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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一切都太荒唐了!
兩人回到病房前,單嶺請陰月月代為保密,還對她說道:“我會自己告訴倖幸的,請你先幫我安撫她,她身體弱,不能受刺激。”
當時,陰月月真想回他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明知道倖幸單純,還忍心騙得下去!”但最終,她也想到了錢倖幸的現狀,只是忍住作惡的念頭,勉強答應了。
錢倖幸得知真相以後,的確很激動,她哭了很久。那一整天,陰月月一直陪著她,陪她坐在她和單嶺同居的房子裡,單嶺被關在門外。
錢倖幸和對陰月月說了很多,她說最近已經有了懷疑,但是並不肯定,在每次接到陌生女人的來電後,單嶺總是變得很神秘,揹著她講電話。她聽得出來,那個女人歲數應該比自己大,口吻也不像是生人,但是每次問起,單嶺總說,是家鄉的親戚,欠債了需要還錢。想不到,那個女人是單嶺的妻子。
單嶺夫妻談離婚談了七八年了,至今還沒簽下正式的分居協議,女方要求單嶺用金錢的方式賠償一切損失,單嶺也因心裡有愧,堅持按月寄錢過去,直到最近,女方變本加厲,她的情人也越來越不滿每月只有三千塊人民幣,兩人決定加價,找單嶺攤派。
單嶺打電話回家鄉問清了原因,才知道兩人迷上了賭博,十賭九輸,區區幾千塊怎麼夠填坑?
單嶺正式向當地法院提出離婚訴訟。結果很快就下來了,兩人離婚在即,女方不滿,多次打電話騷擾錢倖幸,卻不戳破自己的身份,意在威脅單嶺。單嶺也因為不忍對錢倖幸坦白,也同意再匯一比數目過去,就此分道揚鑣,直到今天因單町家的一張父子照。
透過陰月月的轉達,錢倖幸瞭解了始末,她想到了爸爸、媽媽。陰月月替她給兩年沒有聯絡的家裡打了電話,將錢倖幸的境況簡單說了說,電話那邊,錢媽留下了心疼的淚水,母女倆通了話,錢媽話裡雖有埋怨,卻是贊成倖幸儘快回家的。
兩人收拾了點生活用品,開了門,走了出去,見到單嶺正在客廳裡抽菸,錢倖幸把臉轉開了,陰月月擋在單嶺面前,說道:“倖幸先回家住幾天,要是你有誠意,就自己去哄回來。再說,她身體不好,回家還有媽媽照顧,這麼久不見,也該回去看看了。”
單嶺沒說話,看著錢倖幸,讓開了路。
兩人走出了大門口,上了計程車,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直到來到陌生又熟悉的錢家所在的樓門口,錢倖幸低下了頭。
陰月月說道:“進去吧,一家人沒有隔夜的仇。”
“你說,我當初是不是做錯了?”
“就算你錯了,叔叔、阿姨也會原諒你的。”
錢倖幸摸了摸肚子,說道:“我不敢說……”
“沒事,他們會理解的。也許,因為這個孩子,你們很快就會再在一起,叔叔、阿姨也會接納他?”
說著話,兩人已經上了樓,來到家門口,門也正好被開啟了,錢媽站在門口,看了錢倖幸一眼,上前一步把她摟進懷裡,母女倆一起痛哭。
親人之間,很多時候是不需要解釋的。
之後的幾天,陰月月沒見過錢倖幸,也沒見過單町。透過電話,錢倖幸告訴她,她和父母已經和好了,他們也同意單嶺找個日子登門,畢竟肚子是不等人的,至於以後,走一步算一步吧。
陰月月問她,難道你就沒想離開他麼?
錢倖幸說,都到這個份上了,她也懶得換了,湊合過吧。
陰月月沒說話,心裡卻想,越是歲數大了,越不能湊合。
又過了幾天,陰月月接到了池婕的電話。這倒是新鮮!
池婕難掩一種炫耀的口吻,說,她要和單町訂婚了,歡迎陰月月來觀禮。她本以為,陰月月是會退縮的,卻不想她一口答應了。
平琰琰說陰月月傻,又問她到了現場怎麼辦,是尷尬的站著,還是賠笑的說“恭喜”?
陰月月說:“這畢竟是個好事,看著他們訂婚,我也能鬆口氣。再說了,要是我拒絕了,就顯得我怕她了。對池婕這個人,我從來沒理虧過,是她心眼小,我總不能再這個節骨眼上也當回小心眼吧!”
訂婚宴當日,陰月月穿得很簡單,修身的蝙蝠衫,牛仔褲,很少穿的高跟鞋,隨意散著頭髮,拿著簡單的帆布抱和賀禮就去了。
到了禮堂門口,正見著迎客的單町,陰月月漾開笑容,那是她練習了很久的,如今上陣,遊刃有餘。
單町找了朋友先迎客,便和陰月月走開到角落裡說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