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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惡意吧!”
當眾把蘇霖拉過來和他打擂臺?
他雖是不懼就此和蘇家成敵,可在暗處運籌帷幄的算計人,那感覺卻是要好的多的!
這會兒倒好,明刀明槍就跟蘇霖槓上了!
想想就是頭疼的緊。
延陵君也是百思不解
就算蘇逸是蘇家的人,也就算他對她有所隱瞞,可是褚潯陽那性子萬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隨便牽累人的,這一次直接把蘇逸坑了個底掉,完全不像是她的作風。
左思右想之下延陵君還是不禁揣測,狐疑的打量起蘇逸來:“你之前得罪過她?”
“怎麼可能?”蘇逸哭笑不得,再看延陵君看著自己時候那種一半審視一半懷疑的目光,幾乎下一刻就要忍不住的指天發誓他和那丫頭真的是素無交集,“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今天與她只是第一次見,這就收了她這麼大一份的問候禮,真要質問好像也輪不到你來質問我吧?”
兩個人,四目相對,默然對望片刻,終也不過各自移開目光苦笑一聲。
蘇逸想了想,就稍稍正色走到延陵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和蘇家的這個局面早一天晚一天的拉開其實也沒多大關係,你不必放在心上,不過你既然是被他們視作是與我一夥的,八成以後也是要被他們連坐追究了,這麼多年了,蘇家在朝中的人脈還是不差的,你進出宮廷頻繁,自己當心一些才是!”
延陵君莞爾,無所謂的笑笑,隨後卻是緩緩斂了笑容,目光重新移回皇宮的方向,喃喃道:“我現在是在想,在這朝中有什麼人的人脈能蓋過東宮,超過南河王府,又能擠掉你們蘇家,然後不動聲色的將楊承剛這樣的人物籠絡旗下,供他驅策!”
“到底出什麼事了?”蘇逸冷不防倒抽一口涼氣,宮裡之前發生的事他並不知道,但見延陵君這副莊重的神色就知道必是有什麼事情超出掌控了。
延陵君將之前昭德殿裡的事情大致的說了,神色之間卻是少有的凝重:“榮妃那裡的確是我那日入宮給她診脈的時候就先在她身上做了手腳,當時我催動她體內藥力發作其實也就只是為了轉移視線,把這事兒含糊過去,管他們去搜好了,橫豎她那毛病尋不到跡象,就算是推給撞邪也不為過,到時候搜不出證據,這事兒最終只能不了了之。後面卻是不想被楊承剛橫插了一槓子,真就把事情給攬了過去!之前褚琪炎特意過來探過我的口風,可見此事也不是他的作為,我現在就是想不明白,在這整個西越的朝局當中到底誰能有這樣大的能耐,連楊承剛這位把持欽天監多年的老臣都能輕易操縱。”
楊承剛所處的位置,直接聽命於皇帝,和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利害關係,皇帝要是就是他的忠心,這些年他的行事也一貫低調,從不惹皇帝的眼嫌。
拓跋榕瑤根本就不是撞邪,楊承剛這一次卻是當著皇帝的面睜著眼睛說了瞎話,如今來攬了後事在身,這事兒
著實是不合常理的。
“兩種可能,要麼就是最先提議傳喚欽天監的太子早有準備,要麼”蘇逸道,說著就朝那邊皇帝寢殿的方向努努嘴。
“不太可能!”延陵君笑笑,搖頭道,“太子是個十分謹慎的人,不會冒險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去設這種可有可無的局,而至於你們那位皇帝陛下我看他當時的那個表現也不像啊!”
而且如果真是褚易安的安排,褚潯陽那裡也不可能提前毫不知情,還特意叫人去請了陳賡年來替他解圍。
至於皇帝
當時正處於質問拓跋淮安兄妹的當口,他窮追猛打尚嫌不及,又怎麼會吩咐楊承剛出來攪局?
思及此處,延陵君就是一籌莫展。
蘇逸對此倒是十分看的開,笑道:“楊承剛不是帶了所有人的八字回去嗎?你要知道是誰的手筆,就等著回頭看究竟是誰倒黴不也就知道了?”
等到楊承剛卜算的結果出來,到時也就有了推斷的線索了。
“也是!”延陵君一笑,“倒是我心急了!”
蘇逸也不多說什麼,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又再度移開話題道:“你方才吩咐映紫去做的是”
“沒什麼!”延陵君卻是賣了個關子,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那丫頭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脾氣,以她顧全大局的性子,居然為了置氣,連漠北的訊息都不要了。
他不想說蘇逸也不多問,眼見著沒什麼事了,兩人也就各自散了。
這邊蘇家兄妹坐在回府的馬車上,臉色沉的一個比一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