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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幫主,乃太霸氣了。
許菟聽完後猛笑,還真符合老大的個性。不過大抵也是因為這一切都經歷過太多次,所以外人眼裡的驚心動魄,在他看來卻如吃飯睡覺一般平常,確也沒什麼好與人說的。
嘆口氣,許菟只能認命的再次搜腸刮肚的組織語言,給魚沫講一個叫“面癱是如何練成的”的故事。
外面天色已晚,大概今晚又要在老大家留宿了。最近她跟魚沫呆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老大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兇殘,好像她會跟他搶老婆似的。拜託,我哈的是林青霞那款的,你家小媳婦明顯非我杯茶嘛。
抵足而眠的時候,許菟忍不住問魚沫:“還沒聽膩嗎?”其實那些故事她都說了好多次了,但是這小姑娘每次聽時,眼睛都亮晶晶的。
還記得在她又一次說到老大一個人單挑湖綠幫時,唾沫橫飛的描述:“想當年,老大在祈東路一個人被五十六個湖綠幫的孫子圍攻,但是他……”她說的眉飛色舞,魚沫也聽得全神貫注。認真的聽她講後,才淡淡的說了句:“不是祈東路,而是黑石路。還有……不是五十六個吧,我記得你上次明明是說五十七個吖。”
你看連老大每一次打架的地點和敵方的人數都記得如此清晰,想必那些故事早已如一幅幅濃墨重彩的畫掛在了她的心牆上。卻還如好奇心重的稚童般,央著她這個偽說書人將那些故事一講再講。
窗外的天空,曉月未明,星色黯淡。
許菟掩嘴打了個呵欠。最近幫裡事兒挺多的,孫子熊那老廢柴大概也猜到自己是被老大和姓晏的狐狸聯手戲弄了,氣得直跳腳,對外放話說要弄死老大。前幾日老大受傷,就是他背後耍了陰招,玩偷襲。這幾天耀虎堂的人也一直異動頻頻,時不時的到凌雲幫各分壇滋事。偏巧每次她帶人趕過去時,耀虎堂的人早已撤走。好像一個個都跟她有心電感應,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來一樣。真叫人火大!
許菟伸了個懶腰,打算睡她的美人覺。最近連著熬了幾回夜,得找個時間去做SPA了。她一直覺得,女人啊,還是要懂得疼惜自己,不要因為身邊暫時沒人就可著勁兒的自我糟蹋。要從一開始就學著寵愛自己,才會有最美好的樣子去遇見最愛的人。
睡意朦朧時,她彷彿聽到睡在右邊的女孩說了一句:“我只是不想錯過他生命中的任何一個細枝末節。”
其實最近呢,有一個人比許菟還要糾結。那就是半夜不睡覺,偷偷從家裡溜出來,踩著個單車到魚沫家的花園外當路燈的楚朝陽同志。
他此刻正倚著他的藍色GIANT,面向那幢獨棟別墅做四十五度仰角狀。
今兒個的天氣很是寒冷,月亮隱在雲層裡,連星星都少得可憐,花園裡的玫瑰早已凋謝,化作了來年的護花春泥,只餘這空氣裡的微弱幽香,來印證著它們當時的妍態。
如此景色,當真襯了楚朝陽此刻的心情——明媚而憂傷。
你大概要說,大冬天的晚上不睡覺,跑人家小姑娘家門口裝什麼憂鬱小青年?還只穿了一件大白T,當自己柳飄飄啊。
請大家放心,楚朝陽同志並沒有瘋。他只是今天晚上躺在床上烙餡餅,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之際,收到隊友孫也發來的簡訊:“嘿,哥們最近迷上粵語歌了,香港一胖子唱的《時代曲》還真夠味兒!”楚朝陽看到這資訊就憂傷了——那個曾經和他分享過同一首粵語歌曲的也很喜 歡'炫。書。網'某胖子的女孩已經很久沒來上課了!
那次他向魚沫表白後的第二天,就悲催的碰上了週末。兩天如熱鍋中螞蟻般的等待,好不容易熬到星期一早上那期待而忐忑的心情,眼睛一直焦灼在前面的空座椅上,但是一直到最後一道下課鈴響起,他的眼睛瞪得都快脫窗了,前面的位置依然是空的。
丫居然逃學!楚朝陽怒了——我知道,有一個像我這麼面如冠玉樹臨風流倜儻的大帥哥向你表白,害羞是肯定會的,但也用不著不來上課啊!
星期二,前面的座位依然空著。楚朝陽想,陳魚沫肯定從來沒談過戀愛,所以難免慎重,要考慮的久一點。不要急,我要耐心等。
星期三,前面的座位還是空的。楚朝陽開始擔心起來,丫該不會生病了吧?
星期四,楚朝陽在曾蛋上課時猛踢前面的凳子,眼睛BIUBIU的朝講臺上的老曾發射資訊——“你是不是老師啊,一個學生好幾天沒來上課了,都不來關心下。”而這些舉動終於得到了曾蛋的回應——他朝楚朝陽溫柔的扔了塊黑板刷,然後更溫柔的對他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