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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臥室門,要不叫郝海雲起來帶她去吃點東西吧,他應該晚上也沒吃飯呢。
可是想想那男人冷若寒星的眼睛,算了吧,比起果腹欲和她的小命,她還是更珍惜後者。
就這麼矛盾著,糾結著,不知何時,就軟軟的靠在沙發裡,漸漸的睡了過去。
素問是被餓醒的。
這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她剛進電影學院時,大老張成天挑剔她們身材的毛病,嚇得她們一個二個都不敢吃飯,每天都半飽半飢,一到晚上九十點鐘,宿舍全是此起彼伏的肚子叫聲,“好想吃雞腿——”,“好想吃燒烤——”,宿舍樓裡鬼哭狼嚎,叫的全是食物的名字。
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那時候成天餓著,都快忘了吃飽飯是什麼滋味,非洲的饑民是沒飯吃,電影學院的女生是有飯吃不著,基本都是同病相憐。
那時候也是餓得睡不著,半夜裡躺在床上就說胡話,白天裡又沒精神,上課一打瞌睡就得捱罵,所以周沫後來就做了逃兵。她堅持下來了,可還有多少跟她一樣堅持下來的女同學,現在仍然在某個角落做著龍套默默無聞呢?
素問覺得自己成名以後,越來越鬆懈了。
搖了搖頭,她強壓住飢餓感,繼續看電影來轉移注意力。
可沒過多久,肚子又鬧騰起來。
她很果斷的扔了遙控器,衝到臥室前。
走進去,才發現郝海雲已經換了個姿勢睡得很沉了,呼吸均勻而平緩,她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是正常人的睡眠時間,可郝海雲這樣的人,一向是睡著了後腦勺都長了雙眼睛的,何曾有睡得這麼沉的時候?
素問定定的站在他面前,好幾次想要出聲叫醒他,又實在擔心叫醒他的後果,連續張了幾次口都沒有成功。反倒是看到床邊疊著的薄毯,一時心軟,拿來輕手輕腳的給他蓋在了身上。
做完這一切,她瞄了眼四周,目光忽然落到郝海雲脫下的皮衣外套上。不禁眼前一亮,她可以自己出去找吃的了!
剛才給他蓋毯子他都沒有反應,在確定郝海雲已經熟睡後,素問躡手躡腳的走到沙發旁,拿起他的外套,從左邊口袋摸到右邊口袋,終於找到他的皮夾。開啟來,裡面果然有很多紅色的大鈔,素問心想,她只拿幾張,填飽肚子就行了,他應該不會發現吧?大不了等她拿回錢包再把錢還他。
素問飛快的把幾張鈔票揣在手心,迅速的闔上皮夾放回口袋,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給他留張字條什麼的,背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我不知道你還有當小偷的潛質。”
素問拿在手裡的錢夾瞬時掉在沙發上,她嚇得魂都快沒一半了,捂著嘭嘭直跳的心臟,猛的轉過頭來,卻發現郝海雲早已轉醒,坐在船上,扶著滑落的毯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瞥到他嘴角的那抹弧度,素問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不過三年而已,這廝淺眠的習慣又怎麼會輕易改了?恐怕在她給他蓋毯子的時候,不,甚至她一走進來,他就已經醒了!
“這樣故意嚇我,很好玩嗎?”素問生氣的話說出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做賊心虛的她只好解釋道:“我只不過是餓了,想叫你出去吃點東西,可看你睡得那麼香,又不忍心叫醒你……誰叫你的人那麼狠,把我的手機錢包全搜光了,我只好先從你皮夾裡借點錢啦……”
素問越說越覺得語無倫次,越說聲音越小。
郝海雲像是沒聽見一樣,無視她的尷尬和窘迫,慢悠悠的起身,穿衣,走到座機旁,拿起電話說了句:“這裡是VIP008,送宵夜上來。”
素問傻眼的看著他掛上電話,郝海雲轉過頭來,看她還愣在那地方,於是好心安慰了她一句:“再等等,吃的馬上就送上來了。”
說完自己拿著衣服走進了浴室。
隨著浴室的門帶上,素問緊繃的神經這才鬆開。心裡驚疑著郝海雲的這一連串反應,從被他當場抓包起,她以為他又會用惡毒的語言來打擊她一番,再把她折磨一頓,怎麼會這麼好心,還給她叫吃的?
呆在原地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索性搖搖頭,又回到沙發裡,拿著遙控器胡亂的換臺。一方面是浮躁,另一方面也實在餓得夠嗆。
門鈴“叮咚”響起的時候,素問立刻歡悅的跳下沙發,跑去開門,服務生滿臉微笑的推著餐車進來,問她:“小姐,是在餐廳用餐還是就這裡?”
“就這裡吧。”看著那琳琅滿目的食物和果盤,素問已經迫不及待了。
服務生慢條斯理的把食物一盤盤從車上端下,整齊有序的擺放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