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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底是隔了一重,還得要問問你的意見。這個小子,朕看著也是個不錯的,他既是自請要做你家的女婿,你覺得如何?”
皇帝與羅皇后畢竟不同,送出一個褚靈韻去於他而言完全是無關痛癢的。
可是要將褚靈韻嫁到漠北麼?這事兒褚易民卻是想也不曾想的。
褚易民的面色掩飾不住的便有幾分僵硬,卻還是竭力的維持面上笑容,對拓跋淮安道:“五殿下厚愛,本王替小女謝過。”
說著又再話鋒一轉,對上座的皇帝深深一揖道,“不過父皇,韻兒那丫頭您是知道的,是被王妃寵壞了,頑劣的很,五殿下看中了她,兒臣本不該推辭,只恐著那丫頭任性,到了漠北王庭再惹是非,折損了我泱泱天朝的威儀,便是兒臣的過失了。”
拓跋淮安自是聽出他話中推諉之意,卻也只做不察,已經兀自介面笑道:“王爺過慮了,我漠北的王庭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約束,而且小王又是誠心求娶,自是不會讓安樂郡主受委屈的。日後就算是郡主嫁到我漠北,整個漠北上下自然也會對她禮讓有加,不會拿那些無所謂的規矩來約束她。”
褚易民被噎了一下,面色越發難看起來,剛要再推辭,站在他旁邊褚琪炎卻是暗暗扯下他的衣袖。
之前褚琪炎一直沒有吭聲,而是目光銳利一直在暗暗觀察拓跋淮安的一舉一動,他覺得今天這件事很反常,一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
所以不管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都一定不能促成這門婚事。
可是眼下對方勢在必得,又是當著皇帝的面,若是他們拒絕的太明顯的話
皇帝只怕第一個就會心裡不快。
暗暗穩了穩情緒,褚琪炎上前一步,笑道,“能得殿下垂青,也是我南河王府的福氣,不過此事事關我姐姐的終身,是否也要先徵詢了她的意見才好給殿下答覆?”
這便就是緩兵之計了?
拓跋淮安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似是無意識的沉吟了一聲道:“小王素問你們西越人成婚講求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的有南河王爺在此,竟也做不得自家女兒的主嗎?”
言下之意,似是在諷刺對方託大,可細品之下也是暗指褚易民無能了
連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
這哪裡是求親?分明就是挑釁!
褚琪炎的心口突然升起一絲涼意
拓跋淮安並非誠心求娶?那他今日公然鬧到大殿之上又是意欲何為?
褚易民本就不是個沉得住氣的,被拓跋淮安的話一激臉上頓時就是青一陣白一陣,臉色變化的萬分難看。
褚琪炎也是沒有想到他會公然針對,頓時也沉了臉道,“殿下慎言!”
言罷就又走上前去一步對皇帝行禮道:“陛下,臣和父親都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您是知道的,皇祖母曾經撂下話來,說姐姐的婚事定要她老人家點頭才作數的,如今雖然是有陛下金口玉言,可皇祖母也是一國之母,就算是我父親想要定下這門婚事,是不是也該先去和皇祖母言語一聲?不為別的,此乃孝道,不可輕廢!”
若是皇帝就要指這門婚,他們說什麼也枉然,就算抬出羅皇后來也沒有用,可是用這個理由卻能挽回褚易民和南河王府的一點顏面,而且能多爭取一點時間來周旋,或許還能有轉機。
只是
拓跋淮安今日的這番針對實在是太詭異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拓跋淮安聞言,也不見惱怒,反而深有同感的點頭道:“皇后娘娘是一國之母,此事自然不能越過她去,既然南河王爺也有難處,小王又豈有不知進退之理?倒是此事小王已經厚著臉皮同陛下請旨了,還請陛下與皇后娘娘招呼之後,能儘快給我一個答覆才好?”
皇帝出面去和羅皇后提?羅皇后還豈會有一個“不”字?
本以為能緩得一時,不曾想拓跋淮安又三言兩語把後路給斷了!
這會兒就算是褚其炎也都再找不出理由來推辭,惱怒之餘,眼底便有風雷驚起,暗沉的可怕。
拓跋淮安自是感覺到了
他這一趟出使本不欲和任何人為敵,偏偏是被褚潯陽逼上了風尖浪口,如此一來,倒是被褚其炎給恨上了。
褚其炎的眼神讓他暗中生惱,面上卻是維持著一成不變的笑容,視而不見。
皇帝心裡權衡已久,對此倒也沒有多少想法,便順勢點頭道:“也好,待朕”
話音未落,卻是另一側的朝臣當中有一人大步跨了出來,直挺挺的跪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