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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透過琉璃窗照進來的昏黃光芒,幾經折射,美輪美奐得讓人分辨不出方位。喬書傑大驚,可真讓那個書童給說著了,辨不出方位,迷了路了。
正在喬書傑急得火燒眉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吱嘎!”,順著那聲音的方向一回頭,喬書傑看見了容連!
“容連!”喬書傑連忙朝容連招呼喊了一聲。
聽得喬書傑喚,容連怔了一下,隨即走過來對喬書傑說:“二爺,您怎麼在這裡?青桐呢?”
喬書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胡亂地扯了一個謊:“我剛才在那邊看見你們二奶奶發火,就過來了。”
“您請進吧。”容連推開身後的門,把喬書傑讓了進去,一邊往裡走一邊說:“你以後還是不亂走動,這裡比不得外面,稍不注意就得迷路。”
“好。”喬書傑有些頹廢地點著頭。
容連領著喬書傑來到一個琉璃門扇外,輕輕地扣動了一下門環,不一會兒門內就傳來了聲音,接著門就被開啟了。容連先走了進去,再請喬書傑進去。
到了屋裡,喬書傑這才發現,自己進來的方向正是自己剛才在那個屋裡看到的窗戶的位置!他有些迷糊了,自己明明看到的是一個洞開的窗戶,怎麼成了一堵牆了?
“老爺、太太都歇下了?”喬書傑還在想,點兒在旁邊說話了。
喬書傑連忙應:“啊,是,睡下了。”
“你找我事?”有人上茶過來,點兒揮了揮手,讓她給喬書傑上。
接過小丫環上來的茶,喬書傑放到了桌上,說:“沒有什麼事,我就想隨便走走。”本來是有話要說的,可是當著這十幾個老少爺們兒,那種話他又怎麼說得出來。
彷彿看透了喬書傑的心事,點兒淡淡地笑了一下,說:“我正與他們商談些事情,你要不閒煩就在這裡坐一會兒。一會兒,一起去給老爺、太太請安?”
“好。”點兒如此說,喬書傑哪裡還能不願意的。忙隨容連坐到了一邊,容連下去了,他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來,坐下。
不一會兒容連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盒子,交到了點兒的手上。點兒將盒子開啟,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往桌上一放,淡淡地說:“自從我嫁到喬家,就不再管你們生意上的事。一晃幾年,你們中間的有些人越發地放縱了!竟忘家規和商規!強買強賣已是小事,竟幹出假買假賣之事!”
點兒說到這裡便停了半刻,這才又說:“你們都是我父兄的老人,我本該對你們以晚輩自稱,只是主僕有別,得罪二字我也管不了了。我也不讓你們說了,有些事,國法處置不了你們,可是家法難容。諸位,對不住了。”
“容連,你念!”點兒說著就將剛才扔到桌上的一封青面硬皮摺子拿起來,往容連身上一扔。然後茶杯端起,撥弄著眼斂下垂,看著茶杯裡的浮葉,卻並不喝!
得了點兒的話容連將摺子展開,望了望堂下坐著的眾人,輕咳了一聲,念道:“舒孟凡,趁淮南西道大旱大澇之際,售治瘟假藥,屯糧居奇,於景宏八年在舒州、薊州,景宏十年在和州,同年三月,逼死歷陽曲家滿門;景宏十一年,黃州,同年逼死黃州遮城秀才梁文之妻,又同年,買通官府害死梁文。景宏十二年,違背商規,花五萬兩白銀,珠寶十餘件,為妻侄買官!”
“行了,別唸了!”聽著這些,點兒有些不耐煩了,將茶碗往桌上一扔,冷冷地看著眾人說道:“我也不讓你們丟老臉了!舒孟凡之兄、弟、子、侄,全數趕出‘義商府’,並沒其所有家財,二十年內不許參與商事。吳善尚,沒其家財,趕出‘義商府’,並將其妻弟、互倒全部趕出去!曹魏,除去大當之職,沒十萬家財,趕出‘義商府’。空出來的,舒、吳、曹三家,由莫、嚴、許三家平分。容連!”
“在!”聽得點兒喚,容連連忙轉身過來。
“記下來,收沒的所有家財全數充入內務府!”點兒說著輕叩了一下桌面,又說:“易老爺子前兩月沒了,還是按照老規,由其長子繼承大當之職。”
“是。”人群中立馬站起一個人。
點兒示意他坐下,然後對著幾個軟癱在地上的人說:“你們幾個下去吧,後面的事,跟你們沒有關係了。”
“謝小姐,不殺之恩!”幾個人叩了頭由著兩個小廝領著,退了下去。
等那些人一走,點兒起了身,來到窗前,對望著外面,悠悠地說:“自古以來皆有一言: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家勢,財名亦是如此,所以接下來我要跟大家說的是……”說著點兒轉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