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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攬風斜眼看他,“你要再這樣惺惺作態,朝廷先抄了葉府。”
葉長流繼續抹淚,“木頭啊,你武功高強,如果怕死就跑吧,天大地大總有你容身之處……”
木攬風臉色鐵青的看著他,儘管已經十分了解公子的脾性,依舊有將他綁起來狠揍一頓的衝動,如若不是性命堪憂,他還真不介意公子在這多住兩天。葉長流嘮叨了半天沒一句正經,只是在臨走之際飛快用手指在他背上寫了幾字,而後輕輕在耳邊道了一句:“不必擔心。”
木攬風怔了一下,神色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繼而靜而無聲的離開。
不必擔心,唯此四字,無妨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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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手腳都被上了粗重的鐐銬,鐵鏈子一頭死釘在牆上,不利於活動筋骨,葉長流索性拆下發簪上的金絲,三下五除二的開了鎖,扭扭脖子打打太極,結果剛剛打到白蛇吐信,又有人來探望了。
來得人武功高強,步伐悄然無聲,等到葉長流察覺得時候,已經來不及一一帶上鐐銬了。
容辭站在柵欄外看著他。
葉長流不禁慶幸,幸好來人不是曲定巒,要是他看到自己輕而易舉的解了刑部大牢最牢固的鐐銬時,不知會是什麼神情,總之那些負責訂製刑具的獄卒一定要倒大黴。
容辭的神色在晦暗的光線中不大分明,“葉大人好興致。”
葉長流尷尬的笑笑,“有些悶,自我調劑一下。還有,別叫我大人了,莫說我現在已是階下囚,天天大人大人的叫,怪見外的。”
眼前人笑意盈盈的樣子,與幾日前大理寺囚牢之中的冷冽凜然大相徑庭,彷彿那時激烈的眼神只是一種幻覺,容辭靜靜地看了他片刻,道:“這兩日彈劾你的摺子不少,陛下縱然有心,亦壓不下這案子,最終附華相之意,三司會審,聖上亦會親臨監審。”
三司會審,凡遇重大疑難案件之時,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個法司同審,加之御駕親臨,可見滋事體大。
“三司會審?皇上親臨?”葉長流顯然愣了一下,“容大人,我自問沒有這麼大的價值,怎會得如此排場。”
“原來葉大人還不知道自己沾上的是通敵叛國之罪,”容辭淡淡瞥了他一眼,“怪不得如此悠閒。”
通敵叛國麼。葉長流微微一笑,笑容在有些陰冷慘淡的光線中,顯得異常詭異,“很大的罪啊,怪不得能讓皇上親臨。”
“葉閒。”容辭緩緩開口,“那日你想從慕容執手中搶的,究竟是什麼。”
“慕容執不是說是供詞麼?”葉長流微微皺眉,“你和曲大人不也這樣認為?”
“倘若有心毀滅證據,對弈之前便毀了,又何必在我們面前搶那供詞?”容辭不錯眼地望著葉長流,“你若當真是華國細作,那日壽宴何必出手相助,看著慕容執殺了八王爺便是。”
“有道理,”葉長流很贊同的點點頭,“可慕容執又的的確確指認我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啊。”
“有兩種解釋。”容辭目光裡有著無形的力量,“一是真如他所言。你的出手只是為了籌謀更大的陰謀,將此事嫁禍給你想嫁禍之人;二是,你本將要查出真相,真正的幕後之人聯同慕容執,將罪名推到你身上。”
“那麼容大人認為……”葉長流左右手各伸出一指,“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呢?”
“你絕不可通敵賣國。”
“為什麼?”
容辭遲疑了一下,“此案的關鍵在於……”
“我是說,”葉長流打斷他的話,“你身為此案主審,為什麼僅僅憑你的主觀臆斷判斷案情?倘若我當真是幕後主使,倘若我當真是華國細作,完全可以與你虛與委蛇,甚至只要利用你拖延時間,帥位一日不定,對雍華一戰,就是大大的不利。”
容辭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葉長流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以免叫人利用,“葉大人這麼說,是否代表你願意將你所查線索告訴我了。”
葉長流笑了笑,“容大人就不怕知道太多,過兩天也進來和我作伴了?”
容辭坦然一笑,“我倒是好奇,會被如何嫁禍。”
“故技重施啊。”葉長流眨眨眼,“只要讓人看到你殺了我,你就有嫌疑了。”
“我不會殺你,我也殺不了你。”
“我也沒有殺慕容執,甚至,我其實根本殺不了慕容執,”葉長流微笑說:“可是他的確死了,還死在你們面前,我百