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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的倒是一派和氣道:“潯陽年紀小,小孩子不知輕重罷了,凡事都有大哥在呢,二哥你跟著動什麼怒?”
褚易民連自己的女兒都管教不好,現在哪有什麼立場教訓別人?
褚易民的臉色一變,壓了一肚子的火氣,狠狠的瞪他一眼。
褚易安卻是面色如常,既不苛責也不追問。
然後就聽末席上的褚易簡被茶水嗆的連連咳嗽,一邊擦拭著嘴角一邊呵呵笑道:“丫頭啊,你這下手可就有點狠了,跟小王叔說說,那兩個奴才怎麼得罪你了?”
褚潯陽瞥一眼他幸災樂禍的嘴臉,往旁邊別過頭去沒吭聲。
姚廣泰聽了這一番指控便又多了幾分底氣,一拍驚堂木道:“潯陽郡主,京兆府的衙差指證您的這些話您都聽清楚了,下官斗膽問你一句,您去京兆府衙作甚?私設公堂的事姑且不論,卻又為何屏退所有的衙役?難道還有什麼不能為人所知的難言之隱?”
如果是為了滅口而殺人,這樣的理由也就站得住腳了。
“本宮的婢女離奇失蹤了。”褚潯陽道,眸子輕輕一轉,坦然對上姚廣泰的視線,“至於本宮為什麼會出現在京兆府的公堂之上?本宮的貼身婢女無故失蹤,我去報案,請顧大人幫忙尋人,這個解釋姚大人你可還滿意?”
姚廣泰的眉頭皺了一下,明顯的不相信,“郡主的婢女失蹤了?”
“是!”褚潯陽斜睨了眼橫在旁邊的女屍,“若不是本宮的婢女無故失蹤,只怕也沒人能夠抓到這樣的可趁之機,姚大人你現在不也就是因為本宮叫不出青蘿的本人來當面對質,所以才一口咬定了這具不知道是從哪裡搬來的女屍就是本宮的婢女青蘿嗎?”
姚廣泰的臉色變了變。
褚潯陽就又繼續說道:“本來這件事我是不想聲張的,不過既然姚大人你苦苦相逼,那本宮也就沒有必要對別人厚道了。你聽好了,本宮的婢女青蘿無故失蹤了,這已經是昨天午後的事情了,姚大人若有疑問可以隨便去抽調我府裡的侍衛或者去九城兵馬司問問,看是不是昨兒個下午我就託了他們幫著尋人了。”
姚廣泰雖然不知道青蘿失蹤的始末,但東宮有大面積的人手調動和九城兵馬司方面的動靜他卻都是有所耳聞的,如果真是為著青蘿,那麼這事情就又有待推敲了。
“此事姑且不論,現在本宮奉皇命要審的是顧大人被刺一案!”定了定神,姚廣泰道:“郡主你說你去京兆府衙門是為報案,此事誰能證明?”
“眾目睽睽,本宮進了京兆府的衙門,姚大人你不是也知道嗎?還需要什麼證明?如果不是為了報案,難不成本宮還是為著去公堂上喝茶的?”褚潯陽反問。
“郡主,請您不要巧言狡辯,您是進了京兆府衙門不假,可是誰能證明您去找顧大人是為了請他出面幫忙尋找您的婢女而不是為了別的事?”姚廣泰冷冷一笑,面容譏誚,“現在有杜大捕頭當面指證你私自提審犯人還挾私報復和顧大人起了衝突,你可承認?”
“本宮不認!”褚潯陽答的乾脆,面色平靜的直視他,“本宮和顧大人素無交集,又何來挾私報復一說?”
杜長明死咬著牙關,因為隱忍的厲害,太陽穴都隱約可見跳動。
顧長風對他有提攜知遇之恩,他雖然是為顧長風的死心生憤怒,但是之前褚潯陽抖露出來的顧長風的那些底細畢竟也不光彩,更有可能讓顧長風獲罪,死後名聲不保。
他的遲疑褚潯陽看在眼裡,不過冷然一笑,“姚大人,本宮的話說的夠明白了嗎?連動機都不成立,現在就憑你這裡連容貌都無從分辨的一具女屍就要硬栽本宮一個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你今天若不能給本宮一個合理的解釋,本宮這便即刻進宮,請皇祖父做主還我一個公道!你當是知道,這一晚上的牢獄之災,本宮是不會就這麼忍氣吞聲的受了的!”
褚潯陽這樣咄咄逼人,又搬出了皇帝做靠山,姚廣泰的額上隱隱有些汗溼,強作鎮定的一拍驚堂木,對杜長明道:“杜長明,昨夜你來報案的時候不是聲稱潯陽郡主和顧大人之間起了衝突,有明確的殺人動機嗎?還不如實稟來?”
杜長明騎虎難下,還是死咬著牙關猶豫不決。
褚易安的目光淡淡掃過,輕哂一聲,“公堂之上,你有話直說,不得隱瞞!”
杜長明斟酌再三,終於才下了決心一樣道:“昨天潯陽郡主去衙門的確是提過她婢女失蹤的事,但卻不是為著報案的,強行提審長順王府的兩名侍衛還動用私刑,說是說是懷疑她婢女失蹤一事和長順王府有關。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