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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就介面說:“三兒的智商和能力,那是公認的百年不遇的天才,這樣的一個人,選定的女友,定然有我們普通人難以發現的長處,是香是臭,他樂在其中就是了;
再說了,生活中這種天分高的人,即便在戀愛的時候,可能也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實踐和練手,輕易就能找到自己命裡註定的緣分;
哪裡會像普通人,尋尋覓覓地被皮相迷了眼、迷了心。”
寧纖柔也是個家庭出身一般的人,婆婆多年的打壓,讓她篤信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到春子出聲反駁,她頓時就笑吟吟地附和著說:
“春子平時話不多,可是,這一開口就說到了點子上;
媽,我教過的學生多了,三兒那智商,我最瞭解;
你想想,一年中除了考試幾乎都沒有正正經經上過學的傢伙,忽然腦子開竅了,一股勁兒補習了兩個月就考上了重點高中,而且,不過是高一期末考試結束,就被國內外知名學府X大的少年科技班看中,直接特招,他真正用於學習的時間,我算了算,根本沒有超過半年;
那是別的孩子十五年才能走完的上學路,他用了多久?
所以,我覺得他做的任何事情,我們恐怕都無法瞭解。”
宋奶奶臉上的笑意幾乎要掛不住了,她耐著性子聽寧纖柔把話說完,清清嗓子說:
“你們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在我看來,天才在生活中某些方面,可能就是白痴,他不過是個孩子,引導非常必要,纖柔啊,我覺得三兒能考上大學,全賴你給他補習的那兩個月功課,不然,說不定那腦子什麼時候都不會開竅,用不對地方。”
春子和寧纖柔同時詫異,這話讚揚得這麼明顯,怎麼聽著愣不是味兒?
寧纖柔乾笑著看了一圈人之後謙虛地說:“呵呵,媽,這話我可不敢當,三兒能考上,靠得是他的頭腦,我只是個很簡單的輔助作用。”
春子警惕地看著宋奶奶臉上越來越多的笑意,暗叫不好,就聽她開口說:
“輔助作用就很重要,你不把他往正道兒上邊引,他怎麼都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所以,我就說,這孩子一輩子順風順水慣了,他的主意太正了,有時候不好;
就說這廖小萌,即便她千好萬好,可是那個帖子都把名聲搞成那般模樣了,他要是非得娶進門,不是讓我們家成為一個笑話嗎?
他對這個社會世俗的目光還體味不深,一個習慣了被人仰慕的人忽然被大家指指戳戳地嘲笑,他怎麼能受得了;所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們的引導就很必要。”
“奶奶,你說話就乾脆些,繞什麼彎兒?春子和寧姨哪裡是你的對手,你就直接說吧,明哲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宋清哲饒有趣味地看著餐桌邊這三個女人鬥智鬥勇鬥嘴巴,終於受不了了就開口催促。
宋奶奶笑得很輕鬆,還是這個孫兒知道體貼人。
她推了跟前的盤子,用紙巾沾沾嘴,擦擦手,等眾人的目光都注視到她的身上了,這才慢吞吞地開口:
“無論如何,他和廖家的婚事不能成;
原來我以為那家人是孤兒寡母的,家庭簡單,就不計較,誰知道那家人有這麼複雜?
廖小萌的爸爸廖會初竟然是洛陽市L縣的縣委書記,他靠著現在老婆家裡的勢力,熬出了頭兒,在這個位置上做了兩屆了,眼看著要退二線了,這什麼事兒都出來了,貪汙受賄什麼的,多了去了;
年後不久,大雪凍壞了一座剛剛修好的大橋,有人死傷,鬧騰的不像樣,追查下去,那次的招標工程就是他主持的,最後他看無法收場,就去找了我們,這事兒我們幫著就壓下去了;
可是不久前,他又因為其他的貪汙受賄的事情暴露,被雙規了,停職查辦,偏偏在這個骨節眼上,他老婆給兒子辦理了出國留學,自己也悄沒聲息的出國陪讀,把他一個人涼在L縣;
他又差人去找我們求救,你們說這麼明顯的貪汙受賄案子,家眷都攜款而逃的案子,誰能沾手?誰又敢沾手?
可是,縣裡明顯知道我們家和他的關係,這事兒就這樣懸著,眼下明哲正是升職考核的當口兒,如果翻出來我們包庇這個一個親戚,那不是就毀了民哲這孩子的前途了?”
宋清哲自然是明白這個社會的一些潛規則的,聽奶奶的這番話,他明白事態的嚴重性。
抬眼看看震驚中的春子,他從桌下伸出手握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春子張張嘴,終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