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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文企山留下那麼一句話,讓我和蕭美的心裡很是難受。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用意是什麼,對於他,我一直是將其規劃到陌生人的行列裡的,對於陌生人,我從不想去了解。不過,他這樣說也好,至少可以讓我們有一個接受事實的過程,最近這段時間,事情過多的變化,早已經讓我對生活產生恐懼。我怕那種頻繁的變化,因為過多的頻繁是一種難解的複雜。
蕭美答應做親子鑑定。接下來,我們就只剩下等待,等清阿姨醒來,等親子鑑定的結果出來。
對於清阿姨在我心裡角色的轉變,我慢慢的接受了。我發現我自己對於別人的寬容度出乎自己的想象。也許,別人離我遠,傷害不到我,所以,我才會對他們那麼寬容吧。也也許我自己本就認為別人的事情不應該是我關心的,我也沒有那個權力,才會對別人犯的錯誤表示最大限度的理解。
在清阿姨昏迷的那段時間,森,韓,蕭美,我,文企山都守護在她身邊。
“醒了,阿姨醒了。伯父,寒,你們快來。”森在病房裡面叫著。
我們三人在走廊上聽到森的叫喚,馬上跑進去,她,確實醒了,因為看到我們時,她衝我們笑了,怎麼她的笑帶著明晃晃的光澤呢?那種光澤讓人感覺溫暖,舒服。
“寒,開水打好了,今天拿開水的人好多……”蕭美正拿著熱水瓶從門外推門進來。
“蕭美,阿姨醒了,醒了。”森,對蕭美興奮的說。
“醒了?”蕭美嘟囔著,不相信地邁著緩慢的腳步,向病床這邊靠近。
“阿清,我告訴你,蕭美有可能是跟你失散多年的女兒。”文企山對躺在病床上的清阿姨說。
“什麼?你說什麼?”她躺在病床上,伸出手抓著文企山的說,情緒變得有點激動。
“蕭美的血型跟你的一樣,而且,她的右邊肩膀上,有一條疤,你不是曾經對我說過,你的女兒,右邊肩膀上有一條疤嗎?”
“是,是,是。真的是蕭美嗎?你沒有騙我?”
“你好,請問誰是蕭美小姐?”一個護士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袋走了進來。
“我就是,找我有什麼事情?”蕭美放下熱水瓶,走到護士小姐身邊說。
“哦,這是你的親子鑑定報告,許醫生叫我送到這個病房來的。”
蕭美伸出顫抖的手,接過護士小姐手裡的牛皮紙袋,隨後,護士就轉身離開了。我們都看著蕭美手裡的牛皮紙袋,森,催著蕭美將它開啟,事實就在裡面。蕭美看了我們一眼,就低頭拆開紙袋。
“你真的是我母親。是我母親。”看完報告後,蕭美走到病床旁,抱著清阿姨哭著說。
報告我們大家傳閱了一遍,結果確實是母女。看著蕭美和清阿姨泣不成聲的樣子,我安慰的微笑著。蕭美,在這方面,比我勇敢,她總是能那麼坦然的接受事實,從不對事實做任何反抗,坦然的接受事實,這樣傷害才會降到最低。而我,卻不能,我很難去接受我不想面對的現實,特別是那種曾背叛我的事實。
等大家的心情都平靜下來之後,清阿姨向我們講述了當年她跟蕭美失散的經過。
“那年,我帶著只有三歲的蕭美去菜市場,原本那時蕭美還小,我不應該將她帶到人多的地方。但那時我已經跟蕭美的父親離了婚,家裡只有我跟蕭美,我不放心將她一個人留在家裡,就帶著她一起去市場。
就在我買完大白菜後,一轉身,發現坐在腳踏車後面的蕭美不見了,我當時拼命的市場裡來回的跑,找尋著她,但始終不見她的蹤影。
隨後幾年,我無時無刻都在找她,報了警,派出所的人說,肯定是被人販子拐走了,他們雖然答應會盡力去幫我找,但隨著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流逝,我的心也一點點的失去信心。
蕭美右邊肩膀上的傷疤,是在她三歲的時候,被她的親生父親用水果刀劃到的,那年他因為喜歡上外面的一個女人,要跟我離婚,但見蕭美還小,我就不願意離婚,他就每天逼我,水果刀劃到蕭美的那一天,也是我答應跟他的離婚的日子。”清阿姨哀傷的講述著已經過去的事情,我知道,重新回顧自己傷心的過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那天,蕭美跟清阿姨抱著,哭著相認。看著她們抱在一起,我輕輕的起身離開了。我最不習慣面對這樣的情景,而且,我需要時間來整理我自己的思緒。
在病房裡的時候,文企山望著我,我看到了他滿眼的渴望,他希望我能跟他相認,可這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難,要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