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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的神智已經模糊不清了,想不起長孫伶俜有時看起來與歐陽蘭蘭無多大區別,真以為是與歐陽蘭蘭一處而沒有再問。他擁著‘歐陽蘭蘭’,將頭倚在‘歐陽蘭蘭’的肩上,不住吻‘歐陽蘭蘭’的脖頸,泣問:“真的嗎?小白兔,這是真的嗎?”長孫伶俜也有了些酒,沒有拒絕桑葚的無理,很溫柔的問:“小白兔是誰?”桑葚醉得雙眼幾乎已經閉上了,在長孫伶俜的耳旁輕聲說:“這是我給你取的暱稱。啊,你竟這樣來考我,看我醉沒有。”他第一次忘情的在‘歐陽蘭蘭’面前表現出一些男子漢氣概,揮著手說:“我告訴你,我先喝的酒算不了什麼,也還能喝那麼些。”長孫伶俜含淚問:“真的嗎?你真給我取了那麼一個暱稱嗎?”
桑葚沒有再說話了,只是伸出手去理弄‘歐陽蘭蘭’的頭髮,雖覺質感不佳,也柔滑如絲。他又輕輕撫摸一回‘歐陽蘭蘭’的臉,自語:“你的臉在觸覺上有些稜角分明,線條仍然柔和而圓潤;”他睜大無力的眼睛眨個不住,“你的眉毛似乎窄了些,依舊自然而美好;你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時刻有韻味,固然是女兒家情濃時刻之所現;可你的鼻子竟不那麼營潤了,嘴唇像也沒以前性感了。啊,為什麼你頭上的每個部位給我的感覺均有所欠缺呢?呵呵,可能----可能我真醉了。”長孫伶俜早勾住桑葚的脖子,淚如雨下:“你知道嗎?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恨不得與你永不分開。”桑葚泣說:“怪不得呢,又是我害得你瘦了這許多。”
桑葚摟著‘歐陽蘭蘭’親熱一回,說:“我喝酒了,還是回去睡的好。”起身欲走。長孫伶俜早一臉春色,在桑葚耳旁呢喃:“能留下來不走嗎?”桑葚不捨的說:“會不合規矩的。”長孫伶俜貼著桑葚的身體說:“已經相愛了,要放縱心意。”桑葚忙說:“不不不,始終不當。”長孫伶俜耳語說:“我已經準備將一切交給你了。”桑葚的眼睛已不能睜開了,也喜得抓耳撓腮,有些不信的說:“若真覺不妥,現在就拒絕,倘在情和意洽時潑冷水,是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了。”長孫伶俜按著桑葚的嘴唇,嗔說:“你真是一頭豬。”
於是,一酒醉、一心醉之人雙雙寬衣解帶,愛撫著上床。一聲痛苦的叫聲後,在短暫的呻吟聲中,桑葚第一次在一女子體內排出一攤液體,才沉沉睡去。他沒多久後醒來,腦袋有些昏沉,可那淡遠、清芬的味道又勾起強烈慾望,忍不住用唾液去潤溼‘歐陽蘭蘭’的胴體。長孫伶俜醒來,俏罵幾句後迎合所予的愛撫,也給予刺激。而第一次時,桑葚沒能很好的探入,又親手將堅挺的硬物放入體內。他們又一次勾兌**,都竭力抑制愛的吶喊,也響起一陣不啻於天崩地裂時才會發出的慘絕人寰的哀號。這哀號持續一個多小時才如潮水般退去,緊接著,兩人又一次進入酣甜的美夢。
窗外墨雲狂舞,讓人駭怪。
桑葚醒來,沒敢看兩眼,轉過頭去,盯著正化妝的‘歐陽蘭蘭’瞧。他看了一會,小聲的穿上衣服,悄悄起床,趔趄著走去,將‘歐陽蘭蘭’攔腰抱住,閉眼聞其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他又覺有些不太對勁,也不住吻‘歐陽蘭蘭’。長孫伶俜的呼吸也漸次不暢,耳鬢廝磨的轉過身來,與桑葚深吻一回,才吊著桑葚的脖子微笑。桑葚又以為是喝多了酒才覺‘歐陽蘭蘭’的唾液也變了味,然而一看清眼前這張嬌媚無限而又幸福的臉,立覺頭暈,忙放開長孫伶俜,聲音哆嗦:“歐陽蘭蘭呢?”長孫伶俜笑問:“姐姐不是回家了嗎?還問。”桑葚結巴問:“回----回----回家嗎?那昨晚是----是我們了。”長孫伶俜早羞得滿面緋紅。
桑葚的腦袋清醒了,記起了長孫伶俜去邀他一起過年的事,倒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卻坐到了床上,傻笑。長孫伶俜微覺不妙,急說:“你沒什麼吧。”桑葚的眼淚若山洪般暴發了,失聲哭說:“我對不起歐陽蘭蘭。”長孫伶俜兩眼發黑,忙扶住飯桌,氣已不濟:“你不是愛我嗎?還記掛著姐姐。”桑葚泣問:“我對你說過嗎?”長孫伶俜的牙齒咯咯直響,聲音哽咽:“你不是叫我小白兔嗎?”桑葚涕淚挾滾:“那是我給歐陽蘭蘭取的。”長孫伶俜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過往一切也都浮現在腦海中,她指著桑葚說了個‘你’字,昏厥過去。桑葚大驚失色,忙一把抱住長孫伶俜,放在床上,掐兩下人中才醒來。
長孫伶俜半天方看清一臉關切的桑葚,狠狠的摑桑葚一耳光,有氣無力的說:“你給我滾出去,永遠別再進來。”桑葚泣說:“是我的錯,一定會為發生的一切負責,也會用整個心來愛你。”長孫伶俜已流出痛恨的眼淚:“我不要你的施捨,我以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