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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暮遠閉著眼,感覺到一雙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雙腿上仔細的撫摸著。身體似燃起了一把火,鼻息也粗重起來。
男人的腿部肌肉十分結實,魚沫在幫他清洗時,用了點力道。
時重時輕的擦洗,眼睛閉著,感官刺激更加強烈。許暮遠的頭往後仰,牙齒咬的緊緊的,才不讓自己把身前的女孩撲到。
“這個……也要洗嗎?”
女孩突然出聲,許暮遠從腦子裡那片旖旎中回神。睜開眼,發現女孩的手停在他的小腹前,臉上紅霞欲飛。
“要。”許暮遠聲音低啞的開口。
魚沫的手緩緩握住那硬挺的物事,輕輕的揉搓著。頭上的男人卻突然悶哼一聲,雙手死死的扣住浴缸的邊緣。
手裡的東西熱熱的,在自己的觸控下還會跳動。魚沫對生物課上教過的一些內容還有印象,大概也知道自己握著的是什麼,臉不禁紅的更厲害了。隨著手裡的物事跳動的越來越快,魚沫的身子也漸漸熱了起來。
她好奇的偷眼打量,許暮遠緊緊的閉著眼,頭往後仰著,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又像是除了痛苦外,還有點別的什麼她不懂的東西。
突然許暮遠睜開眼,一把握住魚沫正在擦洗某物的手,聲音喑啞:“魚沫,不是這麼洗的……我教你。”說完,大手覆在魚沫的手上,上下摩擦起來。
魚沫感覺那東西隨著這上下的動作,在她手中不斷變大變硬。許暮遠一手包裹著魚沫的手,控制著動作,另一隻手把魚沫扯進懷裡,吻了起來。
這次的吻不同與以往的任何一次,是激烈而兇猛的,帶著啃噬。舌頭在魚沫的嘴裡舔舐著,勾纏著,分開時倆人的嘴唇之間牽起了一條銀絲。
許暮遠的唇慢慢移到女孩的鎖骨,重重的吻著,手覆到女孩小巧的左胸或輕或重的揉捏。
“恩……”魚沫仰著頭,眼神迷離。她覺得好像誰在她的身體裡放了一把火,快要燒起來了。
聽到女孩細碎的呻吟,許暮遠的眸色更沈了,他放開握住女孩的手,一把把女孩拉到他的腿上背向他坐著,雙手罩住女孩胸前的柔軟逗弄著,嘴在女孩的肩頭啃咬著。
“恩……啊……”魚沫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嘴裡不停喘息呻吟著。
身子的扭動間,私處摩擦到男人的硬挺。許暮遠重重的喘了口氣,再也剋制不住,雙手抓住女孩的肩膀,在女孩的古間摩擦了起來。
魚沫覺得自己的下面好像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不禁害怕起來。她用手推著許暮遠。“不要……”
可是許暮遠已經忍不住了,他親吻著魚沫的額頭安撫著,“乖,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一下,一下就好了,我不會進去的。”
說完,身體前後擺動的幅度更大,摩擦的速度也更快了。
一陣陣酥麻感從身體裡躥出,魚沫細細的叫出聲來。
魚沫感覺到那摩擦著她私處的東西突然顫動了起來,然後抱著她的男人渾身一抖,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吼聲,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到了她的身上。
誰比誰糾結
許菟最近很糾結,老大傷好後回幫裡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她今年的年假。她回去後,對著那張已經定好的去北海道的機票,淚如尿崩。不僅如此,那日之後,她的工作量又加重了——每天不定點的跑到老大家,給他家小媳婦當起了說書人。
此刻她就坐在魚沫的臥室裡,端著杯白開水猛灌。而在這之前,她已經不歇嘴的連續說了好幾個小時了。許菟不懂,為什麼小嫂子不直接問老大呢?故事嘛,自然要聽當事人講才逼真。
而魚沫說:“聽他講故事,會打瞌睡的……”
猶記得上次她纏著許暮遠,讓他說些他以前的事來聽。
許暮遠想了半天才憋出個不完整的句子:“打架、流血、械鬥、陰謀……”都是些很表面很空泛的詞彙。許暮遠蹦出那幾個詞語後,就再也想不出啥了。
魚沫不死心的還想深入挖掘下:“那你們打架是單挑還是群毆啊?”其實這句算是明知故問了,但是不這樣,這死男人壓根不會開口。
“群毆。”
魚沫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果然是一問一答啊,但是面上還是裝出驚歎的表情:“啊,那肯定很壯觀!你們幫戰時一般多少人啊?”像古惑仔電影裡那樣,黑壓壓霸了一整條街嗎?
許暮遠想了下,很淡定的說出一句:“不是,就兩個人……我和許菟,毆他們一群。”
魚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