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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了,一挑眉毛,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延陵君的唇角彎了彎,卻夠不成一個微笑的表情,然後他就舉步緩慢的走到一旁,慢慢的開口道:“我不管東宮出了什麼事,也不管這也一次的事最終要如何解決,若是萬不得已——我只要她沒事!”
“嗯?”風邑一愣,一時間倒是有些沒有明白過來。
延陵君忽而轉身,再度看向了他,“西越皇帝,他能隨意處置他西越之中的任何一個子民,可的對我們南華的貴族——卻是沒有這樣的權力吧!”
風邑的眉頭一皺,忽而倒提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臉上表情突然就變得糾結又扭曲。
他咳嗽了兩聲,轉身回來,拍了下延陵君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君玉啊,不是舅舅不肯幫你,而是——你也知道,連晟那裡鬧的不像樣子,他才剛大張旗鼓的抬著聘禮去東宮提親,我這個做舅舅的,雖然不介意為了幫你一把,犧牲一下我的婚姻大事,可這叔侄兩人公然搶媳婦,這——怕是不好吧?雖說只是權宜之計的暫時博了名頭,時過境遷就可以再找藉口推了,可這樣一來,對潯陽郡主的名聲也不好,到時候——”
他會想歪了,延陵君也並不意外,只是聽他滔滔不絕的說了這麼多,就難免的臉色不好。
強壓下心裡沉悶的感覺,延陵君才忍著沒對他甩臉色,道:“我是叫舅舅你去提親,卻沒叫你去給我迎一個舅母回來,作為長輩——您去替您的外甥牽線一次,這不為過吧?”
讓風邑去求親,的確也能暫時化解褚潯陽眼下的困境,但也誠如風邑所言——
這對雙方的名聲都不利。
橫豎他這一生是都已經認定了那個女子,以前是一直在等著她點頭,那麼如今,既然是情況特殊,也無妨是就一步到位了。
風邑這一次是真的被驚的不輕,臉上神色瞬間轉為凝重,嘶嘶的抽著氣道:“以你的身份,要向西越皇室提親原也當得,可眼下時間緊迫,沒有皇上的聖旨,怕是西越皇帝也未必肯買賬的。”
“沒有聖旨,還可以有口諭!”延陵君道。
風邑一驚,“你要假傳聖旨?”
“眼下我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不過一道聖旨而已,山高皇帝遠的,西越皇帝還能立刻叫人去南華求證此事不成?只要我敢說,他就得信!”延陵君道,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待到此事平定,回了南華,宮裡那位還能缺了我這一道聖旨不成?”
提起南華皇帝,他的言辭語氣之中並無絲毫的敬重,反而滿滿的都是輕蔑諷刺之意。
風邑聞言,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面上表情也帶了幾分古怪,半晌,他才是苦澀的嘆息一聲道:“以你母親的身份,求他一道聖旨不在話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說完,就又深深的看了延陵君一眼,然後就轉身快步下了樓梯。
*
御書房。
皇帝整夜未睡,這會兒也不覺得睏倦,在那案後一座就是幾個時辰,聽著下頭人不斷的回稟外面的情況。
“陛下!”一名奉命去陳府的御林軍校尉面色鐵青的走進來,跪在了當前,道:“屬下失職,方才帶人趕去陳府的時候,陳府的下人說陳老太醫和延陵大人連夜出城去尋藥給太子殿下解毒,這會兒並不在府中,府裡只有一眾下人。”
“嗯?”皇帝一愣,眉目之間當先就浮現明顯的狐疑之色。
而與此同時,匆匆進宮的風邑則是和李瑞祥在羽花園中偶遇。
兩人一陣寒暄。
風邑就將手裡一個瓷瓶遞過去道;“聽聞皇帝陛下經常會暈眩不舒服,甚至會昏厥,本王這裡有個早年得到的秘法,大總管不如拿去叫太醫驗一驗,若是合適,就送去給皇帝陛下試試?”
皇帝是有頭風的毛病,但卻不是動不動就暈倒的。
風邑刻意提到了讓太醫查驗,李瑞祥的眼中閃過一點莫名的神色,便是不動聲色將那瓶子收好,笑道:“王爺有心了,王爺來此,是要拜見陛下的嗎?剛好咱家也要回去覆命,給王爺通傳吧!”
“有勞大總管,本王是有點事情想要求見皇帝陛下!”風邑一笑。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御書房的方向走,才到了殿前廣場,就見到幾個人急匆匆的進了御書房,然後不消片刻功夫,裡頭就傳來一聲脆響,卻是皇帝發怒的跡象。
李瑞祥的步子一頓,扭頭看了風邑一眼,道:“王爺稍等,咱家先去給您通傳一聲。”
方才進去的明顯就是皇帝的暗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