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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兩人一道哈哈的大笑,彷彿只是玩笑。周老闆笑著,目光掃到他後面的聶素問身上,眼光乍奇:“雲哥第一次帶女人來這兒玩啊。”
他的口氣充滿了曖昧,目光毫無顧忌的從素問頭頂掃到腳底,然後停在她光裸的赤腳上,明顯一愣。
素問隨著他的目光,也低下頭,看到自己沾滿泥汙的腳趾,不由也一陣尷尬。
“雲哥的女人,果然很……與眾不同啊。”周老闆說完哈哈笑了起來,似乎實在找不到恭維的詞了,於是只好用“與眾不同”來形容。
郝海雲倒是似笑非笑的,將素問往自己身邊一拉,更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老規矩,先給我開間房。”
周老闆有點訝異,道上的人都知道郝海雲身邊不留女人,何況是這麼親近的,這動作擺明了一幅護短的意思。
“沒問題,樓下的包廂也給您留著,您什麼時候想玩了,隨時有您的位置。”說完已經遞上一張燦金的房卡。
“走吧。”郝海雲接過房卡,扯上素問,徑自朝安靜的走廊上走去了。
素問有點不情願的跟在他後面,在這完全陌生的地方,她身上的錢包手機都被他的人搜走了,她連雙鞋都沒有,除了跟著郝海雲,她已經無路可走。
郝海雲似是這裡的貴客,一路上遇到的服務生,全都低下頭恭恭敬敬的叫“雲哥好”,卻除了那位周老闆,沒有一個人敢低下頭看她的赤腳,顯然是訓練有素的,目不斜視。
郝海雲劃了卡開門,素問頓時被裡面奢侈的空間和豪華的裝飾震懾了。她拍戲這麼久,也算見過不少所謂的豪宅了,可沒有哪一處像這裡把富麗堂皇做到了極致,只恨不得擺設的花瓶裡的一瓣葉子都是金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總統套房?哦,不,她敢肯定總統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鋪張。
雪白的安哥拉長羊毛地毯,柔軟的羊毛深及腳踝,一腳踩去整個人都要陷下去似的,素問站在原地尷尬的看著自己走過的地方,每一步,就是一個黑腳印。
郝海雲將皮質的長風衣外套脫下,隨手開啟了電視遙控器,見素問一直呆站在那兒,不屑的笑道:“怎麼,嚇傻了?”
正目不轉睛盯著四周的素問因為這句話而猛然收回了視線,窘迫的問:“浴室在哪,我要先去洗個澡。”她的雙腳又髒又冷,難受得如同被針扎。
郝海雲慵懶的坐在沙發裡,沙發極軟,整個人都半陷進去似的,氣質慵懶,好似一隻豹子盤踞在洞中,似乎快要盹著了。可是眼睛卻是格外清醒的,斜斜的向後一睨,詭異的明亮。
素問順著他目光所指,朝後走去,果然見著了一間大得不可思議的……浴室,或者說是游泳池?素問想到自己拿所有片酬和簽約金才買到的一套房子,加起來還沒別人一間浴室大?簡直讓人氣的要跺腳。
浴池裡不停的向外咕嘟嘟冒著水花和氣泡,底下是自動按摩蒸汽泉,各色浴鹽整齊的碼放在池邊,籃子裡盛放著鮮花的花瓣和各種功效的精油。素問有點忐忑不安的邁進池中,溫暖的池水裡,氣泡立刻歡快的簇擁到她身旁,拱著她的腳底,腳心的寒氣立刻被驅散,舒服得她直想長嘆一聲。
等她洗完,裹上乾淨的浴袍出來,空蕩的客廳裡只有電視機的聲音還在迴響,沙發上早已空無一人。素問忽然感到有些害怕,在這陌生的地方,要是郝海雲把她一人丟下,她該怎麼辦?
她赤著腳,快步在地毯上奔走,腳步聲完全被長而柔軟的羊毛吸了進去。待她停在敞開著大門的臥室前,忽然頓住,因為郝海雲此刻就躺在偌大的中世紀復古大床上,安靜而平穩的睡著,微側著的臉上,眼睛已經閉起,看那有序而平緩起伏的胸口,應該剛剛睡著不久。
素問沒有去叫醒他。畢竟臥室實在是一個過於曖昧和危險的地方,她沒必要去驚醒一頭睡熟的豹子。
走到陽臺上,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樹葉抖著簌簌的溼意,偶爾有一點兩點水聲啪嗒。素問坐著,坐著,忽然肚子裡發出一道奇異的怪聲,她愣了下,有點囧的站起身子。從接到秦江風電話到現在,她都沒有吃過東西,難怪會餓。
她起身回房裡找東西吃,可這華麗的過分的房子裡,什麼都有,唯獨沒有任何可以吃的。她現在有點懷念在橫店拍戲時住的小旅館,起碼房間都有電熱水壺和泡麵準備著。
她拿起電話,琢磨著打給服務檯應該可以叫餐。可是這樣高階的地方,叫餐都是要付給服務生小費的,她現在身上可是一分錢沒有。
懊惱的結束通話電話,回頭看著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