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之冰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候,還以為是石頭,沒想到是混泥土質地的。嗯,那水可能是從上面的凹槽流下來的。”王惠蘭說:“上面有題字,可惜上不去。”扭頭對桑葚說:“你爬上去看看,看底寫的是什麼。”桑葚依言爬上去,看了看,說:“是‘沁泉’兩字。”歐陽蘭蘭說:“那兩個字在這下面能看清,你念念別的。”桑葚笑說:“別的還是不念了,知道它們是些千古名句就行了。”都催說:“快點念。”桑葚仍不念,笑下來。姚瑤責說:“既是名句,不去讀一讀,豈不是白來了。哼,你不念,難道我們真上不去不成嗎?”說著就要往上爬。王惠蘭邊阻攔姚瑤,邊責桑葚,讓快把那些題字的內容說說。長孫伶俜已繞到側面,欲看頂端,面前的題字早映入眼裡,大聲說:“這邊也有題字呢,然而內容很噁心。”姚瑤忙繞過去,只見壁上寫道:某某到此一遊;某某來此撒了一大泡臊尿;就連呸吐幾口。桑葚也繞過去,看了看,皺眉說:“上面的,與這一樣,就不能怪我不念了罷。”王惠蘭怪說:“你還說呢。”就嘆說:“這些才子們也真夠風雅的。”桑葚也不滿的說:“當然,這些文字一句頂一萬句,也比魚淚滴出來的文字強,更比這個詩城裡的詩翁們用字來湊出的詩好一萬倍。”面前有灌木叢曲阻,歐陽蘭蘭沒見有別的路,說:“我們返回罷,從半坡的那條岔路去圓亭。”她回走了幾步,才怪說:“我們能看懂一些詩,也不敢胡說,你不懂,可別亂評人家的,他們的文字大有深意,可不是我們這些半吊子能理解的,畢竟‘詩城’之號,不是浪得虛名的,你以後還是要忌口的好,或者去深研一回詩歌,才有資格去評人家的。”桑葚對自己這日的反常行為也有些不解,當然能從話中聽出歐陽蘭蘭對他這日的行為有些不樂,說:“我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怪,讓我自己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我下次一定注意不犯了。”王惠蘭等人多又因桑葚的道歉相,將頭轉至一邊偷樂。歐陽蘭蘭沒有露出一絲笑容,桑葚忙乞求似的問:“好不好嘛,原諒我這次行嗎?我下次真的不會再有那些愚蠢的行為了,如果你同意,就笑一笑,不然我會一直不笑的,你肯定不會忍心。”歐陽蘭蘭啐桑葚一口,也哼哼笑開了。她看一眼其他姐妹,笑責:“你好意思麼?”桑葚不自覺的抓了抓頭,又說:“可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說,不吐不痛快,上面的字能噁心我的神經,而那些詩翁們的詩,讓人看後,沒有任何反應。”歐陽蘭蘭心裡又來了氣,僅只直視著桑葚。桑葚的脖子又一下子縮短了一半,還很惶急的看著歐陽蘭蘭。他忽然發現歐陽蘭蘭的臉上汗滴瑩瑩,囁嚅說:“你們去亭中歇息,我去去就來。”才看一眼竊笑的王惠蘭三人及又痴笑不住的姚瑤,若脫韁的野馬般跑了。
歐陽蘭蘭有些不解桑葚為何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為桑葚的離開鬆了一口氣。王惠蘭等人笑畢,忽然有些奇怪歐陽蘭蘭的生氣,說:“姐姐,大頭的話,其實沒有錯,你為何會生氣?”歐陽蘭蘭問:“我在生氣嗎?也許罷,可我並不是在生他的氣,心裡卻有一股無名烈火想發洩到他身上,因此我覺得自己今天都有些神經兮兮的了。”多說:“我們也感覺自己很浮躁,還覺得我們來此,並非是遊玩來了,倒有點找氣受的意思。是越看越生氣,而且是越想發怒。不論是一路的垃圾,先所聞到的臭氣,還是才的文字,無不讓人想罵一些好聽的出來。”她們均又無奈的嘆一口氣,說:“姐姐,我們走罷,免得再遇上些不開心的事而乾生氣。”歐陽蘭蘭說:“我倒是想把餘下的部分看完。”已直盯著豆腐大樓發呆。她愣了一回,桑葚已提著飲料跑上來了,笑說:“如果你們真不想看了,我們回罷。”桑慧和姚瑤說:“有飲料了,得堅持,雖然心情不大好,也要看完,而其他兩位姐姐準也是這樣想的。”忙笑迎向桑葚,“渴死我們了,你可真返回得及時。”瞧準所喜歡的飲料,抓起來揭開蓋子就喝。王惠蘭和長孫伶俜也笑選了所喜。歐陽蘭蘭則掏出紙巾來,給桑葚擦汗。桑葚把一瓶可樂的蓋子擰鬆,遞給歐陽蘭蘭,才拿起另外一瓶,拔掉蓋子,往肚內灌下半瓶汽水。歐陽蘭蘭把讓汗水溼透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裡,接過汽水,問:“你怎麼這麼傻?非要買回來了才喝。”桑葚柔聲問:“你不是也正渴著嗎?”桑葚和歐陽蘭蘭又旁若無人了,長孫伶俜與別的姐妹先行去圓亭。歐陽蘭蘭笑了一陣,說:“你----呵呵----”她發現姐妹們均已往土堆頂的圓亭爬,說:“走罷,她們上去了。”圓亭在山的最高處,亭中沒有風,兼有熱氣燻擾,反較坡底為熱。姚瑤研究亭子半天,皺眉說:“這亭子的名字好怪,叫仰露呢。”王惠蘭問:“有那邊的怪嗎?那邊的六角亭名六豔。”都嘆說很滑稽,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