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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白鳥群飛,滿是陽光的味道,心中感嘆這天氣真是好。
其實我是心裡想著這白衣小青年可真是點夠背,第一次見我時是看到我直接暈倒,第二次見我時是看到我開始吐血,這也就是心裡承受能力強點的才會見我第三次罷。
我蔫聲細語的說道,“沒事,沒事。”這是一種戰術,當對方真實的看見你有問題,而你又不說的時候,他的心裡會極其癢癢,越發相信你的問題必是個大問題。我和阿木一起吃飯的時候,眼睛總會定時般瞟向他面前的菜餚,當他問我有什麼想法的時候,我就會埋著頭一遍遍搖頭。他會越發不相信,這種時候我就對他說我想吃他面前的菜,他卻仍是不相信,執意的認為我有很重要的事,直到我大聲對他喊“老孃就是想要吃那道菜”他才作罷,這也得出另一個觀點,我不太適合做小女子。但目前這情況,不得不做一次。
他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姑娘若有什麼事便和我說罷,我與墨宇也是好友,他若有個妹妹我怎會不知,現在他未給你身份,將來也是會讓你做妾的……”
聽到此,我打斷他“做妾的?”這怎麼可能,怎麼我長的就是一副做妾的樣子,被張盛金一說好似墨宇讓我當妾還是一種恩賜。閉上眼睛直直想到的卻是在長居後宮的那些妃子們每日悲秋憫時,忘穿秋水。阿木就常常感嘆說他怎麼就沒有那命可以有後宮三千呢,我時常說的便是耐得住寂寞的人還是很少的,那些妃子們會的無非就是朝等算計,夜等恩寵,悲哀的很。
他說“是啊,你看你也是沒有身份的人,墨宇他這樣的人啊……”說到這我們都沒有意識到這已經完全脫離了本來的軌跡,直直的向另一個方向發展。這話語使我忽然想到那墨宇是很有身份的人,怎麼至今都沒見過他爹呢,這就是說未成婚的人就與老人分開住了,那我以後可能就不用面對討好他爹的事情了,心中有些竊喜。這廂兩人都在眼中偏題,直到墨宇忽然出聲將我們打斷:
“張敏近些日子的詩詞愈發長進了啊。”
我回頭,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