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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處於生理期,不能摸冷水。”春子振振有詞。
宋清哲看也不看她一眼,拉著她的手就放到開啟的水龍頭下邊。
春子尖叫了一聲之後,並沒有冰冷的感覺,扭頭看看那笑歪了嘴巴的男人,回頭打量著那些東西,無奈地動手開始按照他說的準備。
宋清哲看她還算聽話,就丟了她轉身上樓:“專心點做,不準偷懶,我上樓換了衣服就下來。”
春子一邊在心裡咒罵他虐待自己,一邊清洗好海鮮。
她真的不會弄,索性就按照他說的,把切碎的蔥薑蒜沫子丟進鍋裡,連帶著海鮮一股腦丟進去,看著煮的沸騰了,她想,等一會兒再來關小了火,文火慢熬。
這個間隙,春子就溜出了廚房,躺到餐廳靠牆的沙發裡,她的身體真的好睏。
宋清哲換了衣服下樓,就看到廚房裡充滿著蒸騰的水汽,看著歪斜在沙發上邊睡著的女人,他快步衝進廚房去,水都沸騰得不停地頂著鍋蓋冒泡,外邊也濺了很多的水滴,他要是再敢晚下來一會兒,估計海鮮要煎鍋了。
他皺著眉頭把火關小,又加點水,回頭看看那睡得蜷縮成一團的女人,想叫她又於心不忍,只好自己開了冰箱,繼續研究其他的菜色。
時候不大,廚房裡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春子從睡夢中驚醒,她迷迷糊糊地忽然想起廚房還大火燉著海鮮湯,睜開眼一激靈就坐起來,跑進廚房就看到驚人的一幕:
圍著白色圍裙的男人正單手拿著炒鍋,另一隻手將白酒高高舉起往下倒,火焰轟地一下就起來了,春子嚇了一跳,幾乎掩口失聲驚叫,那男人卻彷彿是預料之中一般,淡定地顛動炒鍋,如同專業廚師一樣撂菜翻炒。
春子看著食物在空中翻飛,穩穩地落在炒鍋內,她詫異地張大了嘴巴——是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能力,還是他深藏不露,故意給她留下一個花花公子、生活白痴的假象?
宋清哲眼角都不掃她一眼,很敬業地炒了幾個小炒之後,得意地丟了圍裙,衝手拭乾,指揮發呆的春子:“端菜,盛湯。”
春子鄙視——小人得志!
擺好餐具,正好海鮮湯也滾成了,她趕緊盛入湯盆端上餐桌。
“泡麵姑娘,你不要煮你的泡麵了?”宋清哲出言調戲。
“什麼泡麵姑娘,難道你是海鮮王子?
再說了,這海鮮都把我的泡麵水佔用了,我勉為其難地吃這也是一樣的。”春子義正詞嚴,明知道他在擠兌她,可是,誰能面對著這樣的美味還要吃泡麵,她又不是傻瓜。
宋清哲看她食指大動的模樣,也不再出言刺激她。
男女之間鬥嘴嘛,都是小鬥怡情,把握不了度,就毀了氣氛。
一頓飯吃得痛快極了,春子滿足地靠在椅子靠背上,嘬著蟹鉗,食物全都下了肚,好吃得要命。
她眯眼打量著對面那個不動聲色,吃相優雅的男人,她敢肯定這男人會煮飯,根據剛才的架勢和水準推測,他一定做過,虧他平時做出一副飯來伸手、五穀不分的花花大少模樣,真是太可惡了。
撐得走不動了,春子滑下椅子,躡手躡腳想要偷懶去樓上睡覺,可是宋清哲當即就起身攔住了她,提著她的衣服領子就把她塞進了廚房去洗碗。
“我太飽了,飽食思睡,明天洗好不好?”春子小聲乞求。
“不好,我無法容忍用過的碗筷隔夜不洗,就好像你無法容忍菸頭掉落在地毯上,我也會因此睡不著覺的。”
宋清哲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還拿出她的行為來打比方,讓他明白自己的不能容忍的程度。
春子磨牙,她怎麼覺得他是故意折騰她,這碗碟子放一晚上,還能細菌繁殖到把他吞噬?
邊洗碗邊打著呵欠,春子竟然有了幸福的錯覺,這樣的生活過上一輩子,那恐怕是很多女人的夢想唄,小別扭雖然有,可是,怎麼看著都像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要死了,胡思亂想什麼。
春子呵欠連天地上了樓,剛坐到床邊子上,那男人就從身後纏了上來。
她慌忙躲閃著拒絕:“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怎麼?”
宋清哲送給她一個深深的表示鄙夷的眼神,伸臂一拉,她就被拖到了他的懷裡,春子嚇得夠嗆。
“別動我。”春子拒絕著。
宋清哲兀自伸手脫著她的睡衣,湊到她耳邊說:“脫了睡衣睡。”
“你自己穿著為什麼要我裸睡?”春子反手摸摸他身上的睡衣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