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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連。
“那就收著吧!”延陵君道,有喝了口茶才突然轉移了話題開口,“你的生辰是三月十二,及笄禮是要辦在那一日還是改在女兒節?”
十五年前的三月十二就是喜悅大軍攻破潯陽徹底踏平大榮王朝最後一面帝國旗幟的日子,所以褚潯陽的生辰眾人皆知不是什麼秘密。
只是這個日子如今對褚潯陽而言卻不是那麼叫人愉悅也就是了。
褚潯陽的眼底閃過一抹黯色,不過掩飾的很快,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恢復如初的笑道:“十二那天宮裡會有慶典,就不辦在那一天,我已經和父親商量好了,就在三月三,到時候和四妹妹一起辦了,也可以省下一道麻煩!”
她說著就又略帶調侃的取了一支簪子在手裡觀摩道:“怎的?這是你給我的及笄禮麼?”
“算是吧!”延陵君笑笑,抖了抖袍子下榻,繞到她身後坐下。
褚潯陽通常都不喜歡太過繁複的首飾,她自己的髮飾也都是玉質和銀質的居多,說起來這一對兒簪子的確甚是符合她的心意。
延陵君坐在她身後,以手指梳理捋順她披散下來的髮絲,唇角翹起帶一抹溫軟笑意,然後取了盒子裡較小的一支玉簪比劃著選了個位置給她插在髮間。
褚潯陽一直聚精會神的試著想要看看那花萼上到底刻了什麼圖騰,也沒回頭,由著他折騰去了,最後延陵君便將下巴抵在她肩頭,從後面環了她的腰不動了。
褚潯陽兀自觀察了半天無果就側目朝他看去,見他正眼睛一眨不眨含笑看著自己就有些不自在道:“怎麼不吭聲?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難得的見你一面,睡了多可惜?”延陵君笑道,就是啄了一下她的腮邊。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幹這種事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
褚潯陽也懶得和他計較,手指抵著他的額頭將他從自己肩上推開,撇撇嘴道:“前兩天才見過”
延陵君看她一眼,最終也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他是巴不得天天和她膩在一起的,可是上一次褚潯陽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個丫頭的性子說一不二,而且她又似乎明顯不願意多提那樣的話題為了不至於弄巧成拙他也只能適可而止了。
坐直了身子整理好衣物,延陵君又抬手摸了摸她腦後髮絲:“你午膳還沒用吧?我讓映紫去準備了,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嗯!”褚潯陽點頭,將那錦盒揣進袖子裡收好。
*
平國公府。
鄭鐸敢一下朝就被胡媽媽在大門口堵住了,說是老夫人有請。
家裡出了這麼一大攤子的煩心事,鄭鐸這幾天都一直有些鬱郁,脾氣都明顯暴躁了幾分,聽說鄭老夫人找他卻還是片刻也不敢耽擱的去了。
“母親,您找我?”鄭鐸走進門去,見到那暖閣裡就只有老夫人一個人坐在暖炕上唸經心裡不由的就又多了幾分重視。
“回來了?”鄭老夫人睜開眼,放下手裡佛珠,面色凝重的盯著桌上的一個信封,過了一會兒才撿起來推到了桌子的另一端,“你先看看這個吧!”
“是!”鄭鐸走過去,挨在鄭老夫人身邊做了,謹慎的取了那信封裡的東西檢視。
裡面厚厚的一打銀票,而放在最上邊的赫然就是之前被褚月瑤從林氏手裡鼓搗走的兩家鋪子的房契。
“這是”鄭鐸始料未及,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狐疑的看向鄭老夫人。
鄭老夫人已經重新將紫檀木的佛珠撿起來在手裡不緊不慢的捻著,面色也是十分凝重的盯著屋子裡某個未知的角落道:“今兒個一大早潯陽郡主過來了,說是探望康兒媳婦,臨走的時候悄悄留下的。”
那打銀票合起來是三十餘萬,和被褚月瑤偷偷拿出去的雖然不能比,但也已經是不小的份額了。
褚琪暉從褚月瑤這裡拿走的銀錢自然的用於招兵買馬培植自己的勢力了,這幾天朱遠山奉命清理褚琪暉身後留下的遺留問題,秘密遣散解決了他留下的隱患,查抄出來的財產裡剩下不少的銀錢還有平國公府名下的兩件鋪子。
他把這些東西交給了褚易安,褚易安又給了褚琪楓,最後輾轉就落在了褚潯陽的手裡。
平國公府的家底褚潯陽雖然沒有叫人查過,但是想也知道從褚月瑤手裡弄出去的不會只就她拿到手的那麼多。當時是褚月瑤惹惱了大夫人,大夫人叫人去查,得到了她和林氏兩個合夥放印子錢的訊息,本來是想借此給她點教訓,褚潯陽覺得事有蹊蹺再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