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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聖誕節對於我來說什麼呢?生日?我的生日到底是那一天我都不知道,那麼聖誕節對於我來說還有意義嗎?還是它對我的意義,是因為兩個對它有著特殊緣分的男人給我的,因為他們,我才跟它牽扯不清,是這樣的嗎?我找不到比這更好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今天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結束了。那麼明年的今天呢?是不是還要繼續自己的悲傷跟快樂?感覺關於它的一切都沒完沒了。關於心裡的東西,都會在隔一段時間後再被提起,然後重新感受,重新感傷。我們可以選擇不過節日,但是我們不能選擇它為我們帶來的東西,那是避免不了的,除了接受,就是徹底的忘記。可忘記又談何容易,有些傷痛是註定一生相隨的。
關於聖誕節,我不想再多想,它已經過去了。雖然它還會到來,但至少我們還有一年的時間將自己的傷痛談化,遺忘。也許在某年,某個聖誕節,我們能把自己心裡的東西歸於塵,歸於土。
現在的思緒就暫且擱置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我喜歡把每天都當成一個新的開始或是新的人生來過,總覺得這樣的人生變得更有質量,時間也更短。那是每小段累積出來的長度,不用想那麼多,只要過好每一天。
夜風一陳陳的吹來,風鈴的聲音叮叮噹噹的響,把我包圍,送我入夢!
[正文:第二十七章 依蘭]
生活依然繼續。稿約,畫畫,寫作。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軌道,讓我覺得心安。
早上我起得很早,感冒了,頭痛得睡不著覺。垃圾桶裡面已經裝滿了面巾紙,鼻涕不斷的流,但卻一點想吃藥的衝動也沒有,就是這樣,放任著疾病煎熬著。
手裡拿著整盒的面巾紙,坐在搖椅上看書。今天沒有陽光,是陰天。慘淡的顏色,讓人的心情很悶。
“嘣嘣”門突然響了,有人在敲門,我想,應該是敲錯門的吧!沒有人會找我。我繼續看書,但是翻了一頁之後,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心裡很是納悶,放下書跟面巾紙,走去開門。
“嗨!你叫什麼來著,我想想。”依蘭穿著睡裙,外面加一件外套,踩著拖鞋,站在我的門口。“對了,叫寒。”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打了個噴嚏,看著她說,眼前的她,沒有化妝,嘴唇上只塗了點潤唇膏。感覺比昨晚看到的她清新,素顏的她看起來很自然,很難把她跟混亂的夜總會聯想到一起。
“昨晚聽到那個帥哥叫你。鄰居嘛!沒事就過來串門子。你感冒了?得吃藥才行。我那有,我去拿給你。”這些關心的話在沒有化妝的她嘴裡說出來,感覺很真心。也許是我先看到她妖豔的樣子在先,所以現在看到她,難免會覺得眼前的她是一種假象,不過比起先看到她清純的樣子之後再看到妖豔的樣子,這樣的安排我更能接受,感覺假象比感覺被欺騙要強多了。
“哦!不用了,多喝水就行,我生病從不吃藥。”我搖頭說。沒想到她昨晚醉成那樣還記得我的名字。
“那就再看看,不行再吃。到時你告訴我,我拿來給你。”說著,她就從我身邊經過,進到我出租屋,好象我跟她早在八百年前就認識的自然。
“你的屋子簡單得溫馨。”她看著我的屋子說,隨後就直接坐到搖椅上了。
“我喜歡簡單。”我抽出面巾紙擦著鼻涕說。
“搖椅很不錯,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想過要買一張呢?寒,在那裡買的?”
“在清滴大賣場。”我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沒有什麼興趣,反而希望她能早點離開,讓我安靜的度過一天。
“哦,下次我要去看看。”
“你不用上班嗎?”我想間接下逐客令。
“不用,我晚上才上班,這不是我給你的名片嗎?”她伸手拿起我昨晚放在桌子上的名片說。
“哦。”
看她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我只好拿起書,當她是透明人,做我自己的事情。
她也一點不陌生,隨手拿了桌子上的零食就吃,自然,隨意。我也不跟她計較,只要她不吵到我就行。不過,在同個空間裡,有一種陌生的味道,讓我的心總是悶得難受。
我只能儘量把她忘記,把思想移入書中。
半個小時後,敲門聲再次響起,我開始煩燥了起來。我不喜歡別人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來打擾我,驚喜對我來說只會讓我懼怕,我害怕突如其來。
我不想動,因為我不打算開門。但是門聲卻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