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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的天空裡漸漸地籠罩起尷尬的濃霧,不知所措了良久,潘岳才主動撥雲散霧道:“我們分手了。”
“我知道,早就分了。”
“不,不是……我是說,我跟劉依曼。”
“哦!”我摸了摸發燙的臉頰。
“之前……對不起了……男人有時候很笨,尤其是在戀愛的時候。”雖然只是簡短的一句道歉,卻如蝴蝶效應般在我心底掀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感動得就快熱淚盈眶。
“她一定說過許多關於我的壞話吧。”我最痛恨劉依曼的地方不是她搶走了潘岳,而是她搶走了我在潘岳心目中的完好形象。
“我現在不笨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己能看出來。”
從錢天家到我們小區的路程很近,但那一晚潘岳開了天長地久,我們也聊了天南地北。原本潘岳退役後打算跟劉依曼一起出國遊學,都已經開始辦理簽證了。出了這種事後,潘岳出國的決心尚存,只不過要一個人遊了。
來到各自的家門前,我與潘岳隔空相望,視線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酷夏的午後望向天邊的炎日,那微眯的眼簾中充滿了情緒;像是初秋的清晨望向飄零的落葉,重返校園的學生眼中充滿了情緒;像是寒冬的夜晚望向繽紛的大雪,需要早起的人們眼中充滿了情緒。那份情緒伴隨著無奈,卻在收斂,因為我們是那樣的無能為力。
第八章 漂亮女人的背後 (八)
12月31日晚,為了迎接元旦,也為了使我與胡盼之間的隔膜毀於一旦,咪咪非堅持我們幾個去KTV扯淡。我心想,去哪扯不是扯,非去那種高消費的娛樂場所扯得我們半個月內誰都買不起雞蛋。但我還是去了,那晚只有我,咪咪,胡盼,還有小康四個閨中密友。“月子”過後的咪咪又開始生龍活虎了,似乎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我所謂的傷口既包括身體上的也包含心靈上的。
胡盼閃亮登場時,我們的眼睛著實被刺了一下。咪咪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把胡盼拉到我身旁坐下,我瞥了一眼她手上閃閃發亮的鑽戒,胡盼的滿面春光說明了一切。咪咪連忙抓起胡盼的手,露出一臉的羨慕嫉妒恨道:“你結婚了!”
“今天上午剛剛領的證,我們不打算辦了。”胡盼抿著嘴試圖掩飾內心的喜悅卻未遂,其實人逢喜事不但精神爽,其他地方也爽。看胡盼那滿面紅光的樣子就知道為什麼結婚證是紅的,離婚證是綠的了,要麼怎麼說拉“紅”線,戴“綠”帽子呢。
“太好了!我們今天的聚會又多了個主題,慶祝胡盼嫁人!”咪咪激動不已的歡呼道。
這時胡盼小心翼翼的瞥我一眼,我對她會心一笑,然後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說:“姐姐嫁人了,妹妹心裡嫉妒極了,我要唱一首《明天我要嫁給你》獻給你跟姐夫!”
小康動作敏捷地點了那首D。T。跟Jolin合唱的《明天我要嫁給你》,然後笑裡藏刀的把麥克風遞給我,自己卻不懷好意的緊握另一隻寧死不屈。就這樣,我陰錯陽差的向小康表明了明天我要嫁給他的“心聲”,而咪咪跟胡盼卻在一旁幸災樂禍。
咪咪很快就喝沒了矜持,她神神秘秘地擠進我與胡盼中央,絲毫不做鋪墊的直言不諱道:“劉依曼真有一五,六歲的大兒子呀?”
我掐了咪咪一把,她完全沒反映,一臉期盼地望著胡盼。
胡盼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那……那孩子的爸爸是誰呀?”
“我只知道他是個有老婆有孩子的有錢人,劉依曼管他叫老錢。”
聽到這,咪咪笑得前仰後合。我跟胡盼對視了片刻後,我在咪咪的額頭上試了試說:“也沒發燒啊。”
咪咪已經笑到痛苦不堪,她悲喜交加地捂著肚子,真有點像未婚少女墮胎後那種歇斯底里的狀態。“天呀……老錢,她也太搞笑了吧,有錢就有錢唄,有必要叫老錢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跟胡盼也跟著笑了起來。“人家姓錢,所以叫他老錢。”胡盼解釋道。
咪咪突然停止了笑聲,一臉疑惑地問:“還有這個姓?”
“當然了。”我跟胡盼異口同聲道。
“潘岳的表弟就姓錢……”說到這,我靈機一動,做了個大膽的猜測:“天呀,你說那個老錢有沒有可能是潘岳表弟的爸爸?”
“姓錢的多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胡盼不屑地說。
記得那天在車上,錢天一直嘟囔著“弟弟”,也許這並非酒後的胡言亂語,說不定他真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