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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年覺得自己活了二十三年,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在不知道聞海微家的情況下,索性就去了連鎖酒店。剛到房間尚未安頓好,海微就衝進了衛生間。看著對方在裡邊翻江倒海的胡亂折騰著,沈熹年心裡還暗自慶幸,好在剛剛沒有吐到他身上,不然,悔死的心都有了。然而,他還是高興的太早,吐得輕飄飄的海微剛從衛生間出來還沒走幾步,又吐了。而這次,連著沈熹年都慘叫起來。
“喂,你這悍婦,故意的是吧。”他看著海微噴濺到他毛衣外套上的穢物,一時手足無措。只能大聲咒罵。
海微四肢癱軟地趴在地上,嘴裡還喃喃地,“誰老在唧唧歪歪,唧唧歪歪。”
沈熹年嫌棄地白了她一眼,其實海微也好不到哪裡去,長風衣上亦是沾滿穢物,還散著噁心的味道。她一隻手扒著沈熹年的衣服,人也不自覺一點點往他身上爬,像是貓狗之類的小動物,想方設法地要跟人親近。沈熹年看著她,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臭臭。見她輕輕嗅了嗅他的毛衣,頭就頂著他的肚子。從那一端,有暖暖的溫度傳過來。長頭髮凌亂地散著,有那麼幾秒,沈熹年是覺得海微挺美的,可是,一聞到自己身上,連著她的身上那陣陣惡臭時,剛剛那好的心情,馬上驅散掉了。
幫女孩子脫衣服洗澡這種事情對於沈熹年來說,就是趁人之危。雖然,他很自信,海微就是扒光了站他面前,都未必會有什麼生理反應。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在人為控制之中的。萬一的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情況出現,那到時候,收場就麻煩了。
於是乾脆叫了服務員過來處理,而自己的毛衣還要洗,擔心著幹不幹的問題,因為買的是最早的一班去赤城的火車,他是真的悔極了,當初聽說杭霽月結婚,來參加婚禮,其實也不過是看著秦褪,生怕他做出點兒出格的事情來。讓好端端地婚禮成了劫難。
可現在他才意識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