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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怨恨池婕,池婕只是用自己的力量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她有手段,有能力,有本事,理應得到更多。池婕說得很對,在商言商,商人就是要像滾雪球一樣以高利益,既然池婕的公司能給出最優厚的條件,電視臺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她也不恨單町,電視臺也不是單町的私有物,他和任何一家公司也沒有做出口頭協定,更沒有落實到筆頭上,再最終決一死戰前,任何變數都有可能。
她只是……想豐銘了,豐銘的奮鬥,她從來看不到,只看得到她自己,她是最自私的人,只知道用自己的自私掠奪豐銘的利益,卻從來也不付出。
我有什麼權利得到豐銘的原諒?陰月月自問道,哭出了聲。
豐銘恨她,也是應該的。
——只有摔倒過的人,才能體會爬起來的代價,才會珍惜。
Chapter 60
陰月月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訴陰為國和程欣榮,她辭職了。
起初,陰為國很生氣,程欣榮也說陰月月太過沖動,但兩人見她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也都不說話了。
陰月月斷斷續續的對他們說:“我要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辭職。他們投標失敗,把這個責任推給了我,我又是新進公司的,上面覺得可有可無……我不想等他們說出開除我的話,所以我先提出離職。”
程欣榮氣的拍桌子道:“這家公司怎麼回事!咱們不是託了關係嗎,這叫什麼事兒!”
陰為國抽著煙,一言不發,然後拿起電話,說:“我打過去問問。”
“不用了。”陰月月站起身,把話筒拿了過來,結束通話,說:“打也沒用,是我自己辭職的,他們肯定會推卸責任的。這件事我也有錯,算了吧,我再找別的工作。”
程欣榮說:“你有什麼錯,分明是他們不講理!”
陰月月哽咽著道:“這次投標的物件,是我大學時的那個單老師負責,我們公司以為有我在可以拿到合同,可是另外一家投標的公司是單老師的女朋友開的。我們公司很生氣,必須找個人背黑鍋。”
陰為國嘆了口氣,說:“這件事不能怪你,可也怪不了別人,這就是社會。以後再找別的工作吧。”
程欣榮張口欲言,可一見陰月月紅腫的眼,也閉上了嘴。
第二天,下定決心從此再不理和池家有關的一切事的陰月月,又接到一通來自池家人的電話,是池傑的。
池傑一上來就說幫她報了仇。
陰月月一頭霧水,問起原因。
池傑說,他已經知道陰月月離開廣告公司的事,他能理解她的委屈,這一切都是池婕和單町造成的,他們應該負責。
陰月月攥緊了手機,說道:“你姐也是太在乎單町了,再說這是生意,你姐是生意人,不擇手段的事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頓了一下,陰月月問道:“你說你替我出了氣,你都做了什麼?”
池傑冷笑一聲,情緒忽然標高,他將前一天晚上在池家爆發的大戰講了一遍。
前一天晚上,就在陰月月回家哭訴的同時,池傑也將廣告公司競標的事告訴了池父,但他話裡的重點並不是池婕贏了一次戰爭,而是池婕為了一個男人不惜以本傷人而贏了一場戰爭。
池傑聽了很生氣,雖然這種氣不足以和池傑那次相提並論。
上一次,池傑告訴池父,他不準備回到加拿大,他要在國內大展拳腳,他要找一個喜歡的女人結婚。
池父首先聯想到了陰月月,想到這個不孝子又是因為女人,當下就對池傑說:“如果你不服從家裡的安排,你就不配做我兒子。”
池傑聽了自然不服,說道:“我就算不做你的兒子,我也要走我自己要走的路!”
而這一次,為了對一個外人的感情付出而犯下錯誤的人,竟換成了池婕。
在池父心裡,家裡唯一不合作的破壞分子只有池傑,池婕是給弟弟收拾爛攤子的。每次池傑在外面惹了桃花,都是池婕擺平,池婕做得很好,不管她的手段是不是高明。但DNA是不能改變的,池傑的衝動和對感情的盲目追求,似乎也開始出現在池婕身上。
池婕回家以後,被池父叫進了書房談話,池傑也在場。
池父先是說道:“你最近搞的那個廣告投標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然後他嘆了口氣,露出一臉失望的樣子,一口氣說了這樣一番話:“我很喜歡單町這個孩子,雖然當初他們家出了那件事,但這個孩子有上進心,所以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