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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醫院。
“醫生說你腳上的傷,要多走走,有助於康復,但不能走太快。”我們邊往醫院的大門走去,他邊說。
“恩,知道了。”
走出院門,左邊有一個報亭。經過報亭的時候,韓的腳步加快了。我想,他早就知道海巖訂婚的事情,只是不想告訴我而已。報亭上面都掛滿了關於海巖訂婚的報道,有名化妝品公司的總裁跟商界名人的女兒訂婚,多大的新聞。
韓不想告訴我,我也就裝不知道了。
在門口,韓叫我站在那裡等他,他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韓,剛離開。海巖出現在我的面前。他下車後,向我走來。
“寒,你要出院了嗎?我剛想進去看你,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你。最近比較忙,現在才來看望你,對不起。”他走到我身邊,不敢正眼看我,眼神總是飄忽著。
“最近,你當然會比較忙。”我指著左手邊的報亭說。
“寒,對不起。對不起。”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被別人綁架的時候,你在哪裡?你愛上別人,想跟她在一起,我可以成全,但,你必須先告訴我。你對我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你是我認識的海巖嗎?我認識的海巖是一個這樣無情,不負責的人嗎?你告訴我。”
“你被綁架的事情,我事後才聽說的。對不起,寒,原諒我吧。如果沒有蔣靖父親的支援,我的公司早就倒閉了。我很無奈。”
“不用對我說對不起,一個跟我再也沒有關係的人,對我說任何話都是空氣。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我側頭,不想看他。
“寒,你原諒我好嗎?你要理解我。”
這時韓的車已經開出來了,停在我的面前,我轉身上車。上車後,韓沒有馬上開車離開,因為海巖正站在車外,用手拍打著車窗。我對韓說,開車。他才緩緩的將車開離醫院。從車子的鏡子裡,我看著海巖的身子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從今天起,我跟他的感情,也會這樣,漸行漸遠。
在車上,韓對我說,如果想哭就哭出來吧。我只是搖頭,沒有眼淚。淚已經在幾天前流乾了,在我被推進江裡時,我就早就把關於海巖的一切淚交於江水。
韓對我說,我總是裝得很堅強,其實內心已經疼痛得傷痕累累。我的痛都不願意輕易讓誰看到,但,我總是相信,總有一天,我能遇到懂它們的人,不需我用語言去為他講述,而是用心來體會我的內心。我想,我遇到了,他此時坐在我身邊。
車子在咖啡屋門口停了下來。韓,放好車子後,他說要送我回去。我沒有拒絕,只是點頭。他牽著我,過馬路。慢慢的,跟我並肩走進巷子裡。在巷子裡,遇到幾位老人坐在家門口聊天,在我們走過之後,她們竊竊私語,猜測著我們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我們都當作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走。韓,應該也聽到了。夫妻?我有可能結婚嗎?總覺得我是一個包袱,包袱只能一直在路上,然後慢慢的丟棄應該丟棄的東西,讓自己心裡的重量不斷的減輕。不能有家,別人承受不了我的包袱,只能由我自己負責。
到了出租屋門口,我找出鑰匙,開了門。我們一起進去,韓,把東西放下後,站在房子的中間,環望著我的房子。帶點驚訝。他說,寒,我們房間的格調很像,很像啊。我說,你此時看到我房子的感覺,就跟我第一次看到你住的地方的感覺一樣。不會是全部,但我想,應該非常相似。
韓,在我的房間裡喝了杯茶之後,就離開了。他希望我好好的休息。在臨走時,韓對我說,看到我生活的空間後,他更能真切的體會我堅持出院的原因了。我給了他一個微笑。他離開了。他,是第一個到我房子的男子,但我沒有告訴他,第一個到我房子的男子對我有什麼意義。經過海巖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去提什麼意義了。
韓,走後,我拿出衣服,進到浴室沖涼。當水碰到我的時候,被推入江裡,在江裡掙扎的那些畫面又再次出現在我腦海裡。沒有恐懼,只是不願意再讓自己重複那天的痛。
剛穿完衣服,手機響了起來,是蕭美。她在電話那頭哭得異常的傷心。問她什麼哭,她都只用哭聲回應。我沒有再問,只是聽著她的哭聲源源不斷的從電話裡湧出。慢慢的,她的哭聲小了,抽泣著說,她要過來找我。我說,好。一起掛了電話。我在出租屋等她,她則出發到我這裡來。
在等蕭美的空擋裡,我泡了兩杯茶,坐在搖椅上,合上眼。大概十多分鐘後,敲門聲響了起來。我起身開門。蕭美站在門外,眼角還掛著淚花。我伸手把她拉進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