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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也一夜沒睡好。他一大早醒來,又看了幾遍歐陽蘭蘭半夜裡給他發的簡訊才稍放心,卻又害怕長孫伶俜的狀況真如歐陽蘭蘭所料,也給另三人各發數條簡訊,讓密切留意長孫伶俜,才盯著天花板出神。他不知愣了多久,漸覺宿舍裡已是煙燻霧繞,刺鼻難聞,也才發現床下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多在吞雲吐霧。
單書察覺桑葚怔怔的看著他們,笑說:“你終於回陽了。”袁濤笑問:“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才是這副傻樣。”吳花笑說:“也有可能是太用功了,累的。”桑葚仍沒有說話,霍德拍桑葚的床鋪一下,問:“校園裡發生大事了,知道嗎?”桑葚奇怪的問:“發生什麼事了?”隨又自語:“我不是正想嗎?”楊華說:“行政樓讓雷霹也不知,則你住的西區有樹讓吹斷了也準不知了。”桑葚忙問:“西區有樹被吹斷有嗎?昨晚風住了,吃過飯回來,也沒見。”石磊深情的說:“是連心都醉了。”多嘆說:“他媽的,你又想炫耀自己那個女人。”桑葚問:“他有女朋友了嗎?倒未聽說,值得恭喜。”霍德嘆說:“哎呀,人家可是請你去喝酒,你有事而沒有去,也忘了,以前你可不會如此的,有些不正常。”石磊叫說:“我的老婆是不能和你的閉月羞花般的女人相比,當然記不住了。”桑葚才想起似有那麼一回事,忙說:“對不住,我現在老犯糊塗,才說的事也會忘記。”單書笑說:“你是紅顏太多,一心談心去了,早上起來也要想半天。”多附和。楚水回來,問:“哎,行政樓讓雷霹了,你們知道嗎?”吳花說:“才還討論了一回,但是不知詳情。”楚水說:“我才去行政樓下轉了一圈,聽說是三幅殘畫,具體是些什麼,也不知。”去打聽一回回來的秦山說:“畫的名字是《老二問禮》、《青牛》和《飼鷹》。其中《老二問禮》雖歷經了兩次火災,已燒得只剩下左下角的那個夜壺了,可近年來老散發濃烈的泔水味道,越來越新了,但是誰也不會想到它昨晚會遭劫,卻還剩下夜壺嘴的那點殘片。”多問:“扔了嗎?”秦山很有經驗似的說:“這你們就不懂了,那是真的古董,學校才捨不得扔呢,可值大了錢。”覺無人信一片焦黃色的紙能值不少錢,心裡有些不平似的說:“有人在《臭狗屎講壇》上丟人現眼似的裝一回淑女,有許多人賞給她糖果錢,那片紙比起那個淑女噴灑的泔水,何止只值一點錢?”他心裡立有了個主意,等哪天有條件了,也毫無羞恥心的去譯個沒有什麼水準的破冊子賣,那麼香車美人當然不求自來,也可當一回學術敗類之一的學術‘超男’。胥鎏於時在門口嚷問:“同志們,好訊息,主樓被霹了。”讓楊華幾句話給罵滾了。
桑葚接了個電話,急急的洗漱了,忙去與在獅子林邊修租腳踏車處等他的王惠蘭和桑慧一起去買早餐。早餐後,歐陽蘭蘭說有事急需處理,留下其他姐妹陪長孫伶俜,讓桑葚和她一塊出去。他們出房子來,走遠了,歐陽蘭蘭才問:“我的意思你明白嗎?”桑葚看一眼天上的浮雲,說:“應當為她討回個說法。”之後,歐陽蘭蘭想將要遇到的事情,桑葚則悶悶的不說話。他們在醫學院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去丹楓閣。到了丹楓閣,桑葚沒看浮動的桃花已換成了火紅楓葉的招牌,隻身進入。歐陽蘭蘭付了車費,瞟見桑葚已進了丹楓閣,忙跑進去。桑葚問:“你能在外面等我嗎?”歐陽蘭蘭反問:“你能進來,為何我不能進來?先可說好的,同進同出。哎,傻瓜,還站著。”她挽著桑葚的胳膊小聲說:“別像一隻木雞一樣,要拿出點氣勢來。”才與桑葚向小室走去,雖然有很多雙眼睛很訝異的看著她,卻視若無睹。
小室的門半掩,歐陽蘭蘭敲了幾下門,無人應,推門進去。他們沒看見人,欲坐等,已讓眼前的富麗裝飾吸引了。桑葚皺眉說:“上次來可樸素了,這次竟如此豪華,讓人不敢相信曾來過這裡。”歐陽蘭蘭又打量一回,說:“這裡面的擺設均是名品。”她仰著頭看了看吊燈,又說:“這個燈可貴了,我在大德的客廳裡也見到一個,我問過,大德給我說,要二三十萬元一個呢。嗯,這個比我們那個小很多,起碼也要五萬元才能買到。”桑葚雖然漸次害怕見到冉春梅,也聽清了歐陽蘭蘭的話,問:“你們家也用這麼貴的燈嗎?”歐陽蘭蘭忙改口說:“我是說你朋友叔叔家,他異常關心我,把他和我稱為我們,只是一種習慣而已,而燈都如此了,其他的,想必也花了不少錢。”桑葚因想別的事,僅‘哦’了兩聲。
冉春梅一身濃豔打扮,出現在門口。她笑看清來人,嘆說:“果然來了貴賓。”她沒顧歐陽蘭蘭,先向桑葚拋了個媚眼,將柔若無骨的腰肢緊貼住桑葚的身體,把一隻手去摟抱桑葚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