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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也就三十上下,卻是連頭髮都已經白了大半。
問她名字,不知道,哪裡的人,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水邊醒過來,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一路就這麼乞討過活,憑這可怕模樣,倒也不少人憐憫她,給她點錢,她拿著這錢邊走邊玩,一路到了白蘭州,正碰上一張琴落腳邊,覺得好奇,就彈了幾下,那些曲子像是自動跳到手指尖的,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
雖然離奇了點,但是很有說服力,嬤嬤才不管,晚上落了簾子把她遮起來就叫她彈,彈也就隨手彈,生生講個歡場變成了音樂會場,一下就打起了名氣。
於是嬤嬤大喜,供她吃住穿,只要她在留影樓做樂師。
她沒有求的,對現在的生活也很滿意,就這麼住了下來,一晃要三年了。
流雲是這裡最紅的姑娘,卻不怕她一身的傷,和她混得很熟,後來才知道她也很會下棋,教了她不少,讓她的名氣越來越響。
流雲覺得,這個滿身是謎的女人一點也不可怕,非 常(炫…書…網)的單純,一杯好酒就可以高興半天,偶爾一笑起來……有那麼點讓人心動的乾淨味道。
她不像是這個地方活著的人——流雲有的時候也這麼想,但是她應該活在什麼地方,她還真想不明白。
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有錢買酒,沒錢睡覺,這個被起個名字叫阿滿的人說的話,很有些奇異的說服力,
或許人,就是活成她這樣,才叫灑脫吧!
“喝酒不了?”流雲又斟下一杯,也學著她的樣子坐在窗子邊上,看得近點。
“喝的……”
三月初三什麼都好,天氣也晴和、花也香,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好月亮。
燧月教的人不明白為什麼每年三月三的時候,教主一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在皇家林場坐一晚上,沒人能猜透那面具後的人在想什麼。
太夕湖邊上沒有香燭,只有一罈子梨花釀是提前放好的。
確定周圍都沒有人了,一身白衣的修長人影這才緩緩抬後解下了面具,露出那長讓人驚豔到捨不得移開一下的面孔。
只有如此精緻的人,才配得上那玉雕的面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