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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坐下聊。”
老婦人目光無意地瞟了他們倆手上的戒指,笑得很殷勤地把時新的瓜果往他們中間的茶几上擺,一邊隨意地和廖小萌聊著家常。
不外是家在哪裡,有幾口人,什麼的。
廖小萌盡力地綻了笑,很得體地一一回了。
小正太起身,左右看看問:“我爺爺和老爺呢?”
“你老爺身體不好,入冬就轉到了軍分割槽的醫院裡了,你爺爺和幾個戰友去外邊消遣了,剛剛給他打了電話,說讓你們在這裡好生住兩天,他晚上就回來給你們接風。”
老婦人應聲。
小正太臉上有些難以掩飾的失落,又隨意地聊了幾句話。
小正太問那警衛要了車,說帶廖小萌出去轉轉,老婦人笑了叮囑他們,晚上回來用餐。
車上有很先進的通訊導航,小正太開著車很順利地向城郊開去。
“我們這是去哪?”廖小萌看著外邊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漫不經心地問。
“到了就知道了。”小正太側頭對她頑皮地眨眨眼,把車停在一處花店門口。
“下去買束花吧,反正這時節所有的花兒都是溫室裡出來的,我媽媽喜歡百合花。”
百合花!
瞬間,廖小萌只覺得嗓子都給凍住了,半晌澀澀地發不出聲音——他要帶她去看媽媽。
她想到為什麼小正太生日要買百合花,原來如此。
車子一直開出了市區,最後竟然到了荒涼的山坡邊停下來。
她小心地捧了大把的百合花,默默地陪著小正太往裡走。
這時節不是掃墓的時節,偌大的墓園包括前邊的廣場,都在寒冷的空氣裡,顯得空寂、蒼涼而落寞。
沿途縮在布棚子裡的賣紙紮的小商販看到有人來,都異常地熱情,主動上來張羅著生意。
那些紙紮的冥具都簡陋異常,難看極了。
小正太看來看去,什麼都無法看上眼,最後只買了幾大疊紙錢。
付賬時,那小販搓著凍僵的手,滿口洛陽土話:“這世道,還是錢實在哦,人和鬼不都是一回事,有了錢,在那邊,什麼都能買到的。”
小正太遞錢的手顫抖了一下,他抬眼不悅地看著那人。
那棚戶的女老闆趕緊上來賠笑打著圓場,把笨嘴拙舌的老公往後推。
廖小萌抱著花,站在一旁看著,指指旁邊的那金黃的元寶紙張:“再給我裝一疊這個。”
她小心地拉拉小正太的手,肩頭安慰地碰碰他的肩膀:“拿著啦,待會兒,我們給媽媽燒元寶。”
“元寶,你會做?”小正太回了聲,眉目間有了絲生動的表情,他接過那女人遞過來的東西和找零。
“當然啦,我編的元寶又快又好。”是啊,她幼時在每年清明的前後,曾經和母親一起靠捏元寶賺點小錢。
進公墓去的路上,遇上一個集體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