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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呢?”
耶蘇摸摸下巴,“別笑的那麼猥瑣啊,眼睛真的比我鞋縫還小了。”
……丫的,我忍……
“現在呢?”
耶蘇扶額,“紙巾跟臉貼得太緊了,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在擦鼻涕。”
……孃的,忍無可忍了……
我正想使出那許久沒有見面過的鐵頭功,就聽到耶蘇身上響起“阿里山的姑娘,沒入睡啊!阿里山的少年,闖入山呀!”的手機鈴聲。
耶蘇將食指豎在嘴唇前,向我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接了電話。
“耶蘇大爺您又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下午要做的訪談有多重要!?你這樣簡直對工作太不負責了!你的工作態度絕對有必要轉變一下!”經紀人小姐的強大分貝似乎在使手機猛烈的震動……
“民姐,我現在在為外邊有事呢。”耶蘇痛苦地揉了揉可憐的耳朵說。
“我管你現在在哪!你就算是在忙活著繁衍後代的大事也趕緊給我穿好褲子跑回來!!!”
我咳了兩聲,喉嚨有點不舒服。
耶蘇壞笑著看了我一眼,對著手機說:“知道了知道了,現在就回去。”然後就把手機掛了。
“走吧,該回去了。”他向我伸出手。
我搖搖頭,“我有點不舒服,回家休息一下,你幫我請假吧。”
耶蘇關懷地問“沒什麼事吧?”
“沒事的,肚子有點痛而已。”
耶蘇揉了揉我的頭髮,“嗯,那我先走了。要是實在受不了別撐著要去醫院,懂了嗎?”
“嗯,懂了懂了。”我使勁點點頭,催促他快點走,囉嗦死了。
(二)
唉……
女人一生有三痛,一痛初潮,二痛初夜,三痛初生(雖然說也有人喜歡把一和二的順序弄反)
而我嘛,目前正停留在一奔二的階段,雖然說身為白骨精,身上也沒什麼血供它來例假時用,但肚子偶爾也會鬧騰上那麼一會兒,嚴重的時候則痛得兩眼一閉暈過去。在這一點上,我跟普通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家裡的止痛藥吃完了,我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嘴唇咬得發白,卻還是抵不住肚子裡傳來的痛感。
這該死的耶蘇!準是又把我的止痛藥當貓糧餵給襪子吃了!
我吃力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正想打電話給耶蘇就聽門鈴咋呼咋呼地響起——丫的,這時候會是誰啊。
不過不管來人是誰,我此刻也沒有力氣從床上爬下來,再從房間裡走出去給他開門了。
於是,耳朵自動忽略了門外的鈴聲,我專心投注於尋找耶蘇號碼的工作中。這傢伙名字開頭字母是Y,被排到最後邊的後邊去了,真麻煩。
門外按門鈴的那個人似乎不耐煩了,也不知是什麼大力金剛竟然一腳將門踹開闖了進來。
我面如死灰,萬念俱灰。完了完了,這個時候讓小偷跑進來那還得了——千萬別劫色千萬別劫色,要劫就劫耶蘇的那些珍藏版!!
還沒容我多想,外邊的腳步聲已經踏進房間了。
我想我應該是痛得發暈了,不然怎麼會把那小偷的臉看成布笛。
那小偷似乎很慌張,額頭上都冒汗了,一見到我就衝過來把我摟在懷裡。
我第一反應當然是要推開他了,但是我的第二反應沒容我這麼做,是不是因為在初潮奔初夜的階段停留太久寂寞了,我竟然非常依戀這小偷的懷抱,不想離開。
一個輕柔的男聲盤旋在我頭頂“柏兒,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恍若初醒,使勁眨了眨眼睛,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人,真的是布笛麼?
不過仔細想想又怎麼可能不是他呢。每個月那些神秘出現在桌子上的止痛藥,起初以為是耶蘇忽然轉性懂得體貼我了,後來才察覺到這些細小的細節,體貼入微的動作也只有布笛會做到吧。
布笛到了杯熱水給我,把藥含到自己口中就要俯身下來餵我。
我偏過頭躲閃,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再和他做這樣親密的動作了。
布笛有點尷尬地頓在空中,半晌之後反應過來,硬是把那屬於女性的止痛藥給吞下去了。= =,然後重新拿了一顆給我。
我苦澀地笑笑,從他手中接過水杯和藥,仰頭灌入口中。
布笛也如釋重負地笑笑,但下一刻我的肚子又開始排山倒海起來,我咬緊牙關,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