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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還是在褚易安剛剛捨命救了皇帝的前提下。
得到的訊息越多延陵君也就越是覺得此事棘手,唇角一勾,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道:“原因!”
“不知道!”洛水也是答的乾脆,略一沉吟道:“我這裡只隱約得到了一點訊息,事情好像是從南河王世子連夜進宮開始的,他當時像是帶了個什麼人去見皇帝,不過他防範的手段了得,我們的人也沒能得到確切的訊息。”
“褚琪炎?”延陵君齒間緩緩玩味著這兩個字,半晌沒動。
問題果然還是出在他的身上的。
他居然這麼就迫不及待的就要對東宮出手?如果不是他自己本人已經瘋了,那便只能是因為他對此事胸有成竹了。
這樣一來,眼前局勢就更是嚴峻了。
“知道了,你們都去吧!”稍稍定了定神,延陵君略一抬手,“各方面的訊息都給我盯緊點兒,再有變動的話,一定第一時間過來告訴我知道。”
“是!”兩人領命,起身下樓,剛剛繞到樓梯口,卻是迎著身著一身大紅色錦袍的風邑從樓下上來。
兩人趕忙躬身讓到旁邊,待到風邑上樓之後才匆忙轉下了樓梯。
延陵君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就先轉身看過去。
“一直都想和你私底下說說話,總是不得機會,這會兒難得你登門,卻又鬧出了這樣的亂子。”風邑笑道,他倒是絲毫也不被眼下西越朝中這風聲鶴唳的局勢困擾。
延陵君迎著他走進內室。
風邑已經大大咧咧的找了睡榻往上面一靠,一面提了桌上酒壺往杯中斟酒,一面懶散道:“現在事情都還未明,你也別過分緊張了,再怎麼樣,那褚易安和西越皇帝之間都還保留著一個父子名分,一時半刻的,還出不來什麼大事。”
皇帝是個什麼習性延陵君自是十分清楚,所以對此也不十分樂觀。
他並沒有接風邑的話茬,而是徑自走到另一邊,從桌上取了個小瓷瓶,轉身扔給了風邑道:“這件事,還得要麻煩舅舅替我走一趟!”
風邑接了那瓶子在手,努努嘴,坐直了身子道:“是什麼?給西越太子的解藥?”
“嗯!”延陵君點頭,走過去,把他剛剛斟滿還沒來得及喝的那杯酒拿在手裡,湊近鼻尖嗅了嗅,一張臉孔上還如是掛了一層霜,不肯透露半點的情緒出來,道:“另外我還沒有給舅舅道謝,我和師伯打擾舅舅了。”
風邑聽了這話,眼中光芒不覺的一黯,不過也只是那微弱的一瞬間,隨後很快就又恢復如常。
他起身,抬手拍了拍延陵君的肩膀,看著他道:“君玉啊——”
延陵君坦然的與他對視。
兩個人,四目相對,風邑想要說什麼,可最後卻又是莫名的欲言又止,搖頭笑道:“算了,這些話容後再說,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現在東宮都被皇帝封鎖了,我要公然前往拜訪,是鐵定進不去的,還會惹人懷疑。”
“舅舅過來這裡之後,好像還沒有單獨正式的拜見過西越的皇帝陛下吧?”延陵君道。
“然後呢?”風邑道。
“順便把這給他身邊的太監總管李瑞祥就行了。”延陵君道。
為了褚潯陽考慮,李瑞祥也絕對不會容許褚易安出事。
風邑倒是有些意外,眼中顏色不覺得一深。
延陵君笑了笑,道:“褚易安到底也是一國儲君,有些事,皇帝偏激,他身邊的人卻是明白的!”
李瑞祥做事就只考慮褚潯陽,但是這個秘密——
卻是不能讓其他的任何人知道的。
風邑也是皇室出身,自然也明白這些——
皇帝是老了,活不久了,他身邊的人自然也都要抓緊時間另尋明主。
這個時候,李瑞祥順水推舟幫忙遞送一下解藥,簡直就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了。
“嗯!好,我知道怎麼做了!”風邑點點頭,把瓷瓶揣進懷裡,轉身就要下樓。
“等等!”延陵君卻在背後又把他叫住。
風邑回頭,遞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還有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眼下又是多事之秋,舅舅你進宮去求見西越皇帝,想好了由頭了嗎?”延陵君問道。
宮裡剛剛出了這麼多事,風邑要去拜訪皇帝,直接說是請安,其實也是可以的。
可延陵君既然特意問了,那肯定就是還有別的想法。
風邑也是個一點就通的,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