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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見個面吧!”我簡單明瞭的說。
“好,順便晚上一起吃飯,七點半在國興大廈186層的空中餐廳見。”說完就掛了,一貫的霸道,想必很難改。
原本想開啟電腦上一會網再去國興大廈。手剛伸向電腦的時候,發現桌子上依蘭的名片,突然想起,她會在七點左右出門去上班,為了不跟她碰面,我縮回手,快速的換好衣服。拿上手機跟錢包就出門了。
在街上游蕩比遇到依蘭強。
夜幕已經降臨,冬天的的黑夜來得比較早。整天的陰天,讓今天的夜晚更冷,走在路上,看著路邊的樹在風中搖擺,發出沙啞的聲音,感覺身邊有鬼魅相隨,風迎面吹來,毛骨悚然。
一個人遊蕩這樣的夜裡,感覺暢快,在這樣的夜裡,人很少出沒。我雙手插在口袋裡,漫無邊際的走著,在七點半前,我的行程都是沒有目的,只是為了遊蕩,不停的走,累了,就站住觀望一下身邊的事物,不然就自顧自的往前走。
一直以來就喜歡把自己置身的人群流動的街道里。人群,永遠能給我掩飾,讓渺小的我能置身在安全的地方。在人群中是危險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流動,永遠不會帶來窒息的感覺。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我必須用不停的行走來趕走我內心的不安。享受這一路的過程,不安的褪落,暢快。
路過麵包店,店裡亮著溫馨的燈光,昏黃色。隨著門的開開關關,總能隱隱約約的聞到剛出爐的麵包香,夾帶著一絲的溫熱。小小的麵包店,架上放滿了各式的麵包,小孩,學生,中年婦女。把那小小的麵包店填得滿滿的。隨著人流的變換湧出,麵包架上的麵包快速的減少。每個人手裡都拽著屬於他們的幸福,微笑的沒入黑夜裡。從食物上獲得的幸福感是輕易的,然而,想從人身上獲得幸福感,那是一種奢望,很難得到。
在麵包店停留了3分鐘後,我繼續無目的的遊蕩,在冰冷的街上。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正好看到一對情侶從餐廳裡走出來,這間是N城出名的情侶餐廳。一切服務都是依照情侶量身定做,氣氛也是人為刻意的營造,然後等待熱戀中的人去把這種不自然的氣氛,軟化,融合。
站在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看著他們在餐廳門口拉拉扯扯,聽不見他們說什麼。應該是吵架了。女的留了一頭長度及腰的烏黑秀髮,這樣的頭髮,我也曾經擁有,但那已經是過去。長的很標緻的一個女人。男的理平頭,瘦瘦高高,很精神的一個男人。兩個人臉上都寫著倔強。
吵了五分鐘之後,男的放開了女人的手,向對面走去,離開。在他離開後,女人原本倔強的臉上,一時轉變成期盼,像是在等他回頭,可是他沒有。直到男人拐進一條巷子,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才把高抬的頭,低了下去,眼裡不斷的溢位失望跟淚水。
愣在原地一分鐘之後,她轉身打算離開,但在看見身後的理髮店之後,她摸了摸披散在胸前的秀髮,猶豫了一會後邁著堅定的腳步走了進去。她進去後,我走近那家理髮店,店的門面是用玻璃打造的,站在門口,就能清楚的看見裡面的一切。
那個女人,進去後,就坐在理髮椅上,嘴唇僵硬的動了動,就不再開口,隨後理髮師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咔嚓,咔嚓,幾下就把披掛在她頭上的長髮變成長短及肩的短髮。理髮師沒有就此停止,他手裡的剪刀,繼續遊移在她的秀髮間,空氣裡,洋洋灑灑飛舞著她的頭髮,散落一地,就像她此時的思緒,在她對面的鏡子裡,我看到她的眼淚不斷。
想來她是想要藉由改變形象,重新開始。為了愛,為了遺忘,為了所受的傷痛,而剪髮。
看著坐在店裡淚流滿面的她。我伸出手,把手搭在冰冷的透明玻璃上,藉著錯位,用手幫她擦拭著不斷湧出的淚,用手撫摩著散落滿地的頭髮,跟她的傷心。女人的眼淚,是需要珍惜的,而男人的眼淚,則是珍貴。
在感情裡,原本就沒有所謂對與錯,既然選擇了要去觸碰感情,就不要怕受傷。在你選擇去愛或是被愛的時候,你同時也選擇了隨時受傷害的可能。那是無法避免的宿命。所以,受傷時,你沒有辦法真正尋求到別人的憐憫,只能自己獨自承受,慢慢的品嚐,直到時間將那份傷淡化。
只是淡化,不是磨滅。受過傷的心,就跟一張潔白的布上不小心染了色,你可以用各種途徑將染了色的布漂白,洗淨,但染到顏色的地方永遠不能回覆到原先的白,只能儘可能的變淡。僅此而已。
女人在受到傷害或是想忘記過往的時候,總可以透過剪短頭髮的形式來讓自己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