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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葚收到一封桑慧轉交的信。沒有郵票,很奇怪,問後沒有回覆,愈奇怪了。他拆開信封,將信取出,展開,信紙滿是淚痕,微覺不妙,忙讀。第一遍後,心若冰封般寒,但是恍若置身夢中,又瀏覽字跡纖巧的信:
桑葚先生:
恕我冒昧,佔有先生的時間!
對前日之事,在此向先生道歉,也為當時的莽撞而汗顏,假使因而給先生帶來困擾,將深感不安。慶幸近日並沒風聞先生和那個無賴間有任何不快,很是安慰,且又自忖,那日見先生和那個無懶一起之情形,及獲悉其前先生對那個無賴有再造之恩,我深信,先生能處理好與那個無賴間產生的誤會;真不幸而有,也能彌補由此引起的不良影響。想至此,才真正放下心來,也認為以前的擔心均為多餘,然而讓人萬分驚訝的事發生了,教我痛哭流涕。
春花和秋月不可兼得,月圓與月缺亦不能同時擁有!剛擺脫了那個無賴的糾纏,又陷入另一個漩渦,我也知世事難以兩全,如早知如此不堪,不會草率行事。世人都理解,薰風化潤萬物會伴有料峭春寒,夏日滋榮生命亦偶夾雹粒,可先生在雪中送炭後卻飄來鵝毛大雪,使人身心和暖了又冰霜凍結,我不知犯了何錯?生性風流,抑是性情溫軟?竟至於斯!
自以為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對初始的蜚語也置若罔聞,以笑付之,想是無聊中的困惑人兒用於舒緩胸悶,偶一為之也不為過,只是未曾料到會造就一個極香豔淫猥的才子佳人式故事,若無人編造,能如此乎?真真佩服編者編故事的能力了,倘欲藉此炒作以提高知名度,倒也無可厚非,畢竟是中國的風尚,無所不用其極!承蒙先生抬舉,看上區區賤身,倍感榮幸,只是應先知會一聲,免得毫無心理準備,欠了人情,有所要求,能不全力以赴乎?現已無顏可存,身心備受煎熬。唉,我有些驚詫於自己的放縱了,成了秦可卿、多姑娘一類的妙人兒;先生則搖身為賈珍、賈璉般的俊賢豪傑。痛哉,沒有根據的流言!悲哉,羊皮狼身的人!
痛開心扉,惟是希冀悽愴之意有所緩解,而非為先生增添煩惱。煩惱肯定是沒有的,定會有一場慶功宴在私下裡舉行,我則成了可侑酒的人。塵世的汙濁,讓人厭倦!風言的重困,教人萌生去意!別了,這詩情畫意的仙境!
恨你的人
二○○二年十月二十八日
桑葚早又驚出一身冷汗,急忙將信摺好揣上,把書扔給霍德,沒等霍德反應過來,抓上桑慧的挎包及其手中的書,拖著桑慧出自習室。等桑慧反應過來了,已下了樓梯,桑葚說王惠蘭出事了,臉色驚變,跟著跑向話吧。歐陽蘭蘭聽說王惠蘭出事了,忙和姚瑤趕來,一同跑向二號樓。到了王惠蘭所在宿舍,沒敲門就衝進去。王惠蘭正躺在床上,倚著枕頭抽泣,都放下心來。桑慧又含淚拉著王惠蘭的手問長問短。王惠蘭看見桑葚,將枕頭狠命擲去,沒有扔中,跳出門去了。桑葚去把枕頭撿起來,拍了拍,遞過去,放心的說:“你這樣,我就放了心,先可把人嚇了一跳。”王惠蘭嚷說:“快滾出去,你沒有資格進來。”桑葚放下枕頭,看一眼坐在床邊氣喘未定的歐陽蘭蘭,才出去。過了好一會,姚瑤在門口招手,注視著王惠蘭的臉又進去,像是若王惠蘭讓滾,會立即滾似的。他沒有察覺出有什麼異常狀況,噓了口氣。王惠蘭噓唏說:“本是不給你解釋機會的,看在幾位姐妹的分上,從實招來。”桑葚有些犯難了,問:“有什麼好說的?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過。”王惠蘭冷聲問:“沒有做過,那你的預言咋那麼準?”桑葚提醒說:“我那是暗示你,現在好了,把那些齷齪的人對你做的骯髒事全算在我頭上。”王惠蘭將臉上的淚痕擦淨了,又說:“這就是你的良苦用心了。”桑葚無語,頓了頓才說:“你----唉----”和緩了口氣,“有些蠻不講理。”歐陽蘭蘭將手放在王惠蘭的手上,笑問:“才不是說好的原諒他了嗎?現在又如此。”王惠蘭哼笑兩聲,說:“他是姐姐的情人,當然護著了。”歐陽蘭蘭噎得說不出話來,卻沒有移開手。桑葚搖頭嘆說:“你是無理取鬧,而她是----”歐陽蘭蘭轉過頭來,忙將後面半句話吞回肚子。姚瑤和桑慧沒有了擔心,竊笑兩聲。桑葚隨又問:“你要我怎麼樣才相信我沒有冒犯過你?”王惠蘭說:“你----反正你就是做過。”桑葚皺眉問:“我那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王惠蘭冷冷的說:“我哪裡知道你的?這隻有你最清楚。”桑葚結巴說:“你----”他緊吸了幾口氣,猶豫了一會,說:“我以家人發誓,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他們將不得好死。”歐陽蘭蘭臉色都變了,姚瑤和桑慧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