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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問:“你們還沒有想好嗎?先想罷,我已經有了,他拍相片不比妹妹們差,待會兒讓他主拍,之後去洗相片和取相片,要無紕漏才行。”多說:“先就這樣罷,別的,想好了,一定會差遣他的。”桑葚笑說:“若不怕我把你們拍成四不象,我異常樂意為你們效勞。”然後橫穿馬路,去人行道旁的早餐攤點吃了早餐,又繼續前行,清湯豆腐已出現在眼前,晨光早露出萬種羞態。
他們在豆腐大樓前細玩簇簇鮮花、奇形怪樹、如茵綠草及迷眼奇壇,畢,選心喜位置拍攝照片。先單拍,後雙拍,再請一晨運老人幫忙合拍,才笑去看清湯。朝霞還未散盡,湯景仍若羞答答的女郎,羞韻幽幽。他們到了跟前,看一回大湯盆裡的金色波光及龍形圩堤,西繞琉璃瓦覆蓋的四角敞榭,上土堆。土堆純由泥土堆積而成,頗肖小山,有松樹、紅柳、沙棗、許多種灌木及各類花草點綴其表,也有亭臺樓閣掩映在枝柯間,供遊人駐足玩景。他們沿去六角亭的彎彎曲曲的小徑迤邐而上,呼吸著略有些汙濁的空氣,賞看花草。快到半山腰,濁氣太重,匆忙間,多沒頭沒腦的跑,一路就成了兩路,桑葚、歐陽蘭蘭和桑慧沿外側的岔路往下跑,王惠蘭、長孫伶俜和姚瑤則直衝向六角亭,亭中空氣沒有異味,還夾雜著一股濃郁芳香,十分欣喜,聞了一回,才發現與桑葚三人跑散了,都笑了笑,在亭中等候。而姚瑤竟異常喜歡沙棗花的芬芳。她又深聞一回,又細看一會旁邊的毫不起眼的白色小花及瞧四周一回,說:“這山是堆壘的,樹是移植的,但是很有一股子野趣。”王惠蘭也說:“此亭與對面的圓亭遙遙相望,卻教人慾覽全景而不可得,非一一親歷,才能盡睹,則設計者所花心思及政府所費人力和物力,真是令人感嘆。”長孫伶俜覺王惠蘭和姚瑤所說均很中肯,笑說:“兩位風流美人,有這樣的不凡體味,何不賦詩數首,助一助遊興。”姚瑤立有些羞意了,求說:“姐姐,我們只是胡說而已,讓你這樣說,可羞死人了。”她想及王惠蘭,雖然沒有讀過王惠蘭所寫的詩,也笑說:“蘭姐姐有詠絮才,肯定能隨口吟出數首。”拉著王惠蘭的手求說:“姐姐,好姐姐,我好久都沒有看詩了,你就作兩首讓我過過詩癮好嗎?”王惠蘭笑怪說:“姐姐的話,我聽了也很不好意思呢,你竟打趣我,要作,你作,也讓我飽一回耳福,我可不能。”早聽見幾聲大叫,是桑葚他們,也忙向叫聲傳來處看,桑葚正自外側的小徑上來。他老遠就聽清了王惠蘭三人的話,進了亭才說:“我才上來的路上有奇香,若你們下去後又上來,肯定會有意外的詩作。”姚遙沒有注意桑葚起伏不住的胸口,桑葚上來時又沒有捂鼻,忙向桑葚上來的路看去,佳木遮擋而看不見徑旁是否有別樣花草,忙問:“真的嗎?我可得去聞聞。”欲出亭,桑慧捂著鼻子,沿桑葚上來的路哇哇大叫著向亭子跑來,立時明白了,責說:“你今天可真夠噁心的。”桑葚從來沒有讓姚瑤如此說過,還是嚴厲的批評,漲紅了臉不語。隨後緊跟上來的歐陽蘭蘭深呼吸幾口氣,看一眼桑葚,說:“基層的草地是放牛馬的,我們上來的路旁,則是放人的去處。”王惠蘭說:“難怪沿山脊上來的途中,會聞到一股怪味。”也責問桑葚:“大頭,你今天的哪根神經出毛病了?”讓桑葚給留了一張伸拳踢腿的影,很生氣,去捉桑葚。桑葚欲跑開,可巧歐陽蘭蘭剛好在他逃跑的路上,只好縮著脖子笑求饒,給敲了兩下頭才罷。歐陽蘭蘭假裝沒見。後,均照了數張照片,從內側的某曲徑而下,上養眼橋。
養眼橋是一座弧形單拱橋。其兩側、橋面及橋欄同上下山的路徑一樣,也全是大理石。橋的南側之水給橋阻隔了,不能很好的與北側的水流通,成了死水。桑葚等人在橋的南側聞到一股濃烈的死水味道,忙向北側移了移,早見豆腐塊的倒影在一級比一級低且越來越大的三盆綠水中懸浮著。特別是第二湯池邊的圓月,與豆腐塊的幽影相交,勝似蓬萊。長孫伶俜高興的說:“一定要在此留一張影。”話畢,先擺了個姿勢。王惠蘭等人替長孫伶俜糾正了不足處,桑葚才按下快門。其他人的照相姿勢,也由已照或未照者給予恰當的指點才拍。拍畢,桑慧提議說:“我們現在就去那兒拍幾張罷。”歐陽蘭蘭說:“我們在東土堆南端緣溪而上,亦同這邊,步山脊之大理石路,下至北端,再沿內側的山腳,一級水坑一級水坑的爬,穿過第二水坑邊的茅亭,經這下面的第二級與第三級間的齒形堤,才去那兒也一樣。你們覺得怎麼樣?”都笑說:“這樣也好,可以省不少腳力。”之後下橋,沿著溪邊小徑往山上爬,都嘆說為何還沒到小溪盡頭,幾塊石狀物擋住了去路。桑葚仔細看了看,說:“在那邊亭子裡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