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另一隻手則在桑葚的腮緣滑動,至人中了,按住桑葚的嘴唇不放,嗲聲問:“你個狠心的冤家,這麼久不來看你的甜心,不怕她的心血一朝流盡嗎?”桑葚快要掙開冉春梅的手了,聽了冉春梅後面的半句話,頓又覺渾身沒了力氣。歐陽蘭蘭覺桑葚真若骨軟筋酥般任由輕薄,異常詫異桑葚的失態。她暗責一回桑葚的糊塗,問:“能移開你的身體嗎?”冉春梅這才看歐陽蘭蘭兩眼,眼睛頓時睜大了,卻嬌聲說:“這位美人,我這裡可暫無男士為女賓提供服務,要不----”她食指又在桑葚的臉上滑落,又欲說。歐陽蘭蘭怒視著冉春梅冷聲說:“我是看在伶俜妹妹的份上,才以待姐姐的心待你。”冉春梅曾從長孫伶俜的相簿上見過歐陽蘭蘭,也覺歐陽蘭蘭是個不怒自威的人。她這日如此,早欲對桑葚發洩心頭之恨了,在櫃檯處聽說桑葚與一漂亮女子同來,想戲桑葚一回,以毀了桑葚在該女子心中的印象,才一時大意而沒想過同來的女子是歐陽蘭蘭,反倒讓歐陽蘭蘭給小看了,才緩緩鬆開桑葚,表面上則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然而歐陽蘭蘭的口氣太過冷淡,使她心生寒意,還覺得歐陽蘭蘭的眼神與鋼針無異,能把她的心給刺穿。她慢慢轉過身,去辦公桌前的太師椅內坐下,才笑問:“你就是妹妹常在我面前提的歐陽蘭蘭嗎?請坐。不知你為什麼事而將一臭物來找我。”歐陽蘭蘭道了謝,將目光痴滯的桑葚拉至一邊坐下,笑說:“聽了伶俜妹妹的訴苦,特來求姐姐指點迷津,希望能給她討回公道。”冉春梅問:“向誰呢?”歐陽蘭蘭像是恨不得將那人撕碎似的說:“李有德。”冉春梅又問:“那導致這場悲劇發生的那個人呢?”桑葚沒敢看冉春梅一眼,也不免哆嗦一回,仍堅決的說:“也要讓他遭到應有的報應才大快人心。”他又欲坦白的,又想起長孫伶俜的話,又繼續瞞下去。歐陽蘭蘭忙問:“還有一個人嗎?難不成就是妹妹說的與她酒後一夜情的人嗎?”冉春梅眼睛死死的盯著桑葚,恨恨的說:“他才是罪魁禍首。”歐陽蘭蘭又問:“姐姐知道他是誰嗎?”冉春梅感覺歐陽蘭蘭對那人茫然不知,也沒有懷疑坐在身邊的人,無奈的用鼻子笑兩聲,問:“唉,她為什麼還要維護這個人?”歐陽蘭蘭激動的說:“聽姐姐的口氣,像是認識此人,那姐姐能告訴我們嗎?”冉春梅將眼光從桑葚的身上移開,自語說:“我當初都沒資格替她拿主意,現在就更沒有了。”歐陽蘭蘭不太明白,又問:“姐姐,能明白的給妹妹說說嗎?”冉春梅有些失落的說:“伶俜妹妹都不記得了,我更不曉得了。”歐陽蘭蘭說:“那就先找已知曉的那個,再慢慢挖另一個。”冉春梅有心無力的說:“他背景不簡單,很不好惹。”歐陽蘭蘭一副不懼任何人的氣勢說:“管他是什麼,讓伶俜妹妹做了一場悽慘的惡夢,就是不行。”冉春梅以為歐陽蘭蘭說大話了,呵呵笑說:“我在這沙河子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名流,都不敢動他,你又憑什麼與他鬥。”然而,她從長孫伶俜的口中得知歐陽蘭蘭不是說大話者,還說一不二。她又打量一回眼前這個不知世事艱險的丫頭,笑問:“你想靠自己的雙親為伶俜妹妹出氣嗎?可你是北湖的,就算你父母親有能耐,也是鞭長莫及。”她口頭上說這種話,也竭力想北湖的姓歐陽的,在政商兩界比較有影響的人物。她從看到或聽說的已知人物中,想到已名聞天下的富豪中有一位姓歐陽。她又記起長孫伶俜曾說過歐陽蘭蘭的籍貫,與那富商同市,雖不能肯定,也笑說:“好妹妹,你不用考試都可以上京府大學了,你跑到這兒來,簡直就是辱沒了你。”歐陽蘭蘭估計冉春梅猜出來了,只微微一笑。冉春梅嘆說:“看來,這地方無人能管得了你,只要你們家老爺子出面,連怕是把他們一一牽過來給你當提鞋的,也不成問題。”歐陽蘭蘭說:“我多半憑自己的能力做事,若實在迫不得已才向家裡人求助。”冉春梅落淚說:“然而伶俜妹妹好不幸。”她讓歐陽蘭蘭看小室裡的陳設,“我前天聽了她的悲慘遭遇,才一改以前的風格,弄些玩藝兒來歡心。唉,那麼好的女孩竟落得那樣的下場,讓我看到的一線希望也破滅了。唉,人的一生真是一場虛無的夢幻,唯有在渾渾噩噩中度過,才不覺得人是冷漠和齷齪的動物。”歐陽蘭蘭聽了這些發自心底的若哭訴般的話,心裡酸溜溜的,忙安慰說:“其實也不能這樣說,配稱‘人’的還是隨處可見的,比如說現在,就不像姐姐說的那樣。”冉春梅看著桑葚說:“也許,真是陰差陽錯,若是我,也不會那樣,可我是一例外。”歐陽蘭蘭又覺冉春梅說的話讓她聽不懂,可冉春梅先的含糊其辭讓她明白,再問也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沒有刨根問底,而是寬慰說:“姐姐沒必要妄自菲薄,你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