美已經上了火車了。她說要坐早上的火車回去的。
頭還是有點痛,把昨晚畫的畫整理了一下後,倒下睡了。
蕭美已經回去三天了,除了發了一條資訊說她已經到達那裡外,就沒有了訊息。這幾天,我沒有出門,把自己關在房子裡畫畫,今天,把最後的一張畫完後,我伸了個懶腰,想出去走走。曬曬太陽,我躲在潮溼昏暗的地方已經太久了,我彷彿能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發黴的味道。
開啟衣櫃,想拿件衣服,才發現那天韓在海邊給我外套還沒有還給他。伸手拿上,想順路拿去還給他。
關了門,下了樓。剛走到路口,就接到蕭美的電話。
“寒,你快來,快來,快來孤兒院,出事了。”蕭美的聲音好蒼涼無力,很緊張。
“發生了什麼事了?”
“你快來,她想見你,她快死了... ...";
蕭美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嘟嘟的聲音在耳邊迴響.我的手心突然變得冰涼,心也突然的絞痛起來.我想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再次打蕭美的電話,已經關機,估計是手機沒有電了.
我愣在原地,然後突然轉身,跑回去,拿了錢跟一兩件衣服後,就往火車站趕.買了火車票,我的手直到上火車的那一刻,都是冰涼的,沒有一絲的暖意.
在火車上,我坐著,愣著,十指相扣,蕭美的話不斷的在我耳邊想起,她快死了,她快死了,誰?是誰?是她嗎?不會的,不會的.這是我第一次焦急.在火車上,我一直都是十指緊扣的坐著,是在緊張.還是在為誰祈禱嗎?我不知道,我的頭腦好空.
[正文:第十八章 突然離別]
在火車上的10個小時,我的頭腦好空,好重。一想起剛才蕭美在電話裡的話,兩隻手扣得更緊了,她在等我,蕭美說她在等我,快點啊!快點啊!我的心在呼喊著,但是火車還是按著它自己認為對的速度行使在冰冷的鐵路上,從窗戶望出去,冰冷的鐵路好象永無止境的延伸著,永遠都到不了頭,我的心開始冰冷,隨著長長的鐵路,不斷的延伸,希望,希望我的靈魂能提前到達。
火車在我焦急的期盼裡,沒有提前到達,而是10個小時後準時到達了。下火車的時候,我的腳麻得差點摔倒,十個小時,十個小時我都沒有動,坐著,盼著。
我沒等腳解麻就直往出口跑,但是人很多,很擁擠,我很難前進,但我焦急,我拼命的在人群裡掙扎,我討厭這樣的人群,討厭。特別是在這個時候。越是無法移動雙腳,我越是死命的撥開人群,但是我無能為力,我喊著,可是沒有人理我。最後,我不知道那來的力量,我把每個擋在我面前的人都用力的拉開,他們咒罵著我,但這個我不在乎。
終於走出火車站,我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去了孤兒院。
“司機快點,快點。去溫心孤兒院。”我一上車就喘著氣說著。
“好的。”
車子在孤兒院的門口停了下來。我下了車,站在門口。溫心孤兒院五個字有點退色了。一切都沒有變化。還是以前的大門,以前的門衛大叔,以前的操場,以前的院舍。如果要說變,就是變舊了。
離開的那一天,我站在現在這個地方,對自己說,再也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來了。但是,今天我還是回來了,而且是迫不及待的趕回來的。
走進去,院裡好靜,操場上沒有一個人。再走進幾步,隱約的聽到孩子跟大人們參雜著的哭聲,很悲悽,很哀傷。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空蕩蕩的,懸了起來。隨著腳步的走近,心像此時傍晚的夕陽,不斷的下沉,迎接我的心的將是無盡的黑夜。
我丟下手裡的行李,尋著哭聲跑去。推開門,老師跟孩子們都抱在一起哭著。
“你們哭什麼?誰告訴我,誰出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瘋狂的朝他們叫著。
“寒,我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