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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外,腳步一頓,隨後就目光一沉又移開的了視線快步走了出去。
褚潯陽本來倒也沒多想,畢竟這望江樓的名聲在這,蘇霖會在這裡出現也是正常的,可就是他方才怔愣的那一瞬間褚潯陽卻敏銳的從的臉上察覺了一點心虛甚至近乎慌亂的情緒
難道他來這裡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褚潯陽的心思微動。
送走了蘇霖,那夥計就又重新折回來招呼道:“小的引您二位上樓?”
“不用了,我是來找人的。”褚潯陽一笑,剛要詢問他延陵君所處雅間的位置,樓上拐角處的一扇門就被人從推開,映紫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姐,您來了!”見到褚潯陽,映紫連忙快走下樓來招呼。
那夥計見狀就極有眼力的退了,轉身去招呼新進門的客人。
“有點事耽擱了一會兒,你家主子還在吧?”褚潯陽問道。
“是!郡主上去吧!”映紫點頭,和褚潯陽說了兩句話就轉身去了後廚。
待她走後褚潯陽就對青蘿使了個眼色,“你跟著蘇霖過去看看,我怎麼覺得他的出現有點奇怪呢。”
“是!”青蘿應了,一回身就迅速的閃出門去。
褚潯陽舉步進了二樓的雅間,彼時延陵君正坐在榻上煮茶,整個屋子裡瀰漫著悠然茶香,就連這冬日裡的寒意也都一掃而空。
聽到她開門的動靜,延陵君就扭頭衝她一笑,“進來吧!”
褚潯陽脫了身上大氅隨手掛到一旁的披風上,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你來很久了?”
“沒什麼事就提前過來了。”延陵君道,斟了一杯茶遞給她,“你是從平國公府過來的?事情都還順利嗎?”
“還好吧!”褚潯陽抿抿唇,捧著那茶盅慢慢的品茶,“被褚月瑤這麼裡外一折騰,鄭家受到的衝擊不小,雖然是家務事,可他們也不能全不顧自家名聲,我只是送了個順水人情,至於是要承情還是記仇就全看他們自己怎麼拿主意了。”
平國公府的事說大不大,抖出來也無利可圖,他們自家人又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話雖如此,褚潯陽倒也不是太擔心。
“我只知道南河王妃和鄭老夫人的關心並不是太親厚,不過他們同氣連枝,你想要完全爭取到鄭家可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延陵君道。
高門大戶的家族利益從來都被看的很重,鄭氏怎麼都是鄭家的女兒,這一點息息相關。
褚潯陽也知道她要爭取平國公府的的想法有點異想天開,於是也懶得深究,只就彎起眼睛笑了笑道:“前兩天才剛見過面,你又叫我出來做什麼?”
延陵君的唇角彎了彎,沒有說話,只就從袖子裡掏出一個不大的錦盒遞給她。
那盒子看上去像是有些年頭了,顏色有些陳舊。
褚潯陽笑眯眯的拿在手裡晃了晃,看向他道:“是什麼?”
延陵君不語,只就含笑垂眸去抿了口茶。
褚潯陽懶得看他賣關子,將那盒子開啟了看了,裡面用紅布包裹卻是一大一小一對碧玉簪。
玉質溫潤卻不十分純粹,是極品的血玉。
大的一支是雕刻成一朵半開的花蕾,乍一眼看去褚潯陽以為是玉蘭,但細看之下才發現是朵茉莉。
一縷殷紅血絲自發簪底部攀巖而上,在翠色通透的玉質上美豔的有些觸目驚心,花瓣上也是絲絲縷縷不規則的渲染,最後自花蕊上凝聚一抹紅,濃烈綻放到了極致。
這髮簪的雕工一眼看去十分簡單,但是仔細辨別之後卻能發現那茉莉的花萼上又隱約浮現一些肉眼難以辨識的微末圖騰,至於到底刻了什麼褚潯陽就實在難以確認了。
那小的一支應該也是和這支簪子取自同一塊璞玉打磨雕刻,只是雕刻的比這一支更簡練一些,直接就是一朵未開的花苞,只同樣,那花萼上也凸凹不平另有玄機。
這兩樣東西,切不出這樣絕佳的血玉萬金難求,只是上面看似平凡無奇的雕飾實則也是出自頂級匠人的手筆,最起碼在褚潯陽所知的範圍內就連內務府專司此職的首飾工匠也雕不出這樣精細的東西來。
褚潯陽探手摸了摸那玉色上明豔的近乎還在盈盈流動的血色,面上略有幾分迷離的困惑道:“平白無故的,送我這個做什麼?”
她倒是實在,延陵君遞了給她她便認定對方是要送給她的。
延陵君忍不住笑了笑,卻是不答反問,“喜歡嗎?”
“嗯!”褚潯陽點頭,手指在那簪子上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