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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看,剛才那兩位誰是你的王子,我和哥替你鑄一支丘位元之箭,射穿他?
哪有什麼王子!我神秘說,但這會兒我卻忽爾想起剛才活水的聲音,他像誰呢?燕善茁?不,大概是……噢,是古淨塵的,但不可能,古淨塵不可能是‘活水’,因為他已經和另外一個女孩子結婚了,他是一個很講道義的人,只要他身邊有了別人,他就不會再朝三暮四。可是,這個時候,假如古淨塵還在我身邊,我不知道會有多麼愜意!我還記得去年元旦,他親自到宿舍裡給我送湯圓的情景,只可惜,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了。
沒有?水澄忽地站起來走近我:你已經到了山清水秀的地步,交待吧。
山窮水盡,水淵戳戳水澄的手肘。還是學文科的人呢,一到檯面上臺詞就背差了,慌什麼慌,姐,水淵說,咱家條件不好你是知道的,我們發家也只有靠你了,所以你的個人問題是嚴峻的,難道你忍看我們過著上頓不保下頓的日子嗎?他‘嘆息’連聲。他的理由是,在古代,挺多窮困人家都是靠女兒出嫁的彩禮錢來改善生活面貌的。
我因為想著古淨塵的事,一時間沒有反駁他,水淵便見縫插針地說,這樣吧,姐夫每進門一次交五元錢門票費,週六週日增加十元錢的加班費,如果平時在這混飯吃,每頓也交五元錢,作為媽多做一個人的飯的酬勞,你看,還合理嗎?
爸爸和媽媽聽水淵一板一眼地算計,笑得不能自已。媽媽隨後說,是不是太貴了?
貴?水淵瞥了我一眼:到動物園看一隻大熊貓門票還兩塊錢呢!
家人再譁然。
我的家就是這樣,生活的維艱永遠也阻擋不了那重冷幽默的氣息,它總使我們暫離灰色的記憶,讓歡樂種在屋子的角角落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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