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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痛吟。
布笛地笑容僵在臉上,立刻緊張地將我摟入懷中,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拍著我的背。
可惜肚子並沒有因為布笛這些體貼的小動作就停止鬧騰。
布笛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肩膀說:“要是實在受不了就咬這裡。”
我呆呆地盯著他肩膀上的一排牙印,那是我初次例假時留下的,這麼多年沒見居然還是如此觸目驚心。
腦中突然生了一個想法,這個地方是不是也曾經被柏林咬過。
“還不快點?”布笛催促道。
我與他對視一眼,然後不受控制地撲了上去咬住他的唇,牙尖用了平常啃骨頭的十倍力。
布笛被我嚇了一跳,雙手愣在空中不知該放哪好,過了好一會兒又重新將我緊緊摟住。
我狠狠地咬著他的嘴唇,嘴唇咬破了咬舌頭,舌頭咬破了咬牙齒,可惜他的牙齒比我還硬,咬不破。
有點可笑的是,雖然布笛嘴上能咬破的都被我咬破了,但由於白骨精的特殊體質,我來例假痛而不出血,他被我狠咬也痛而不出血。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止痛藥終於奏效了,雖然肚子不痛了,但人也被折騰得精疲力竭了我放開布笛,癱在床上,上眼皮和下眼皮拼命打著架。
布笛幫我蓋上被子,揉了揉我的頭髮,拿出紙巾幫我擦擦頭上疼出來的汗。
我的嘴角不自禁地上揚,最後在他溫柔的呵護中沉沉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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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是因為被耶蘇吵醒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有興致去菜市場逛了一趟,總之當時的情景就是——耶蘇手裡提著一個全是洋蔥蒜頭的菜籃子,雙腿叉開,嘴巴張成O字型,目瞪口呆地盯著眼前那扇被踹了個大洞,倒地身亡的鐵門。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說來也是,當初他買這扇門的時候還得意洋洋地拍拍自己的胸膛,贊這門如此如此牢固,這般這般堅硬,就連我的骨頭也比不上它,就算是如來佛掌和九陰白骨爪合體也打不爛它——
結果自己心愛的鐵門就這樣無緣無故被摧毀了,他心理肯定承受不了,呆在原地變成石頭了。
反應過來後,他站在原地,單手握拳,一手舉著菜籃,仰天發出了一聲近似於恐龍的咆哮。
然後,我就被吵醒了。
布笛不知何時已經走了,我心口又湧上了那種熟悉的感覺,苦苦的澀澀的。
耶蘇衝了進來,一臉怒氣,問我關於門的事。
我聳肩,撒謊道“剛剛走在路上突然很想上廁所,趕緊衝了回來,但是已經沒那個空閒功夫去開門就一腳把門踹爛了。”
“你!!你你你……!!!”耶蘇一手叉腰,一手提著菜籃子指著我,指間在顫抖……
“我怎麼了?”我昂頭問。
“你你你!!我我我,我去上廁所!!”耶蘇氣得跺腳,轉身衝進了廁所。
我在背後提醒道“喂等等!廁所空氣不新鮮別把菜帶進去!”
耶蘇拈蔥一嘯,“我的洋蔥能淨化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