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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迴避的地方,想不然把帷幔放下吧,可是似乎也沒什麼可以隔音的。這讓我有些為難,也不知道是開口讓他們離開,還是開口自己主動離開,可是自己這剛病著,著實動不了地方。然後聽墨宇說,“沒關係,在這裡說吧。”
瑞暄略微躊躇了一會點頭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開始與墨宇對話。我聽得十分糊塗,還要一邊裝作沒聽的與黃毛玩著。
大概是瑞暄勸說墨宇不要理會老頭子,老頭子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知道什麼會威脅到自己。舉了一大堆的例子說對抗的結果是什麼,我不知道這老頭子是誰,但還是聽出了墨宇的反抗情緒,說著軟肋也是他身上的,沒有軟肋了怎麼活呢。我忍不住還是插了口說,“人生在世,莫過於勇氣二字。人生的短暫也許會因為今天的意外或者明天的病因,沒有人知道它具體會在什麼時辰讓你結束,但它總是有法子讓你知道什麼是悔恨的。很多時候遵循著一切安排,不如遵循著自己的意願,比如說凌國國主,還不是把國母廢了,不管不顧著內中朝廷的爭執,只在意著新任國母。百年的章法都可因自己而改變,你想一個後臺堅硬的系統才是道中之道,此時卻被輕易改變,只因一個勇氣,還有什麼比此更大快人心的。”說完了一大通,有種一直在說廢話的感覺,無奈墨宇與瑞暄久久不言語。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只見瑞暄輕笑出聲說,“先解決張盛金的事好了。”
這又勾起了我的想法,想起瑞暄說墨宇近日情緒低落的事,我問墨宇是不是張盛金沒有金雪蓮啊。墨宇只說張盛金堅定的說他根本沒有金雪蓮,但總感覺與墨宇認識這麼久他都沒有透露出他是張盛金,或者露出馬腳讓墨宇知道他是張盛金,那他一定有些本事。
我支著腦袋想了半天,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那天我肚子疼昏倒的時候,應該是張盛金把我送回來的,可見還是有些善良的。又抬頭看了看墨宇,身子一哆嗦,我記得後來只聽說張敏把我送回來再走後是穿著裡衣離開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張盛金才死活說沒有的。
我對墨宇說:“我去找找張盛金試試吧。”說罷吞了吞口水,看著墨宇輕點玉簫,氣場好強大。
他說:“去也可以,一起吧。”
我向床裡挪了挪:“不太好吧。”沒準張盛金顧及的就是墨宇。
瑞暄也適時出聲說,“是啊,不太好吧。”
墨宇挑了挑眉:“我想安心。”
半個時辰後,我的臉色在女婢的手下變的更加蒼白。又順道讓她們準備了些東西。
我囑咐了又囑咐說讓他在屏風後安靜坐著喝茶即可,想了想又囑咐說讓他少喝苦茶,太提神晚上會睡不好的。墨宇抬頭,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那是我送的。半晌說道“病人是不可以太多話的。”
我:“……”
墨宇說張盛金是個很有名的詩人,喜歡做點小詩,寫點小詞,偏愛和有見解的人一起吃茶談天。所以,當張盛金這個白衣小青年進來的時候,我起身,緩緩走向窗前,看著樓下風景,淡淡的開口“閒花開石竹,幽葉吐薔薇。”
張盛金一聽便拱手道“姑娘好詩,小生打擾了阿藍姑娘的清閒。”我心想,這詩真不是我做的。
我又轉身與張盛金寒暄了一番,他說凌國女子真是才華橫溢,還順道說就欣賞我這樣的女子,我斜眼看到屏風一顫。他既然提到了凌國女子的問題,我便坐了下來,嘆了口氣,咳了一聲,開始感嘆。
“張公子,你是欣賞我的聰慧呢還是我從凌國千里來到秦國呢?”沒等他答話,我繼續道,“其實就好像那麼多人羨慕兩國的使者一樣,不是因為他們的智慧,而只是他們隨時使用著可以出國的盾牌。人們把出國想成了很大的事,而事實上也就是個距離長短的事。盲目崇拜會產生問題的,倘若你羨慕我出國,我又羨慕你出國,最後會使兩國人民互通,倘若剛巧打起仗來,你又在異國,你是會出城與自己國打仗呢還是在異國搞內亂最後被亂棒打死呢。”說完之後,我感覺到我身上起了一層疙瘩,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反正墨宇說他喜歡與有獨特見解的人談天。
說罷又拿起手絹開始猛咳嗽,張盛金果然有些緊張,起身便想幫我捶背,可能想到禮節的問題,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一時僵在那裡。我看差不多了,便把手絹拿開,張盛金的眼睛瞬間變大,看著手絹上一片紅。
“這,姑娘是怎麼了?”
第十八章
我悲傷的抬起頭,把手絹放入袖籠裡,用手抹了抹眼睛。弄的很紅。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