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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去打破已經生活了二十幾年的生活模式,我下不了手,更多的,是我不想去改變,以前,父母對我來說沒有,那麼以後也就讓它繼續沒有下去,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這不是很好嗎?要我叫他一聲“爸”好難,每次想到這,我的心和喉嚨都會被一種無名的東西堵住。
清阿姨身體康復得很快,不久她就出院了。蕭美跟森沒有離開,留了下來,因為蕭美說她希望以後的日子都在母親身邊。森,是真愛著蕭美的,他說,蕭美在那裡,他就會在那裡,因為他要永遠守護著她。
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到陽光咖啡屋來,過了今天,我就要離開N城。我打算開始旅行,在N城停留太久了,心裡變得沉甸甸的,我需要用行走來傾倒心裡的東西。
踏進咖啡屋,感覺跟第一次來一樣,潔白的桌布,溫馨得讓人來到這裡彷彿找到家一般的感覺。我走到我固定的位子旁坐下,不用對任何人說我要什麼,東西自然會送上來,這裡的每一個人,對我,都是那麼熟悉,因為我對事物的執著,什麼東西,都是要一種唯一的執著感。
“跟你父親有聯絡嗎?”韓將一杯卡布基諾和一份提拉米蘇放到面前,坐下來後說。
“今天的生意還不錯嘛!”我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我在問你跟你父親的事情。”
“不要說他好嗎?我跟他不可能相認的。他現在出現,對我來說是一種多餘。”我喝了一口咖啡說,依然是韓不變的細膩。
“寒,雖然你生命中,有二十幾年的時間他沒有參與,但那也不是他願意的,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參與你以後的生活?”
“不需要。”我放下杯子,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