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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人不同意動私刑,雙方就起了衝突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已經兜不住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顧長風身後的名聲,儘量不要把他忤逆聖意一事抖出來。
其實這杜長明也不算傻,到了這會兒已經完全明白了,褚潯陽會紆尊降貴和他們這一眾小嘍在公堂上唇槍舌劍的打官司,這樣步步緊逼的最終目的不過就是為了借他的口把長順王府抖出來。
長順王府幾個字一丟擲來,滿堂都是抽氣聲。
姚廣泰的心口顫了顫,面色遲疑的看向褚易安,“殿下,您看這”
“本宮今日過來只是旁聽的,姚大人不必顧慮本宮,照你的方式處理就是。”褚易安道,卻完全是個甩手掌櫃的作風。
長順王府的地位畢竟非同一般,姚廣泰正在斟酌著拿主意的時候,不想褚潯陽卻是急了,怒聲道:“姚大人,你要審的是顧大人被刺一案,至於本宮的私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就算是如杜大捕頭所言本宮和顧大人之間是鬧了點不愉快,你覺得本宮會因為芝麻綠豆大點事兒就去和顧大人過不去嗎?”
“郡主,卑職只是就事論事。”杜長明道,神色凜然不卑不亢,卻明顯因為顧長風的死而帶了幾分憤懣。
褚易安坐在案後只是神色平靜的默然品茶,並沒有半點插手的意思,由著堂上辯駁爭論。
姚廣泰幾次拿眼角的餘光去觀察他的反應,卻越是見他這樣一副泰然處之的姿態就越是心裡焦躁。
雙方爭執不下,青蘿的身份又有疑點,這個案子根本就沒有辦法下定論,尤其還是當著褚易安等人的面。
姚廣泰思慮再三也沒敢深入追究,只道:“諸位殿下,此時既然是涉及到了長順王府,下官以為是不是該稟報了皇上,請求聖意定奪?”
褚易安漠然的垂眸飲茶
皇帝要他避嫌,所有人都知道。
其他人也因為事情牽扯到長順王府而不想趟渾水,也都神色各異的一時沒有表態。
姚廣泰急的額上冷汗直冒,一咬牙對衙役道:“你馬上進宮求見陛下,將此事稟明,然後讓人去請蘇世子過來走一趟!”
“是,大人!”衙役領命去了。
堂上一片寂靜,整整大半個時辰所有人都是一語不發。
蘇霖走進來的時候帶了滿面的怒氣,先是按耐著脾氣對在座的褚易安等人行了禮,隨後看向褚潯陽的時候臉上表情就是森涼一片。
褚潯陽坦然迎上他的視線。
兩個人,四目相對,各自眼中都帶了明顯的敵意,一觸即發。
姚廣泰的心裡不安,猶豫著正要說話就聽外面有內侍嗓音尖銳的唱到聲,“皇上駕到!”
蘇霖剛到嘴邊的話只能嚥了下去。
褚易安等人也都紛紛起身相迎,在大堂上跪了一片。
蘇霖和褚潯陽作為涉案人是單獨處於大堂中間,這會兒就並排跪在了一起。
趁著眾人忙著接駕的功夫,蘇霖終於找到機會側目狠狠的剜了褚潯陽一眼,冷聲道:“你別以這樣就可以拖我下水,這種微末伎倆也敢拿出來顯擺麼?”
“你也別以為殺人滅口之後就能高枕無憂了,青蘿的命不是這麼隨便就能交代過去的。”褚潯陽挑眉,針鋒相對的反唇相譏。
蘇霖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李瑞祥已經扶著皇帝的手從外面走了進來,眾人連忙高呼萬歲接駕。
“微臣惶恐,驚動了陛下!”姚廣泰告罪道,說話間衙役們已經極有眼力的搬了椅子過來。
皇帝近來的精神似乎一直都不好,眉宇間透著明顯的倦色,皺眉道:“一點小事情你們就能鬧的天翻地覆,又是出了什麼事了?”
“是微臣無能!”姚廣泰道,再度跪伏下去,面有愧色的側目看了眼跪在身後的褚潯陽和蘇霖,“微臣奉命審訊顧大人被刺一案,但是線索繁複,潯陽郡主一口咬定這刺客並非她的婢女,又牽扯了長順王府的侍衛進來,微臣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奏請皇上這案子,是不是還要繼續深入的追查下去?”
“顧長風是朝廷大員,此事若不追究,何以正我的西越國法?”皇帝不悅說道,抬頭見到褚易安等人都還垂首立在旁側就一揮手,“朕也是來聽審的,你們不必拘束,都坐回去吧!”
言罷又對姚廣泰使了個眼色,“你繼續審吧!”
“是!”姚廣泰恭謹的應了,回到堂上,神色一肅,對杜長明道:“杜長明,你把昨天一應事情的經過都詳細的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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